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院中的人似乎已經聽到動靜,轉過身來。
“奴婢給二阿哥請安。二爺萬福。”少女步履輕盈,儀態大方。
弘昀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聽著舒書的一句“二爺萬福”,心中總是有股說不清的癢意,又覺著比聽外頭的幾十幾百句問安還要舒暢。
定了定神,開口道:“快起。在這兒,還適應嗎?”
舒書已然一幅感激神情,似是顧不得規矩禮儀,抬眼已是眉角含笑:“自然。奴婢在這兒過得很好。娘娘仁愛,掌事姑姑也照顧,奴婢得再次謝過二爺的救助之恩。奴婢永遠不會忘記,是二爺助奴婢出的冷宮。”
古代男子應該就喜歡聽這些吧,瞧瞧,面對少女的一腔真切感激,單純柔弱人設應該立住了吧。
都到現在了,已經決定好走的路。對弘昀,舒書其實沒有惡感,至於好感,已經被她早就扼殺在了搖籃裡。愛上皇子、愛上帝王,都是最愚蠢的事。
傳統封建社會下的皇子,從一開始,就不可能,就像她的計劃剛開了頭,目標人物已經有過兩個侍寢宮女,還被賜婚了正妻一樣。
舒書從不會天真地幻想皇子愛上灰姑娘為她遣散後院的美好童話故事,更不會妄想這樣環境下長大的男子會懂得什麼叫一生一世一雙人,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他們永遠不缺年輕漂亮的女子。所謂情深時的誓言,糊弄戀愛腦去吧,她舒書可不信這個,只信自己。
弘昀,是她現在最好的目標,卻不會是她的愛人。
“你適應就好。我,我也沒做什麼。”在上書房也能侃侃而談的二阿哥到這裡,好像變成了啞巴。
“二爺可還有事?您能記掛來看奴婢,奴婢已經萬分感激。”落日的餘暉光照灑在眼前的少女身上,一雙眼裡閃亮亮的。不經意的對視間,弘昀心跳加速,竟覺了慌亂,手不自主地想握拳。手,對啊,手裡有東西,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