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十分重要,放棄就等於棄權,這一百多個國家的選手都在呢,每一場比賽都是唯一的,沒有人能陪她從頭再來,遇到這種事,要麼咬牙頂過去,要麼就乾脆別來。
助理看她堅強,也沒說什麼,飛快的去給她拿夾子,小刺被排除了,用紙巾擦一擦血跡,貼上一塊創口貼就上場,沒時間做更多的處理。
高跟鞋都是組委會提供的,贊助商是X&M ,鞋子以不舒服但華美著稱,很多名星都追捧它,孫俏穿著它走出來的時候,遇到聚光燈一打,暈眩眩的感覺,腳上三個點都支起來,腳踝吃力的駕馭它,那根刺扎進去的部位隱隱的發難,如果她摔倒,那麼一切都完了,除了一個帶有笑料性質的“報道”,她的名字很快會被人遺忘。
好在她就有一股子倔強勁兒,她不充許自己做的不完美,忍著錐心的疼痛,她每一步都邁的穩健,鏡頭前,她要比任何人都從容優雅,帶著自信征服評委和觀眾。
下臺的時候,助理就在簾幕後面接她,關心道:“還好堅持下來了,我真怕你摔在臺上。”
“嗯,差一點。”孫俏也是剛鬆了口氣。
助理體貼的給她遞上棉布託鞋,問:“怎麼回事?鞋裡突然有個釘子?之前我都是挑好的,應該沒問題啊。”
孫俏想了想,道:“別費神想它了,以後我會小心點的。”
原來,這還是那個爾虞我詐的世界,世界小姐的賽場也不是世外桃源,每張對你微笑的面孔同樣暗藏危機,觀眾看到的往往只是最後的勝利者,其中的艱難和兇險又有幾個人明瞭?
從經歷過李氏父子以後,她已經懂得隱藏自己,憤怒發火和立即報復都是不明智的,有威脅的永遠是人們看不到,但是感覺的到的東西,就像是那根刺,不管是誰放的,她今後都會很提心吊膽,擔心事主發難,這種恐慌要不影響比賽發揮,那才奇怪呢。
所以,孫俏表面上根本沒把這當一回事,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還特別和金影珊坐在一起,兩人說起有趣的旅遊城市,一些奇特的風俗和習慣,簡直是相談甚歡。
飯後是型體訓練,為了今天晚上的晚裝比賽籌備,兩個人並肩一起走,高度不差毫釐,韓國小姐提起來,“聽說你昨天比賽的時候不舒服?”
當時在更衣室的佳麗基本上都看見孫俏驚呼一聲,縮回椅子上,金影珊比孫俏早上場,所以她不知道,用的是“聽說”。
孫俏見她問的坦蕩,又覺著不一定是她,所以還是決定不說,笑笑道:“那個高跟鞋我平時不穿,這一穿進去腳就疼,不適應。”
“不適應?怎麼會,我看你步態優美,還以為你經常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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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俏笑笑,道:“我有什麼必要經常穿呢?中國男人通常一米八幾。”她用手比了一下。
金影珊燦爛的笑:“你真好玩,不瞞你說,韓國男人也是。”
大浪淘沙,初賽結束後,就消失了一批選手,聽說已經搭班機回國,留下的也是等著過五關斬六將,和孫俏的際遇相同的,還有印度小姐蕾哈娜亞,她長得漂亮,眼睛大的像銅鈴,睫毛不塗的時候已經比很多人長,相當有竟爭力,所以同樣遭到嫉妒,為了剷平前進道路上的異已,也不知道那個暗地裡使壞的小人用了什麼法子,使她混身瘙癢,特別是面容,起了一片紅疹子,遮都遮不住,這樣的形象,自然不符合評委選美的標準,所以當天晚上的比賽就沒參加,闇然的直接退出。
經此一陣,孫俏更加小心翼翼,助理也怕她出事,回去沒辦交待,所以不讓她住事先辦好的房間,而是以“各種理由”更換房間,就算不換房間,也會更換床單和床品,好在這個賽事舉辦地在中國,想搞點特殊也並非不可以。
歐美國家流行沙灘排球,基地裡邊上正好就有這麼一塊場地,泳裝比賽前兩天,韓國小姐被人拉去看排球比賽,問孫俏去不去,孫俏拒絕了,就算是陰天,那樣空曠的地方也容易被曬到,她又不是西方人,怎麼都曬不黑,還是躲在房間裡比較安全。
韓國小姐也怕曬,就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不去,瑞典小姐力邀,說是美國小姐和英國小姐也會去。
孫俏聽到瑞典小姐爽朗的笑,看著她像雪一樣白的膚色,那簡直是閃閃發光。
不管防護怎樣到位,看排球的結果就是熊貓手,想用粉底液刷白肯定是不夠自然,好在金小姐夠聰明,把自己變成一個黑美人兒,穿上橘紅色的泳裝別有一番風情,有驚無險的過了一關。
這樣事情多了,孫俏也就見慣不怪,而且越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