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他指
證我?哈哈哈一真是太可笑了!舉世皆知,水戶雄浩是山本尤紀夫的心腹,對他
忠心耿耿,甚至不惜以死護主。他來指證我,我完全可以認定這是山本尤紀夫指使
的。你猜,日本人民會不會相信我呢?”
東條四野的話有幾分道理,若是在法庭上,東蔫四野一口咬定,水戶雄浩是受
了山本尤紀夫指使,才不惜犧牲自己來打擊東條四野,估計日本上下,有不少人都
會相信他所說的。畢竟山本尤紀夫和水戶雄浩之間的友情,早就被日本人所熟知。
甚至在日本的諸多人心中,還將山本尤紀夫與水戶雄浩比做了馬克思和恩格斯加以
推崇。在這樣的大氛圍下,水戶雄浩的證言,效力的確是小的可憐。到時候,東條
四野在用錢收買一些個媒體,完全可以將自己反過來塑造成一個被山本尤紀夫迫害
的政治家形象,說不定還能反過來咬山本尤紀夫一口。
山本尤紀夫和水原德仁都是在日本政壇混的快要成了精的老油子,從東條四野
的隻言片語中,便猜到了他的意思,心中都是緊了一緊,暗歎這東條四野玩兒起陰
謀手段來,還真是有一套。看來,想要將他徹底扳倒,還要費一番工夫。
水原德仁咳嗽了一聲,冷冷的說道“東條四野,你說水戶雄浩是在誣陷你,那
好,我問你,這些個死在這裡的忍者又是怎麼會事兒?不要告訴我,他們不是你豢
養的。”東條四野冷冷的說道“他們是為我工作的沒錯,可那又怎麼樣?我這個人
向來好武,養些忍者用來跟自己切磋,不可以嗎?”水原德仁沉聲說道“跟你切磋
倒沒問題。可你卻不該指使他們追殺這三位中國特使。這分明是尤蓄意破壞中日雙
方的友好外交關係,憑這一點,我便可以定你的罪!”
“什麼中國特使,我怎麼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是三個殺人犯,而我的忍者也
正是奉了我的命令來追捕他們的。即便他們是中國特使,在日本殺了人一樣要受到
法律的制裁!”東條四野撇了撇嘴,滿是不以為然的說道。對東條四野的強詞奪
理,胡攪蠻纏,水原德仁的肺都快要氣炸了,冷哼了一聲說道“就算他們殺了人
要抓捕歸案,日本有這麼多的警察,好像還用不著動用你所豢養的忍者吧?”
東條四野淡淡的說道“我養這些忍者可是需要花費大價錢的,你以為我捨得隨
意出動他們嗎?只可惜,現在的日本警察實在是太廢物,我也是不得已而為止!”
東條四野這句話說的很是刻薄,水原德仁是日本的警備司令,所有的警察都是他的
部下。東條四野說警察是廢物,那和說他是廢物,沒什麼兩樣。事情發展到今天這
個地步,顯然東條四野也是豁出去了,不惜和他一向都費盡心思拉攏的水原德仁翻
臉。水原德仁的修養自然是沒的說,東條四野的話並沒有在他的臉上激起多大的風
浪,水原德仁依舊平靜的說道“我們警察即便真的全都是廢物,恐怕也輪不到你來
插手。還有,你又憑什麼說林先生他們是殺人兇手?”
東條四野冷冷的說道“井上燻和沈澤乃男分明已經拿到了證據,分明是你為了
袒護他們,不願意將證據公佈於眾。作為這個國家的領袖之一,我絕對不能坐視不
理,所以我已經將那盤錄影帶拿到手了。”說完東條四野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小小
的光碟,在眾人的面前晃了晃,正是那盤水原德仁從沈澤乃男手上沒收的那盤兒。
看來,趁著水原德仁忙著追捕水戶雄浩的時候,東條四野做了不少工作,這才敢堂
而皇之的主動找上了門兒來。
這盤錄象帶對林天來說實在是棘手的很,飛品月拿到法庭上公示,那林天絕對是
難逃罪責。水原德仁和山本尤紀夫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顯得有些束手無策。在井上
燻和沈澤乃男的面前,水原德仁還能憑藉自己的身份與地位,力壓兩人,可是在東
條四野的面前,這完全沒用。水原德仁連嘗試一下的心思都沒有。
看到水原德仁和山本尤紀夫都陷入了沉默,東條四野冷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
“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