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華夏人,一看就不象猥瑣之徒,所以他一直沒有防備他暗中下套,結果一不小心,就著了人家的道。安背進山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馬義會錄音,剛才他就不會把話說得那麼直白,他剛才說的話,只要不是聾子,都能聽明白他的意思。
“x魚島是華夏的。”
“x海的主權屬於華夏,神聖不可侵犯。”
一旦這兩句話公之於眾,必將轟動全世界,即使他立馬買塊豆腐一頭撞死,他的支持者及他的國際盟友都恨不得將他鞭屍三百下方解心頭之恨。
安背進山的腿在抖,手也在抖,嘴皮子哆嗦著,暫時性失語。
“老安,咋滴?是不是很激動呢?”馬義卻一臉呆萌,安背進山一陣噁心,差點就吐了。因為這麼一折騰,他好象又復活了,怯怯懦懦地說道:
“馬桑,朋友之間,最重要的是交心,你這麼做,似有不妥啊!”
“你妹的,老子與你是朋友麼?”馬義斥道。
“當然是啦。”安背時山厚著臉皮應道。
馬義對安背進山的厚顏無恥頓時無語。其實想想吧,安背進山的臉皮還不算厚,畢竟他只是認自己是朋友,而不是認乾爹,比起那些綠茶表,比如當年的窩美美,為了金錢而認乾爹,然後炫富,然後玩殘xx字會,他確實禮儀廉恥了許多哈。
所以小筆是灰長理解安背進山滴,這老頭牛逼慣了,突然就栽在一年輕人手裡,而且這個小年輕還是一個愣頭青,殺人就象殺雞一樣木有任何壓力,他心裡的壓力就可想而知了。
面子誠可貴,尊嚴價更高,若為老命故,兩者皆可拋!
生命相較與其他一切,一切都是浮雲,皆可拋也!馬義不是一古板的人,所以他很快適應了安背進山的無恥,說道:“不論你怎麼想,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從來沒有把你當作朋友,因為‘朋友’兩個字,你們島國人不配!”
安背進山被馬義赤果果地打臉,饒是他臉皮再厚,也忍不住臉紅,掙扎著說道:“馬桑,別把話說得那麼死,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嘛。”
“多你一個這樣的朋友,確實會多一條路,不過那不是什麼好路,而是黃泉路!”馬義一點都不給他面子,直接將他踩在腳下,還多踩了幾腳,然後抬手製止安背進山繼續說話,自己說道:
“好了,別打岔。我相信我的錄音對你威脅不會太大,因為你分分鐘可以找到各咱否認的理由,甚至你可以說這是我找人模仿你的聲音。不過沒關係,我再給你看一些實用的東西。”
說罷,他運動真元之氣,打出手印,“呼”一聲,一團巨大的火焰從他手指尖噴出,嚇了安背進山一大跳,不過他是一個見過世面的人,所以一開始他以為馬義是在玩魔術,可是當他看到火焰撲向藤本的屍體,瞬間將屍體裹住,然後不到幾分鐘的時間,藤本的屍體就化作了一縷青煙,消散在空氣中,他立馬就癱倒在地上。
這是神馬武器?
鐳射武器麼?
華夏居然已經研製出這麼輕便易攜的鐳射武器?尼瑪滴,太可怕了,如果這鐳射掃到自己身上,自己也得變成一縷青煙了,死了別人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最多是被警察視為失蹤人口。難怪華夏人一直有侍無恐。
安背進山擦了一把冷 汗,戰戰兢兢地說道:
“馬桑,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文明、和平的社會,咱們別動不動就拿出高科技武器來嚇唬人行啵?”
“就你這膽,還好意思當首相?”馬義輕篾地冷笑道。
“馬桑,當首相,靠的不是膽子,而是腦子。”安背進山認真地辯解,但是馬義動用無根火燒藤本的目的是震攝安背進山,而不是想與他討論什麼人才可以當首相,於是他果斷糾正話題,說道:“老安,難道你現在還沒有什麼想法嗎?”
“什麼想法?”
馬義的話題太跳躍,安背進山又跟不上了,一臉懵b的樣子。馬義卻對他失去了耐心,眼神突然變得凌厲,罵道:
“你到底是智商有硬傷,還是在裝b?”
安背進山趕緊低下頭,不敢接馬義的目光,小聲說道:“馬桑,我一定會尊守我的承諾,請你放心。”
“大聲點,我聽不到。”馬義喝道。
“馬桑,你一定會尊守承諾,請你放心。”安背進山是徹底明白自己跨不過這道檻了,不得不痛下決心,放下任何雜念,不僅要放棄對馬義的追殺,不能出爾反爾,還必須放棄自己的立場,乖乖地兌現承諾,因為眼前這這個華夏人,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