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看看五叔有沒有事!”路雲喝止她們,然後往甲板上走去。
小依爸爸正憋著一股氣與島國佬較勁,他眼角突然瞥見一道橙紅色的光茫從海底升起,劃過島國的漁船,伴隨著一聲尖銳短促的切割金屬的聲音驟起驟滅,那道橙紅色光茫也一閃而沒,然後島國漁船竟然詭異地從中間被攔腰斬斷,剛才與島國佬生死相搏時他沒怕過,可是現在,他卻嚇得有些腳軟,坐在甲板上站不起來。
白小依率先衝上前拉她爸爸,“爸爸,你沒事吧,快起來。”
“小依,我沒事。”他喘口氣,“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這海底有古怪。”
“有古怪?”白小依以為自己爸爸受傷,神志不清了。
“小依,我剛才看到一股奇怪的光茫,從海底升起,劃過島國人的漁船,然後,船就從中間折斷了。”漁民一般比較迷信,所以既使象小依爸爸這種鐵骨錚錚漢子,想起這些詭異的事,都忍不住打顫。
“小依,這事先不要說出去,以免引起大家恐慌。”他小聲交待白小依,白小依趕緊點頭。她雖然是大學生,還出過國留學,但是華夏傳承幾千年的神鬼文化,對她還是有影響滴,她心裡也有一絲沉重。
一個船工上前想幫忙,小依爸爸擺手,“我沒事,天一,我們立即返航,回家。”
“五哥,我們不捕鮑魚了?”
小依爸爸看著他,搖搖頭,白天一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同是漁民,又是多年的兄弟,所以小依爸爸雖然什麼都沒說,但他似乎已經明白了,頓時他臉色有些發白,立即起身,招呼其他船工,準備返航,至於落水的島國漁民,沒人去理他們。
老話說天作孽猶可救,自作孽不可活,一切後果都是島國佬自己造成的。而且不是他們冷漠,沒人性,實在是因為這片海域詭異,他們為了自身安全,不敢停留。
“不行,我們還不能走,馬義不見了,我們必須找到他。”
白雪急忙阻止,小依爸爸一聽,更是大驚失色。
“小依,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剛才路雲和米莉莉商量著來幫你,然後就想起馬義,結果發現他不見了。”白小依臉色也蒼白了。
“完了,完了,出事了。小依,你和你的朋友坐你玉林哥的船先回家,我留下來找馬義。”他交待白小依,白小依搖頭,“不,我留下來陪你。”
她爸爸急了,“聽話,不能陪爸爸留下來。萬一出事,你讓你爺爺、媽媽怎麼辦?而且你還年輕,又讀了那多書,正是有用之人。本來你就不應該出海的,你小時候算命先生就說了,你要遠離水,不然會有危險,你看你今天第一次出海,就出了這麼大的事。”
白小依想不相信她爸爸的話,可是眼前的事實讓她沒辦法反駁。
白天一倒回來,“五哥,這事不能耽擱,我們得趕緊找一找,如果運氣好,搶救得及時,他可能還有救。”
小依爸爸站起來,說道:“天一,你說得對,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去找,小依,快到你玉林哥船上。”
事已至此,白小依也不敢不聽話,不然只會給爸爸添亂,“爸,你要小心些。”她叮囑爸爸,然後她就招呼路雲她們,準備換船撤離,她剛轉身,就看到馬義正從海里往船上爬,“馬義!快看,是馬義!”她驚喜地大叫。
大家循著她的手指望去,果然看到一身**的馬義從海里爬上來,手裡揚著一個象貝殼一樣的東西,“五叔,這是鮑魚嗎?”
小依爸爸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接過馬義手中的鮑魚,掂了掂,“正是鮑魚,這傢伙,少說也有一斤重,差不多是一頭鮑了。馬義你運氣真好,竟然捉到這麼大的鮑魚。”
“馬義,剛才我們與島國佬幹仗,五叔更是與他們死拼,你卻下海捉鮑魚?你腦袋沒被泡進海水吧?”米莉莉斥責馬義,一直以來,她都是被路雲訓責的物件,今天她終於有機會命運反轉,於是她決定必須好好訓一下馬義。
馬義似乎才發現甲板上滿地狼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剛才島國佬欺負我們,我們幹了一架,可惜我們船沒人家大隻,裝備不如人家好,所以打輸了。”小依爸爸恨恨說道。
“哦,有這事,島國佬呢?”馬義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眼睛往船外看,此時島國佬正在海里掙扎,也許因為這附近只有華夏人,所以他們竟然正用華夏語向他們呼救。
“咦呀,他們都落水了啦。五叔,你不是說他們很牛叉嗎?怎麼都落水了,他們的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