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張嘉勇一臉肯定、確定以及一定的樣子,“說到底,馬義你還年輕啊,這你竟然都沒有看出來。”
馬義撓頭訕笑,“不好意思,我還真沒看出來。不過,我只是一個農民工而已,鄒書記對我說這些話有意義嗎?”
張嘉勇看了馬義一眼,再反問:“你,僅僅是一個農民工而已嗎?”
馬義的心瞬間跳了一下。
因為他從張嘉勇的眼神裡,發現他似乎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雖然自己的身份不僅不是見不得人那種,反而是特牛叉的存在,但是他一直謹記方將軍的囑咐,輕易不可暴露身份,他也一直這麼做,所以,他對張嘉勇瞭解自己身份非常詫異,然後,他很快就想起縣特警隊的謝水和。
他為了震攝他,馬義曾經向他出示過自己身份,只是沒想到他的嘴巴竟然這麼寬鬆,把警察的保密條例都當兒戲了!
馬義眉頭緊皺,雙手握起拳頭。
張嘉勇卻收回目光,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幹嘛的,我弟弟的口風也相當緊,但是我能猜到你大有來頭。嘉許因為李飛白殺人一案已經得罪了他的領導,我本來想他前途應該到此為止了,不料突然間峰迴路轉,他鹹魚翻身了,不僅提前結束停職檢查,還重新接手這個案子。接著,李飛白歸案,李缸被調查,最近還聽說,縣警察局的王白山副局長即將內退,他空出的位子將由嘉許補上……”
“哇噻,老張要升官了!可喜可賀啊!這傢伙升官了都不聲張,果然口風夠緊的。”馬義叫道。
“任命還沒有正式下來,他哪好意思說。我還是聽我一個警察朋友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