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江笑道:“好運來了擋也擋不住,重摸就重摸。”
陸湛泯道:“哥,要不中場休息一會兒,先看看大美人兒洗乾淨沒有?”
他才贏了十幾萬,主要是心沒在牌上,和賭比起來,顯然“嫖”更適合他的胃口。
“操!你小子,沒出息勁兒的!”陸湛江給他腦袋來一下,道:“去吧!把周大名模弄上來,伺候伺候爺幾個。”
陸湛泯一推椅子站起來,那褲子都支起小帳篷了,陸湛江在後面笑罵,“真他媽沒見過女人!”
“乖乖,真好寶貝!哎呦!美死我!”
“超子!你他媽快點,我還沒上呢!”
“慢不了,這妞真會夾,身上軟綿綿的,那地方可套得緊……嗯……”
“快點射,射她逼裡,讓她懷孕,哈哈!”
“嘿!瞧我的!”
超子一手擰著周豔兩條胳膊,從後面加足馬力的幹她,另一手把著她的細腰,往自己胯上撞,“啪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兩人結合的部位正汨汨的流著Yin水,十分順暢,大軍手放在周豔兩個奶上面摸,一捏一揉,給她搓圓抻長。
陸湛泯在屋外聽著,心裡罵:兩隻癩蛤蟆,偷吃天鵝肉!傻逼!一腳踹開門,本來那門鎖就不好使,應聲而開,大軍和超子都傻了眼,囁嚅道:“二……二哥……”
“搞爽了?”陸湛泯眯著危的眼睛,“執行任務不見你們有多積極,多有主見,玩女人到是不用囑咐!”
超子沒忍住在周豔體內射了,拔出來的時候,Jing液往出流,失去支撐的女人軟倒在地,唇邊還掛著夢幻的笑意,這情景看得陸湛泯瞳孔一縮,一腳把他踹到南牆上去,大軍趕緊撇清:“我可沒碰她啊!二哥,真沒碰,就摸了兩下奶子,我褲子都沒脫呢!”
“他媽的,輪到你們辦她了嗎?管好你們鳥,別找不痛快!”
陸湛泯把周豔扶起來,周豔兩條手臂蛇一樣的纏上他的脖子,傻嘻嘻的笑。
“都他媽讓人操了,還傻樂呢,賤逼!”
周豔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的世界裡全是幻覺,很輕盈,像在雲端飄著,下面花|穴又瘙癢難耐,使得她不停的在陸湛泯身上蹭,蹭的男人混身是火,把她拎到噴頭下面去淋水,拿著花灑猛衝她下身,水珠四濺……男人溼粘的Jing液流出來,順著大腿流到小腿,再從小腿流到腳跟,一直到瓷磚地上,最後被水流衝不見了,陸湛泯豎起中指,插入周豔的花|穴,幫她往出摳,一邊衝淋一邊摳弄,等衝乾淨了,才把她摟到懷裡,親個嘴兒,周豔又傻笑起來,陸湛泯脫下警服外套,給她穿上,扣上兩顆釦子,擋住胸前風光,下襬有點長,正好遮過腿根,露著兩條修長的大腿,比光著還引人遐思。
男人帶她上了樓,陸湛江一看,樂了,道:“這是幹嘛呢?制服誘惑啊?”
陸湛泯把周豔放到椅子上,觀察一下說:“還真是一朵挺水靈的警花,不過我們局可沒有這樣好的貨色。”
“找頂帽子給她戴,戴上更像。”
陸湛泯從門背後的掛勾上取下自己的帽子,上面的國徽閃閃發亮,他把它戴到幾乎赤身裸體的周豔腦袋上,把她的頭髮扒拉好,露出精緻的一張小臉,幾個男人看的胯下面的老二都是一抽一緊。
陸湛江道:“俗話說,情場失意,賭場才能得意,到咱們這得倒過來,賭場情場都得意才行,來來來!接著玩牌,誰贏了誰幹她,就一條,可不許射,連莊才能射。”
陸湛泯笑道:“好主意,不過哥哥,誰抱著她,你看她那小樣,坐著都往下出溜。”
“莊家抱啊!”
“你這不是亂‘莊’嘛!”
“這樣才好玩,是不是啊,汪局?這是你閨女,你最有發言權,表個態吧!”
汪佟銘本來也不想讓人這麼“玩”周豔,他自認為還是挺憐香惜玉的,邵鵬遠就不介意,越亂交越興奮,道:“趕緊摸風吧,時候不早了,打八圈就睡覺!”
“行!完了算總賬,誰贏了誰睡她通宵。”陸湛泯來了精神,他們在這兒必定不能久呆,美人可不是天天有。
陸湛江挑出“東、西、南、北”,把牌扣過來,放在桌上洗了洗,然後拿出“色子”,打點數,誰點大誰先抓,他先灑出一個“十二”點,摸了一張“西”,坐到位子上,邵鵬遠灑點灑的不好,只是六,不過翻過來剛好是“東”,和陸湛江對家,陸湛泯和汪佟銘分座“南”和“北”。
“老汪,那我就不客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