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惡魔啊!”
“你胡說什麼?你們才是殺人惡魔,我們是抓你們歸案的人民群眾!”馬奎掐著夏萊的後脖子,不讓他脫逃,其他兩個人,分別被控制在路雲和米莉莉手裡,馬義上前一步,對李缸說道:“李所長是吧,我是平山村的馬義,這三個人涉嫌殺人,我們將他送到派出所,請你秉公處理。”
李缸卻目露兇光,“你放屁,李飛白是我兒子,他怎麼會殺人?你沒證沒據,別胡亂說話啊,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時屋裡又走出幾個人,個個身上都穿著警服,他們是平山鎮派出所有民警和協警,因為平山鎮是山區小鎮,他們都沒有佩槍,連警棍他們都懶得拿。旁邊政府大樓裡的人聽到門外的動靜,都陸陸續續走出來,遠遠地站著圍觀,小聲地議論著。
(哎,在華夏,愛圍觀看熱鬧的,不僅有市井小民,普通群眾,咱公務員也不能免俗啊!)
這時,從人群裡走出一個精瘦的中年男人,他身穿黑色西裝,腳上卻穿著一雙土黃色人字拖鞋。
“老李,到底發生什麼事?”
“王鎮長,這幫混球,打傷了小白,還誣衊他是殺人兇手,實在可惡!”李缸氣急敗壞地指著馬義說道。
他似乎找到了的倚仗,口氣更兇狠,“你們趕快放人,不然我對你們不客氣!”
王鎮長目光轉向馬義,“年輕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小白殺人呢?”
馬義拉過馬光河,說道:“他就是人證。”
“哦,那你說說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王鎮長一臉和氣,對馬光河說道,馬義一聽,還以為遇上一個明辯是非的好官呢,他不由暗暗鬆口氣,不料當馬光河剛將整個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之後,王鎮長臉色就一變,問馬光河:“你當時也沒有親眼看到小白開槍殺人對吧?”
“是的,我先是聽到槍聲,再聽到有人說打死人啦,我就趕緊走過去,看到馬正青倒在地上,後腦勺都被打爛了,他們三個人就在旁邊。”馬光河如實回答。王鎮長攤開雙手,裝作無奈的樣子,“你看,你也沒有親眼看到小白殺人嘛,說不定他是無辜的呢?好吧,你們先將人交給派出所,讓他們將案情調查清楚,你們要相信人民警察,他們絕對會秉公辦案,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當然,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馬義聽明白了,這個王鎮長,與李缸是穿一條褲子的。
“這個王鎮長,是李飛白的乾爹。”
馬奎附在馬義耳邊小聲說。
果然不出所料!馬義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事情已經清楚明瞭,他相信,如果他們將李飛白三個交給警察,當他們轉身離開,警察馬上就會放人,所謂的調查,根本不會有,馬正青就無辜枉死。
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可是,馬義並不擔心會出現意外,因為他不怕他們狼狽這奸。一個小小的派出所長,馬義沒看在眼裡,一個鎮長,正科級幹部,貌似也沒啥了不起,如果他真是人民公僕,他會尊敬他,如果他也象李缸一樣,仗著官威,做一些徇私枉法的事,他不介意也讓他嚐嚐匹夫之怒的滋味。
派出所門口,已經圍滿看熱鬧的群眾。
有幾個公務員和警察,在王鎮長授意之下,打著維護秩序的旗號,開始驅逐圍觀群眾。
“如果我不交人呢?”馬義很玩味地看著王鎮長。
“你能將人送到派出所,說明你是相信政府,相信公安機關的,對吧?再說,你不把人交給我們,我們怎麼開展調查呢?”王鎮長臉上皮笑肉不笑,努力裝做公平、公正、正義的樣子,李缸卻沒有他城府深,他眼看馬義不肯放人,圍觀的人遠遠地站著不肯離開,他們似在交頭結耳,討論著這件事,他擔心夜長夢多,對李飛白不利,於是抽~出褲腰帶上的佩槍,指著馬義。
“你放不放人?”他咬牙切齒地喝問。
“哇噻,動槍了,動槍了……”圍觀的群眾一陣騷 動發出一聲聲驚歎,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平山鎮地處邊遠山區,貧窮落後,除了麻將賭博,很少有其他娛樂活動,今天他們正好開開眼界,甚至有人開始呼朋喚友來看熱鬧。這時人群裡衝出幾個人。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欺負我兒子!”
來人衝馬義他們喝道。
肖權和夏萊頓時如見救星,分別對沖過來的人大哭大口喊:“爸爸,救我,他們是壞人!”
來人很快站在王鎮長一邊,其中一個粗~壯漢子甕聲甕氣地對王鎮長說道:“王鎮長,朗朗乾坤,光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