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去。”說罷,不等長孫絳英答應,白雪趕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因為再不溜,她擔心自己一不小心,就成為當代女程咬金,被活活笑死。
長孫絳英也想開溜,可是這裡就是自己的辦公室,要想溜,也得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啊。她正彷徨,前臺打進電話,“總經理,有一位客人想見你。”長孫絳英頓時如同溺水者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當即暗叫僥倖。
“好的,你把他安排到會客室,我馬上就來。”她吩咐前臺,然後挺無奈地攤手,“莉莉,不好意思哈,我要去見一位重要客人,恐怕沒有時間陪你啦。”米莉莉就是一個傻大姐,她哪裡知道白雪和長孫絳英都在找藉口避開她,以免被她的無厘頭笑死。
所以她大度地揮手,“你忙去吧,我又不是神馬貴客,自己待著就行。”
“你確定你不會怪我們不陪你?”長孫絳英追問,米莉莉不耐煩了,“走吧,走吧,更年期沒到就這麼囉嗦!”趕走了長孫絳英,米莉莉將空調開到最大,躺在沙發上,頭向外下垂,腳抬高抵在牆上,雙手張開,象一架隨時會墜落的飛機。
“呵,好爽啊!”傻大姐一個人自誤自樂。然後忽然想起自己身上的傷,如果用馬義的異能治,不僅好得快,還絕對不留傷痕,於是她立即撥通馬義電話,“馬義,你快來救救我!”
她聲音低沉,精神萎糜不振,彷彿重傷未愈的樣子,馬義知道她又想搞怪了,於是非常淡定地問道:“美女,神馬事啊?”
米莉莉沒有得到意想中的緊張和關心,她心裡非常不悅,嘟起嘴,“馬義,你真沒良心,你們男人都這德性,吃幹抹盡,就翻臉不認人。”(所有男人全都躺槍,包括小筆我哈。)馬義對米莉莉的性格基本已經免疫,所以對她的抱怨他只是左耳進,右耳出沒當回事。
“白雪和英子欺負你了?”他偷換話題,米莉莉果然來了精神,“丟,馬義也太瞧不起姐了,憑她們倆小胳膊細腿的,能欺負姐,姐欺負她們還差不多!”
“確實,不過你可要手下留情啊,不然你一不小心將她們打殘了,長孫家族不會原諒你哦!”馬義心裡偷笑,再不著痕跡地把她往高處抬。
“我辦事,你放心,我手裡有分寸。”米莉莉得瑟。
“對,我必須放心啊,我對誰不放心,也不能對你不放心,對吧?好了,我正在研究修真的事呢,要是沒急事,我們先掛電話吧?”眼看將傻大姐哄好了,馬義趕緊想撤了,不然言多而失,不划算。
“好咧,麼麼達一個。”米莉莉對著手機嘬了一下嘴,然後心滿意足地收起手機,手機剛放入口袋,似乎又想起什麼事,“咦,我剛才想幹什麼來著?”她抓著頭髮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剛才貌似是想讓馬義給自己治傷來著,結果自己被馬義三言兩語一忽悠,就給忘了。
“可惡!”她抓起一個枕頭,把它當作萬惡不赦的馬義,狠狠甩出去,結果沒有把握好方向,枕頭“刷”一下衝衝視窗,迎著燦爛的陽光,做著自由落體運動。
“哎呀!”樓下傳來一聲驚叫。保安隊長剛好路過:“阿姨,發生什麼事?”
“我被高空落物砸了一下,幸好是枕頭,沒事。”保潔阿姨心有餘悸地摸著頭,暗自慶幸砸中自己的是枕頭,而不是磚頭。
保安隊長撿起枕頭,“不對啊,樓上正是總經理辦公室,她怎麼會亂丟東西呢?”他抬頭望著長孫絳英辦公室,考慮著要不要給她提一個醒,雖然枕頭砸不傷人,可是會影響總經理形象,對吧?
可是他左思,再右想,還是拿不定主意,於是他對清潔工阿姨說道:“阿姨,你先別聲張,這事我來處理,好吧?”清潔工阿姨也負責總經理辦公室的衛生,所以她一眼就看出枕頭是總經理辦公室沙發椅上的枕頭了,她焉有不同意之理。
保安隊長拿著枕頭,想先把它找個地方藏起來,然後等總經理下班了,他再悄悄送回去,可是他剛走到大廳,就遇到長孫絳英送客人出門。她看到保安隊長手中的枕頭有點眼熟,而保安隊長沒料到自己會偶遇總經理,他當即非常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長孫絳英疑心頓起,“隊長,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這……”保安隊長急得抓耳撓腮。長孫絳英更加疑惑,“這枕頭……怎麼回事?”
“總經理……枕頭……是從您辦公室掉下來的,砸到了保潔阿姨,還好是枕頭,阿姨沒事。”保安隊長說道,他剛剛才想起,自己在大廳裡遇到總經理,正好說明往窗外丟枕頭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他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