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愛爾死國裡位微言輕,沒有人聽他的。說實話,他不是這次人質的始作俑者,他只不過是恰巧在這裡休整,然後,他的上級讓他代為看管人質而已,從他接手看管人質開始,他就隱隱預感到麻煩要來了。
但是他的上層領導還以為將人質關押在他們大後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就可以高枕無憂,然後,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向華夏政府索取贖金。
顯然這是一個愚蠢的判斷。
領導們鼠目寸光,更被眼前利益矇蔽了雙眼,他們看不到人質事件背後的隱患。而華夏政府爽快同意他們的要求,表示願意交納贖金,更是讓他們放鬆了警惕,彷彿鉅額贖金已經唾手可得,連一直對華夏抱有警惕之心的他,都覺得華夏政府這回要向他們屈服了。於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數額巨大的贖金上,根本沒有人去懷疑為毛華夏政府會一改常態,答應得如此爽快,為毛他們對贖金的數目提出異議,然後希望透過談判,就贖金金額問題進行搓商。
種種行為,表面看似合乎常理,其中卻隱隱透著詭異,可恨他們卻愚蠢地當作是華夏政府想與他們討價還價,只要他們略微做出一點讓步,華夏政府就會大把大把地給他們塞錢。
事實上,這完全是華夏政府的一個陰謀,他們是故意在拖延時間,然後,再悄悄派出小支部隊,深入愛爾死國腹地,營救人質。可憐他們還在喜滋滋等著領1個億美金的贖金呢,他們還掂著手指頭等著數錢,結果,人家奇兵從天而降,救走了人質。
隨後,他們斷然中止談判,於是愛爾死國不可避免地做了一回賠本的買賣,贖金一分錢沒撈著,反而死了幾十個戰士,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事後,他作了分析,發現自己對華夏政府這一招似曾相識,想了半天,他才驀然想起這是他曾經看過的一本曠古兵書《三十六計》裡的第八計:“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果然,與有五千年智慧沉澱的民族玩計謀耍心眼,真是傷不起啊!頭領再次感慨。
開始他還疑惑,華夏部隊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深入他們腹地,再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的,當他看到屋頂上的大洞,再加上手下士兵的議論,於是他終於明白了:華夏擁有某種先進的微型飛行器,它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飛往任何一個地方。他們就是藉助這種飛行器,深入到薩爾塔基村,展開營救行動,在成功救出人質後,再乘坐這種飛行器離開。
對,肯定是這樣的!
這次關押的囚犯曾經是華夏人的嚮導,他落入自己手裡,他們就去而復返,將嚮導也救走,昨晚手下士兵看到的飛行物體既不是火球,也不是ufo,與*主、魔鬼更是扯不上半毛錢關係,它只是華夏人的飛行器,他們就是乘坐這種飛行器來救人的。
頭領終於得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於是他轉身離開牢房,因為他覺得有必要將這個發現向上層彙報,希望有關華夏人質事件到此為止,以後千萬不要再去招惹華夏人,一句話,咱惹不起。不然,萬一把人家惹怒,派出一支軍隊,加入反愛爾死國聯盟,他們必將死得更快。
至於愛爾死國上層是否聽信這個頭領的建議,從此不再招惹華夏,兩國是否從此相安無事,誰都不敢保證,所以以後的事,以後再說,關於預測啦、評估啦、分析啦,都是磚家們愛乾的事,我們不能搶人家飯碗,沒有發生的事,小筆表示堅決不說。
話說馬義,駕馭著鈸輪,風馳電掣,一路向東極速飛行,濱海市與敘國的薩爾塔基村直線距離不下五千公里,但馬義從薩爾塔基村起飛後,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他就回到了濱海市。因為時差的原因,濱海市此時已是凌晨。
他剛走到濱海國際酒店門口,就迎頭遇上阿豹。
“小馬哥,你出差回來了?也不叫我去接你……你……這……”阿豹迎上去,話沒說完,就看到馬義手裡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他是我的一個朋友,被人打傷。”馬義解釋。
阿豹本來就是地下世界的人,打打殺殺的事早已經見怪不怪,所以他瞬間就明白了,也不多說,伸手就接過傷者,低頭一看,竟然是外國人。阿豹心裡頓時又驚訝萬分,他都不知道小馬哥竟然有混地下世界的外國朋友。值班保安也過來幫忙,馬義讓他們將穆罕默德抬到自己房間裡,然後親自為他療傷。
“我的朋友是外國人,因為他沒帶護照,屬非法入境,所以,這件事,你們不能對任何人說起,知道嗎?”
安頓好穆罕默德後,馬義鄭重交待阿豹和值班保安,他倆連連點頭,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