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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能小說裡的yy世界,他怎麼可能想到現實中會發生這種完全不符合科學的事情?

他只知道路雲對自己大打出手的時候,謝水和他們真真實實地在袖手旁觀。這讓他非常憤怒,也非常疑惑,因為莫說謝水和是自己關係網中的一員,這些年沒少拿他的好處,就算彼此是陌生人,但是他作為警察,也應該出手制止路雲當眾行兇,而不是眼睜睜地看著她對自己大打出手,因為,這是一個警察最起碼的職責!

(麻逼哥逼,他現在才想起警察的職責,早幹嘛去了?)

況且,他們之間,最起碼還是同行,同行被打,可是他絲毫不念彼此間的情誼,而是踏踏實實地作壁上觀。

於是,當時李缸心裡就升起了一絲絕望,唉,世態炎涼,人情冷暖啊!

他甚至想起了香港警匪片裡的一句臺詞:警察靠得住,母豬會上樹。他當了半輩子警察,到頭來,連自己都不敢相信警察,特麼滴想想他都洩氣。

話說關係網是一張特殊的網,它不捕鳥,不捉魚,只是網羅人脈,網裡的人,因為利益攸關,關係密切,常常會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他都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謝水和為毛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轉眼就拋棄自己,難道他就不擔心自己會魚死網破,將他咬出來嗎?雖然自己是鄉鎮警察,油水沒多大,給他的好處其實也不算很多,但是在目前的大環境下,已經足以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他不可能敢拿自己的前程開玩笑。

然而,實際上,他明顯已經拋棄自己,從謝水和在醫院甩手而去,李缸已經確定他已經拋棄自己了。

“特麼滴吃人飯不拉人屎的**毛,老子必須讓你知道老子的錢是燙手的,並不那麼好拿!”李缸躺在床上對謝水和恨得咬牙切齒,他想打電話給王局,讓他出面主持公道,但是因為他的兩隻手打著夾板,不能動彈,這種事又不能找人代勞,他只好暫時忍氣吞聲。

老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遲早要謝水和為此付出代價!

當然,他也絕對不會讓馬義和路雲繼續逍遙法外。

因為他是平山鎮霸王,向來只有他打人,沒有人敢對他動手。可惜他不知道是被打糊塗了,還是智商有硬傷,他竟然忘記了一句千古名言:事出反常必有妖!謝水和與他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如果他不是遭遇讓他扛不住的壓力,他怎麼可能主動捨棄自己既得的利益呢?

貪婪的人,從來不會主動自己斬斷自己的雙手。

他也忘記了當路雲瞬間就拆掉他的配槍時,大腦一閃而過的猜測。

如果他將這些事情串連起來好好想一想,也許他就不會有那些怨念和報復計劃了,他現在應該想的,是如何度過此劫!

不管世間有多少悲傷,不管世上有多少不平事,夜晚終究會結束,黎明終究會準時到來。

當最早一縷曙光出現在平山村最高的山尖上,充滿悲傷的夜晚宣告結束了。只是天雖然亮了,太陽卻遲遲不見升起,悲傷仍然籠罩在平山村,哀樂沒有停止,哭泣仍然在繼續,馬正青的棺材已經被抬出靈堂,法師在做最後一場法事,當他助手手中的鑼聲停止,他就要被送走,入土為安,從此,他與他的親人,永遠的陰陽相隔。

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親人的哭聲更加悽切,悽切裡有對親人的不捨,有對沉冤未雪的無奈和悲憤,山在哭,雲在落淚,連米莉莉的雙眼都紅得象兔子的眼睛。馬義從始至終,都陪在馬朋身邊,他們是同宗兄弟,又是同齡人,這個時候,他陪在馬朋身邊最合適,馬朋的媽媽則由他媽媽陪著,爺爺奶奶則有村裡的長輩相陪。

人生有三大怕,一怕少年喪父,二怕中年喪偶,三怕老年喪子。不幸的爺爺奶奶白髮人送黑髮人,沉重的打擊,讓他們一夜之間蒼老了十歲,讓人看了於心不忍,不免悲從中來。

馬姓在平山村是大姓,平山村一大半的人都姓馬,他們全都擠在馬朋家裡,為他操辦一切事宜,與他一起哀悼親人,其他姓氏的鄉親也來了,阿菊的媽媽也來了,這個勢利眼的農村女強人,她雖然一直找不到自己的女兒,但是她還不知道女兒已經不在人世,所以她還在繼續做著進城享福的可憐美夢。馬義家庭的鉅變,沒有讓她後悔阻止他與阿菊合好,因為據她所知,馬義能夠**絲變身高富帥,完全是攀上了一個有錢的女人,如果沒有這個女人,他仍然毛都不是。

馬義也一直沒有告訴她阿菊已經死去的訊息,因為以他與阿菊的關係,他擔心這個農村女強人,也就是俗稱的滾刀肉,可能不僅不相信他的話,反而會因此生出種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