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義卻不管別人如何看自己,反正,不管猥瑣男該不該捱揍,要揍到怎麼樣的程度才算合理,對於他說來,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動手的是米莉莉,她不可以受到委屈。華夏是法制社會,但是法不外乎人情,所以他不惜對乘警亮明自己的身份,換取米莉莉的自由。
乘警也是聰明人,他們不會因為這點破事,去得罪一個他們根本得罪不起的人,或者說殺神。
凌晨,火車終於安全到達濱海市火車站,長孫絳英和白雪在站口迎接他們,白小依則負責在家給他們做宵夜,夜已深了,他們也沒有多說,上車就往路雲在濱海的家去。
此時,米國,正是早上8:00。
勞倫斯剛剛走進自己辦公室,他的手下就給他送來一個非常不妙的訊息:據可靠情報,被派到華夏執行暗殺任務的特工雅各布和托馬斯已經殉職。
“哦,上帝,這怎麼可能?他們可是訓練有素的特工!馬義,不過是一個有軍方背景的民間人士,他怎麼可能做到?”勞倫斯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相信。手下聳聳肩,“少校,開始我對這個訊息也很震驚,但是我們的情報確實是這麼說的。而且這兩個笨蛋,已經與我們失去聯絡有兩個禮拜了,如果他們不是掛了,難道是私奔了嗎?”
勞倫斯一翻白眼,生氣地斥道:“上尉,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他們也是你的戰友!”
“對不起,少校。”上尉馬上道歉。
勞倫斯沒有再糾結於上尉的不禮貌,他坐在辦公椅上,思索了半天,問道:“他們殉職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出事前,為什麼一直不與我聯絡?”
“半個月前。他們中斷與我們聯絡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已殉職了,已經無法與我們聯絡。”
“你說什麼?我的上帝,你是在開玩笑嗎?他們在半個月前已經殉職,但是你現在才向我報告,上尉,請你告訴我,這些日子,你在幹什麼?你是在拉斯維佳斯泡妞,還是在非洲難民營貢獻你虛偽的愛心?”勞倫少校拍著辦公桌,大聲質問。
上尉卻面不改色。
“少校,其實我們情報部門一直在跟蹤雅各布和托馬斯的行蹤,但是華夏太強大了,他們的保密工作也做得非常好,我們地面人員很難得到有價值的訊息,而我們的間諜衛星,在這一段時間裡,根本無法侵入華夏領空,猶其是濱海,那裡彷彿已經架起了一座天穹,我們的衛星到了那裡,就成瞎子,得不到任何資訊。他們自帶的衛星跟蹤系統也失靈,我們根本搜尋不到他們的行蹤。直到今天,我們安排在華夏的間諜,才從各種蛛絲馬跡中發現托馬斯與雅各布已經殉職的線索。”
勞倫少校聽完報告,懊惱地雙手握拳,敲打著自己腦袋,“狗~娘養的馬義,狗~娘養的華夏人,太難對付了。哦,萬能的上帝,我怎麼會遇上這些可怕的敵人!……”勞倫斯少校抱著頭一陣恕恕叨叨,上尉沒能聽清他在恕叨什麼,他一頭霧水,半晌,忍不住問道:
“少校,這事怎麼辦?”
勞倫少校雙手一攤,“怎麼辦?我能怎麼辦?你去告訴軍方,這事太棘手,又沒有戰略意義,所以我們不再插手,他們如果還想殺馬義報仇,讓他們自己玩去,大~爺我不伺候!”
上尉答道:“好的。”
說罷,他轉身離開,勞倫叫住他,然後問道:“哦,對了,島國人呢?他們是死是活?”
上尉轉過身回答:“他們也死了。”
勞倫少校“哦”了一聲,心理似乎才平衡一些,“你順便告訴島國那邊,就說他們的人也掛了。”
“是!”上尉答道,再次轉身離開。
勞倫少校一個人坐辦公室裡,玩弄著手中的簽字筆,若有所思的樣子。他必須寫一份報告,上交給中央軍情局的上層,關於如何措詞,他必須仔細斟酌,畢竟那是兩條生命,他們就這麼掛了,他總得解釋一下前因後果吧?
與勞倫少校冷靜地坐在辦公室裡寫報告不同,當安背進山接到山野村夫、宏孝郎、大田基任務失敗,已經死在華夏的報告,他當即就暴跳如雷,“八哥呀擼!一群廢物!蠢豬!王八蛋!低能兒、白~痴……”他雙手握拳,不斷擂打著桌面,脖子上青筋暴露,就象一條條蚯蚓,附在他脖子上,非常噁心,或者說恐怖。
助手犬生太郎低著頭,哈著腰,承受著安進山狂風暴雨般、毫無風度的咆哮,半句不敢吭聲。
“馬義呢?馬義死了嗎?還是東方鑫?米國人呢?”
安背進山紅著雙眼,心裡帶著一絲僥倖,他希望馬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