“我呢,昨晚半夜到的,至於我媽身體吧,還算可以,就是有點想念她的寶貝弟弟。”都蔓挽著蒼財富的手,完全沒有地下世界混混的痞氣,反而是一副小女兒的嬌憨之態,蒼財富很享受都蔓撒嬌的樣子,“你呀,別往你~媽臉上貼金了,如果她真掛念我,當年她就不會不顧全家反對,遠嫁安肥了。”
“舅,都是老黃曆了,你別再提了,我媽就因為你老提這事,她都不敢回來看你了。”都蔓嘟著嘴說道。蒼財富立即從善如流,“好,好,不說,不說,我都念叨一輩子了,非但沒得你~媽的認可,反而遭她恨,我們再也不提了,走,我們進屋吧。”
蒼財富舅甥倆一邊說話,一邊回到屋裡。
都蔓開始泡功夫茶,她的動作熟練,有條不紊,蒼財富坐在一邊看著,然後莫名其妙就嘆了口氣。“還是蔓蔓好啊,你表哥從來就沒有給我沏過一次茶。”
“表哥人家是大領導,他自己喝的茶都是讓別人給泡的,他哪有功夫給你泡茶,所以舅你要理解哈。”都蔓安慰。結果她不安慰還好,她這麼一安慰,蒼財富就想起被長孫冶落井下石,趁火打劫他蒼家財富的事,他心裡頭就生氣。
“他當的是什麼鳥大官,連自家財產都保護不了的官,不當也罷!”
都蔓看了蒼財富一眼,說道:“舅,你們家的事,我在安肥那邊也聽說了一點,你再說說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唉,還能發生什麼事?家門不幸唄,你侄子被一種不知名的毒蜂給蜇了,別說整個濱海市,就是整個華夏都沒有醫生能治,偏偏長孫冶的孫女能治,長孫冶你不是不知道,他就是一個黑心爛肺的萬惡的資本家的餘孽,當年若不是我放他一馬,他骨頭都能打鼓了。”蒼財富在自己晚輩面前也大言不慚,彷彿當年他放過長孫冶不是受人威脅,迫不得以才為之,而是他良心發現,放人家一馬。
“老話說得好,狗改不了吃~屎的習性,資本家永遠都是資本家,永遠改了吃人不吐骨頭的本性。他仗著自己孫女能治好你侄子,向你表嫂提出以我們蒼家60%的生意,換你侄子一條命作為條件,我和你表嫂都沒有辦法,只好忍痛同意了……”蒼財富將整個事件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差點沒在自己外甥女面前聲淚俱下。
“這簡直是赤果果的趁火打劫啊!”都蔓雙目圓瞪,咬牙切齒的樣子,蒼財富嘆氣,“誰說不是呢,但是你侄子危在旦夕,他是我蒼家唯一的獨苗,我不能讓蒼家斷了香火啊!”
“我表哥就沒有想過再將蒼家的生意再奪回來?他可是市局大幹部,在咱華夏,當官的不都是很牛叉的麼?長孫家雖然是大家族,但他們不過是一介草民而已。當官的被草民騎在脖子上拉~屎,這不符合邏輯啊?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誰說不是呢,蔓蔓啊,你表哥哪怕有你十分之一的覺悟,我們蒼家就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地步了。現在好了,白紙黑字一簽,蒼家一夜之間,就回到了解放前。”蒼財富痛心疾首,都蔓卻在一邊腹誹:“得了吧,還回到解放前呢?解放前你們全家都是掏大糞的有木有?”
第九十五章 橙刀發力
馬義並不知道此時正有多路人馬在討論自己,他的心思全撲在修真上,他在濱海市大鐘山的峭壁上發現了一個天然溶洞,於是他和白雪、長孫絳英商量,決定到這裡修真。當然對長孫冶,只能對他說,自己要出去一兩天辦事,長孫冶並不知道馬義是修真者,當然不會有任何懷疑。
離開長孫家,馬義就獨自來到大鐘山,天然溶洞在半山腰,旁邊是懸崖峭壁,普通人根本上不去。幸好馬義不是普通人,天坑那麼逆天的八字型懸崖都攔不住他,這種垂直型的懸崖對他根本木有任何壓力。
為了避人耳目,他選在晚上上山,對於擁有天眼的他,晚上與白天沒有區別,他健步如飛,很快來到天然溶洞的懸崖腳下,他也不作停留以便歇氣,而是立即空手攀爬。洞口離地面只有百多米的距離,他不費吹灰之力,就爬到了洞口。
這個溶洞不大,只有一個人的高度,兩三米寬,但比較深,裡邊黑乎乎的,看不到頭。因為人跡罕至,洞裡非常乾淨。馬義將隨身帶來的睡袋鋪地上,現在還不是睡覺的時候,睡袋用來當坐墊。
他從儲物空間拿出問天石,懸空放置,默運《無妄真經》記載的開啟問天石靈氣的方法,可是他連試了幾次,竟然都無法開啟。
這讓他非常鬱悶。
馬義重新溫習一遍《無妄真經》裡的開啟方式,卻沒有發現自己有任何失誤之處,他拿起問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