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的。”
馬義本來就不善言辭,所以輕易就被三井奮一番“義正辭嚴”的批評搞得語塞,他臉居然微微泛紅,似乎自己真做了虧心事一般。幸好他突然想起,三井奮是自己的俘擄,而且還是曾經想置自己於死地的島國人,而不是自己的病人,所以自己想咋玩他就咋玩。
“三井奮,別一本正經地打悲情牌,木有用,因為在我眼裡,你不是病人,而一條瘋狗而已,剛才你沒能一口咬死我,是你不走運。現在,輪到老子虐你,你別裝正義。正義對於你們島國人來說,那是奢侈品,你玩不起,包括你們的添皇也玩不起。如果哪天他落入我手裡,我照虐不誤!”
說罷他正想動手教訓三井奮,三井奮一看形勢不妙,眼前的華夏人與自己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不是一個膽小怕事的軟骨頭,於是急忙大聲說道:“你別動手啊,我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病人。華夏是禮儀之邦,不興乾落井下石、恃強凌弱的事!”
馬義被他氣樂了,上前一把掐住三井奮的脖子往沙灘上按。
“三井奮,你說得不錯,華夏是禮儀之邦,但那也得看對什麼人。對於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島國人,我們華夏不屑與你們講禮儀,因為既使講也是對牛彈琴!”
三井奮的臉被按進沙裡,吃了滿嘴的沙。他努力側過臉,一邊噴著滿嘴的沙,一邊爭辯道:“牛桑,你說得不對,我們島國人沒有忘恩負義。古時候,我們島國從你們華夏學到了許多東西,促進了大河民族文化發展。後來,因為你們華夏固步自封,不求發展,落後了,於是我們來了,想幫助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