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除自己之外還有其他的男人。
關於出軌的問題,女士明顯比男士更有紳士風度。據有關人士的不完全統計發現,往往妻子能夠默忍丈夫對自己不忠,丈夫絕對不可能接受妻子出軌。
為毛會這樣呢?
小筆表示不懂。但是事實往往是如此。
當然隨著時代的發展,女人也越來越強勢了,許多妻子已經不能默忍丈夫對自己不忠。可悲的是,她們仍然沒有看清問題的本質。一旦發現丈夫對自己不忠,她們往往只是把丈夫的過錯,歸咎於丈夫的小三,認為是她勾引了丈夫,丈夫經不起誘惑,才導致他出軌。
於是,我們經常可以看到某某原配對小三大打出手,當街扒其衣服……諸如此類的新聞,象那種發現丈夫出軌,絕望之下剪掉他jj的案例,絕對只是個案。
唉,女人何苦要為難女人呢?
池飛娥結過婚,但是她是一個另類。發達之後,她就果斷甩了一筆錢給她丈夫,然後與他分道揚鑣,他走他陽關道,她過她的獨木橋,各不相干。這些年,因為沒有婚姻家庭的束縛,她過得瀟灑自由,甚至嬌奢淫逸,簡直就是現代版的武則天,身邊的男人換了一茬又一茬。她還不知足,還經常到外面打打野食,改換一下胃口。
在她眼裡,男人與女人一樣賤,只要有錢,別說讓男人把你當公主一樣伺候,你就是讓他給自己**丫子他們都幹。池飛娥很享受這種生活,享受男人在自己金錢的淫~威之下,唯唯諾諾的快~感。
旅遊,是她的最愛。因每一次出遊,就可以到一個不同的地方,然後,可以享受到味道不一樣的男人。南方的男人細膩,北方的男人粗獷,西部的男人,有狼一樣的野性。當她一眼看到阿豹,她瞬間就被他身上的野性吸引,結果卵蟲上腦,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馬就展開赤果果的金錢攻勢,企圖將他一舉拿下,然後開房。
然後就那啥啥……(場面太汙,果斷止筆)
衝動是魔鬼。
池飛娥忘了這句讖語,結果衝動之下,造成眼前的後果。圍觀的人雖然很有圍觀者的職業道德,保持著沉默,但是她能夠明顯感受到他們鄙視的眼神。不過她內心足強夠強大,周圍的眼神不足以將她打垮。不過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男子,雖然他還未對自己出手,但是她仍然對他感到恐懼,彷彿他就是來自地獄的魔鬼一樣,猙獰、恐怖。
“你……你怎麼那麼野蠻?”她抬手指著馬義,因為害怕,嘴唇直打哆嗦,她的倆秘書更是臉色煞白,渾身顫抖如篩糠。
馬義冷冷地盯著池飛娥,吐出一個字:“滾!”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聽在池飛娥耳朵裡,就象一個炸雷,炸得她渾身一震,條件反射似地一下子就從地上彈起來,然後,都不用秘書攙扶,甩開腳丫,彷彿遇到鬼一樣落荒而逃。
“有意思麼?”池飛娥逃了,圍觀的人散了,米莉莉突然向馬義表達了自己不滿。
“呃……”馬義諤然地望著米莉莉,不知道她這一身邪火來源於哪裡。
米莉莉不再鳥他,一個人,吹著口哨,踢著腳下的小石子,一搖三晃地走開。馬義無奈地搖搖頭。
“小馬哥,你知道莉姐為毛生你氣麼?”阿豹湊上來,一臉欠揍的樣子。
“你知道?”馬義非常鬱悶。
“因為你搶了她風頭!”阿豹抬腳踹幾下仍然在昏迷中的保鏢,“這兩個雜碎,莉姐一個人對付他們都綽綽有餘,現場那麼觀眾,正是出風頭的最佳時機,偏偏你不識趣,自己風頭出盡,莉姐只能退居幕後,她當然生氣嘍!”馬義想了想,覺得阿豹說的也許有道理,但是他還不是因為擔心她出手沒輕重,搞出人命麼?自己也是一片好心有木有?馬義瞬間感覺自己比竇娥姐姐還冤,但是再一想米莉莉的性格,他也釋然了。
這裡是旅遊區,馬義倒不擔心米莉莉會走丟,於是就任由她一個人走開,他們一行人則仍然結伴遊覽勒竹寨。
日暮西山。
勒竹寨只是景區,雖然也有農家樂,但是不提供住宿,所以景區內的遊客漸漸散去。馬義一行人也準備走了,可是他們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米莉莉。
“小馬哥,莉姐會不會因為生你的氣,所以她一個人先走了?”阿豹說道。
馬義搖搖頭,他了解米莉莉的性格,她可以為任何小事生他的氣,但是生氣歸生氣,她從來不會撒潑,不會記仇,更不會一個人悄悄離開,獨自回縣城。他想了想,然後拿出電話,撥打米莉莉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