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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會,只是卻不知這姓賀的在江湖上算的上幾流角色。率性將凳子上的長坂一腳踢掉,兩手各持一條凳腿與賀老大斗在一處。

陳三從地上爬起正腦李子怡將自己砸的痠痛不已涕淚齊流說不出的狼狽,聽了李子怡的話更是大怒,將腰間鋼刀拔出道:“咱們一個鬥一個,免的日後傳出去墮了名頭。這青衣小白臉歸我了。”說著話縱身躍到黎千曉身前,揮刀劈下。黎千曉卻被嚇的面如土色抖似篩糠動彈不得,眼見鋼刀就要落在頭頂。李子怡見了大驚,順手將腰間玉佩摘下當做暗器向陳三擲了過去。陳三聽著惡風不善,知這白麵小子手力極大,慌忙跳開躲過,怒道:“使暗器麼。”說著話將桌上一盤花生盡數灑了過去,被李子怡閃過道:“小爺一人打你們倆也輕鬆的緊。”

賀老大本想將李子怡制住,羞辱他幾句便是,那知自己手持利刃與他鬥了這半天卻只鬥了個平手,惱羞成怒道:“陳三你對付那穿青衫的小子。”黎千曉身無半點功夫,李子怡聽了一驚,險些被一刀劈中,大怒道:“不要臉!”陳三聽了一怔,不知李子怡為何罵自己,一對一單打獨鬥不對,難道要兩個打一個才是。

李子怡恐陳三傷到黎千曉,自己回去受頓責罵到不相干,只是如何對得起正德皇帝。已棍代劍將家傳一套回光劍法使了開來。

常言道: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天楓院回光劍法向來只傳授子侄,不到危機關頭絕不輕易使出。院中成千上萬武師更沒有一人會使這套劍法。李子怡平日也只是與爹爹對招時才使用出,外人只知這套劍法威力極大,卻少有人見過。此時突然變招,賀老大躲閃不及竟被一棍刺中左臂。緊接著一招跟來被賀老大閃過提刀向後一退,大喝一聲“住手!”李子怡凝招不發側身守在黎千曉身前道;“怎麼,打不過怕了麼!”

賀老大被刺中左臂生生髮痛,心下驚駭:這少年使得若是劍,自己這一條手臂只怕當場便要費了。看出不眼前錦衣貂裘的公子哥模樣的人物竟這般厲害,回手提刀道:“公子好俊的功夫,可惜咱們還有事在身,若要鬥,留下字號,改日定來拜訪……”賀老大頓了一頓接著道:“若是為了我那兄弟的一句話,在下給你配不是了。”當對李子怡下躬身一拜。

李子怡“哼”了一聲正待說話,躲在一旁一直不幹說話的沈老頭急忙跑了出來,站在兩人中間左右作揖道:“正是,正是!萬事和為貴,況這位又是天楓院的少主,各位爺還是不要再斗的好。”

賀老大三人聽了沈老頭的話俱都一驚,道:”原來是天楓院的少主,怪不得有如此功夫。若早知道是您咱們說什麼也不敢動手了。“同來的錦衣少年急走上前去說著話伸手拉李子怡道:“我們來風月城本就是來天楓院的,想不到在這裡碰到,可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李子怡先聽賀老大那樣說,本以為不過是江湖上的客套話,聽那錦衣少年說完奇道:“幾位是……”

“來、來、來,咱們還是做下來說,陳三還不快向公子賠罪!”賀老大說完隨即令沈老頭收拾桌椅重新整備酒菜。陳三滿臉堆笑道:“都怪小人不長眼,爹孃生了一張臭嘴,還望公子不要見怪才是!”李子怡點一點頭看了陳三一眼道:“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這位陳……不用客氣了。”賀老大見李子怡顯然還在生氣,笑道:“都怪我這兄弟天生不好,擾了公子酒興,這頓酒便由在下做東算給公子陪不是了。”黎千曉見這幾人都是要到天楓院,顯然是友非敵,頓時放下心來,道:“不知者不罪,說幾句本也沒什麼。”

賀老大言辭卑謙,李子怡不好再發作,便道:“不必了,此去天楓院不過數里,幾位既然要到天楓院去,不如便道院中吃些酒菜。”那錦衣少年聽罷走上前來拉住李子怡的手笑著道:“我和賀叔叔、陳叔叔到天楓院叨擾那是少不了的,只怪陳叔叔不好壞了公子的酒興,不在這裡陪一頓酒在下心裡實在難安,我們還是先吃一頓在走也不遲。”

李子怡乃是天楓院的少主,古黎國的皇宮便如他自己家一樣,自幼像王子一樣受盡嬌寵,沒來由的和這幾人打了一架,雖說自己佔了些便宜,心裡卻總是有些不快,只是不知這幾人和天楓院什麼關係,強自忍耐。這時又見這幾人婆婆媽媽,心中頗不耐煩,用力一甩手道:“不必了,有什麼事到天楓院說就是了。”

錦衣少年全沒想到李子怡竟如此不領情,猝不及防被李子怡一用力向後直退數步,靠在一顆柱子上才停住。

賀老大忙走上前去喊道:“公子,公子……”李子怡雖看出想那錦衣少年不會武功卻想不到竟然如此虛弱,被自己輕輕一推便跌到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