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露出那小女孩的嬌態,撥了撥勁後粘在脖子上的溼發:“我沒勁兒,你看,還沒有五米遠。”
“來,我看看。”李淮仁走到孫俏身後:“首先,發球姿式很重要,你看,每一項運動都有要領,正確的姿式讓你力半功陪……”他手把手幫她調整好:“你用中國式握法就很好,國外的握拍法對女孩子比較吃力……再試一下,我看看你有沒有天份。”
孫俏被李淮仁的手碰到的時候身體不由自主的顫了一顫,就像神經反射一樣,完全沒發控制,她只覺得大腦有一秒鐘短路,濛濛的。後一想,李淮仁雖然是個異性,但是十分紳士,動作都點到為止,並沒有藉由教動作佔便宜吃豆腐的嫌疑,只是簡單的扳正了她的手法,糾正了一下站姿,便退到一邊,那使人發昏的壓迫又從何而來?孫俏以為只是她大腦進行的杜撰,也許並不存在。
其實不然,李淮仁並不像她想的那麼清白,在摸到那隻細白的小手時,他已經想到了很遠很遠——他想像那隻小手握住的不是球拍,而是自己下半身的一個東西,那個東西比球拍把要粗得多,也更火熱,那東西能讓眼前這個小女娃上天堂,也能讓她下地獄,能讓她哭,讓她叫……是的,他那一剎那腦子裡想的是怎麼用自己的大蔭莖狠狠的插操這個小嫩雛,用哪個姿式把她送上高潮,用哪個姿式操得她顫抖求饒……
孫俏的反應完全是出於女性的一向直覺,這麼危險完全不是肉眼可見,除了李淮仁那眼底一閃而過的貪念,他的表情依然平靜而祥和,就像一個長輩那樣溫和無害,他糾正的仔細,時不時的開上幾個玩笑,比如他說:“一會你站在前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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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是你站前網?”
“因為前網容易啊,你不是沒打過嗎?”他的意思是他把容易的位置給了她。
“站前網要幹什麼?孫俏傻呼呼的問。
“攔網啊。”
又不是排球,孫俏知道自己被耍,吐著嫣紅的小舌頭向他做個鬼臉。
李淮仁心神不由一蕩——小姑娘撒嬌果然是玩性感的利器,不用露|乳露陰,就叫人一見難忘。
後來,孫俏這條頑皮的小舌頭還在之後的很多個夜晚,都來他夢裡作怪……
要說最好的搭配最差的和兩個中不溜的誰能贏?這個看似勢均力敵的雙打組合其實並不像人們想的那麼平衡,因為……實在是要刨除出現烏龍球的情況才行。
李淮仁在對方發來第二球的時候,忽然悶悶一哼,身子蹲了下去,汪局和周豔忽然哈哈大笑,孫俏一愣——她明明記得打到球了,心裡還高興了一下呢,之前她碰都沒碰到球,那發過來的球都讓李淮仁擋回去了。
“不行了不行,老汪,你們三打一,我怎麼能是對手?”李淮仁揉著肩膀站起來,兩根手指拈起孫俏的小尖下巴,笑道:“小孫啊,你說你長得這麼漂亮,怎麼就是個奸細呢?”
孫俏一時窘的不行,邊上週豔和汪局又笑個沒完沒了,她也就沒去深想李淮仁這個明顯帶著“調戲”的小動作,只當長輩逗著玩的。
晚飯的時候,李淮仁說:“小孫啊,碰到球是好事,說明你反應快了,但是要記住往對方場地打,不要總打我,咱們是一頭的。”
孫俏和他們玩了一下午,也放開了些,這時不依道:“李先生,別再笑我了,還要笑到什麼時候啊。”
周豔也笑:“我這個妹妹,真向著我,可真沒白疼。”拉著她的手,一個勁兒的稱讚。
汪局更是前仰後合,他心裡痛快,看李部長對孫俏上了心,好像明天就能再升半級似的得意,一邊還藉機挖苦自己領導:“淮仁,要說光明正大的打球,我就沒贏過你,平時想要叫你一聲老弟吧你官還比我大,我這一大把年紀,這這憋屈的,想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今天到是小孫這姑娘向著我,給我報了仇。”
“叫李叔叔吧,我比你大二十多歲,怎麼也當得一聲叔叔。”李淮仁在一片笑聲裡不動顏色提出要求。要知道,有時候一個適當的稱呼甚至可以當做保護色來用,讓一切不合理變得理所當然,所以,他雖然不著急把孫俏怎麼樣,可是這個稱呼,他必須要她改過來。
第十九章 車輪大戰(中H)
藉著兩個女士去洗手間的機會,李淮仁心情好便提點了一下汪局:“老汪,你頭上那個邵書記水深著呢,沒事別老和他過不去。”
汪局對邵鵬遠那是又羨又恨,原來這邵鵬遠還比汪局大上半級,任文化局黨委書記,還身兼某廣播電臺電長,江山美人的日子過得舒服愜意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