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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義俯首,看著安背進山問道:“很痛嗎?”
“很痛!”安背進山含淚點頭。
“知道我為什麼敲你腦殼嗎?”
安背進山搖頭,因為他沒有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假、大、空!”馬義說一個字豎一根手指。
“你們當官的都喜歡這‘三字經’,偏偏我不喜歡,而你偏偏又在我眼前玩假、大、空,犯了我的忌誨。”
“因為你不喜歡,你就可以隨便打人?”安背進山頓時好委屈,他雖然不太明白馬義說得假、大、空是神馬東東,但是對他憑自己個人好惡,將自己意志強加給別人的霸道做法相當不滿意。但他轉而一想,人家是連人都敢殺的凶神,動手打自己,那應該是人家手下留情了,不然他也往自己勁動脈上來一下,自己還不得步藤本的後塵?象藤本這麼牛叉的人,說沒就沒了,如果他要殺自己,簡直比殺一隻雞來得容易。
好吧,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不就是敲一下自己腦殼麼?雖然很痛,但是不致命有木有?所以你不應該憤怒,你應該感到慶幸,因為他只是用手指關節敲你腦殼,不是用刀割你喉嚨,不然你現在已經象藤本一樣,死得不能再死了,疼痛與死亡相比,其實你已經賺翻了有木有?
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懂得知足;知足者常樂,只有容易知足的人才能活得長久。
安背進山不斷安慰自己,努力將自己的情緒從屈辱中扳回來。
其實這一招並不新鮮,咱華夏人管它叫阿q精神勝利法,它是弱者取得精神勝利的無上法寶。只是小筆沒有想到,此法原來不是華夏專利,國際友人也已經深得其精髓,併成功運用在日常生活中,你看安背進山用起來就順溜無比,沒有半點阻滯感。
話說安背進山恢復了情緒,低眉順眼地繼續當馬義的寵物狗,而馬義,則心安理得地享受著當安背進山是寵物狗。兩個人一個願打,一個挨,其樂融融,一派和諧。
“馬桑,你說吧,你有對我不滿意的地方儘管說,我一定改。”
馬義滿意地拍拍安背進山的後腦勺,讚道:“當首相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樣哈,孺子可教也。”
安背進山咧嘴一笑,認真地問道:“馬桑,我人笨啦,你能告訴我,我剛才錯在哪裡嗎?假、大、空又是神馬意思捏?”馬義頓時一頭黑線,不是說島國人的智商高嗎?為毛安背進山的表現卻顯得腦仁就象核幹,木有半點智慧可言?尼瑪滴,就這智商的人,還一國首相呢?到華夏試試,看你夠資格當村長啵?
馬義一陣吐槽,然後看在他一臉殷切的份上,馬義頓時覺得自己不給他上點常識課,有點對不起自己的祖宗。因為華夏在古代曾是島國人的老師,猶其是在島國還處於蠻荒時代之時,是咱華夏的老祖宗們教了他們許多東西,讓他們學習到許多當代文明 ,他們才能從蠻野洪荒中進化出來。
所以,馬義雖然不是一個好為人師之人,但是為了傳統,也為了這裡除了一個昏過去的人和一個死得不能再死的人,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不聊點啥,顯得陰滲得慌,況且如果他直奔主題,將自己的目的沒經任何鋪墊,就一口氣直接說出來,雖然不論如何安背進山都必須接受,但是呢,一來顯得太突兀,二來嘛,顯得自己太沒有文化了。
(馬義有文化嗎?)
(有啊,假如初中畢業生也算有文化的話。)
而且時間也充裕,所以他最後還是決定給安前進山上上課。
“我們之前很熟嗎?”上課模式正試啟動,
“不熟。”
安背進山當然知道,他們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他們已經交鋒了很多次,他們之間是死敵。他最擔心的就是馬義翻舊帳,然後一個忍不住,在自己脖子上來一刀,所以他果斷搖頭否認。他心裡本來還有些擔心馬義會表示異議,不料他點頭說道:
“正確。”
安背進山頓時放下心裡的石頭,問道:“然後呢?”
“既然我們不熟,剛才你為什麼說得我們好似多年老朋友似的?說神馬有事打個電話就行。你妹啊,你有那麼好死麼? 隨隨便便許諾,打官腔,不是假、大、空,是什麼?”
安背進山頓時諤然,心說,特麼滴那不是客氣話嗎?只有傻b才會當真有木有?但是看到藤本的屍體,他果斷不敢將心裡的真話說出來,而是換上一臉諂笑,點頭哈腰地說道:
“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