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音配合的極為奇妙,尤其是最後那一吹,絕對是一流水準。
李老師嚴肅的臉頓時變了顏色,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了,被學生笑場,這是任何一位老師都無法容忍的,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他手中的板擦就扔了出去。
不愧是姓李,這位李老師光榮的繼承了小李飛刀的傳統技能,現在他不是一個人,這一刻,小李飛刀的靈魂附體,所發揮出的準確性,使那塊板擦帶著呼嘯的聲音劃出一道美妙的拋物線,直奔那呼嚕的主人而去。
砰,不偏不斜,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板擦頓時砸在了齊嶽頭上。
“我日,操XXX,誰***找死。”幾乎是下意識的,齊嶽猛的站了起來,一臉的怒容。
不論是誰,在正睡的香甜時被吵醒也絕不會高興,更何況齊嶽一向最討厭別人打擾他睡覺,痞子本性頃刻間發揮無疑。當他站起來時,才逐漸清醒過來,有些茫然的看著其他學員那呆滯的目光,以及氣的全身發抖的李老師,這才想起自己正在課堂之上。
“你,你,你……”老師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齊嶽撓了撓被砸疼的腦袋,尷尬的道:“這個,老師,我不是罵您。您當我放屁好了。”
李老師看著齊嶽流露出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全身不禁一陣顫抖,作為清北大學哲學系有名的教授,他還是第一次在課堂上被人如此痛罵,“你給我滾出去,到外面罰站,等我上完課,再帶你到教務處處理你的問題。”
齊嶽聳了聳肩膀,拿起自己的書,毫不留戀的向外走去,他才懶的為自己辯解,更何況上課睡覺、罵老師這樣的事確實是他不對,尊師重道他多少還懂得。當齊嶽剛剛走出教室門的時候,隱隱聽到那位李老師口中說著,“敗類,這樣的敗類居然也能進清北,這種隨口罵人的社會渣滓就應該……”
原本心中的些許歉疚在聽了這句話後頓時蕩然無存,眼中閃過一道冷光,重重的將教室門帶上,自己靠在走廊的牆壁上,敗類、渣滓,哼,我就是社會的渣滓,這位老師的素質似乎比我也高不到哪裡去。
想到這裡,齊嶽撇了撇嘴,帶著先前的睡意,靠在走廊的牆上繼續做他的春秋大夢。齊嶽睡覺的工夫確實不錯,雖然還做不到走路也能睡的地步,但站著睡的絕學卻在他初中時候就已經練會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突然感覺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使他從睡夢中驚醒,剛想開口怒罵,頓時想到有可能是那位老師,到嘴邊的話頓時收了回去,睜開了眼睛。
與想象中的不一樣,面前並不是先前那位用板擦砸自己的老師,而是一張漂亮而熟悉的面龐。出現在齊嶽面前的,正是那天他剛進清北校園碰到的美女,那時他還有意撞掉了人家的書,沒想到卻在這裡又遇上了。
少女的目光落在齊嶽的肩膀上,掩口輕笑,“你還真能睡啊!怎麼站在這裡呢?”
齊嶽順著少女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頓時有些尷尬,因為那裡有著明顯的口水痕跡,顯然是自己先前歪著頭睡覺留下的,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道:“被老師趕出來了,不睡覺還能幹什麼?學姐,你不會也是哲學系的吧,怎麼沒上課?”
少女微微一笑,全身散發的清雅氣息不禁看的齊嶽眼睛一陣發直,“我不是哲學系的,這棟教學樓除了哲學系以外還有外語系,難道你不知道麼?”
“我還真不知道,我昨天才剛入學,清北這麼大,想弄清楚恐怕還需要些時間吧。”
少女道:“那你又怎麼到外面罰站呢?今天應該是李老師的課吧。”
齊嶽哼了一聲,道:“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就是上課睡覺而已。他還說要帶我去教務處處理。”
少女噗嗤一笑,道:“你啊!清北是咱們炎黃共和國最好的學校之一,上課一定要認真聽課,睡覺可不是這個時間應該做的事。”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少女說的話,齊嶽心中突然有種親近的感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今天面前的少女依舊是一副清新的打扮,長髮梳成馬尾,寬鬆的上衣,蘭色的牛仔褲,看起來格外舒服,俏臉上沒有一點脂粉留下的痕跡,全身都充滿了青春的氣息,但看上去偏偏又是那麼的雅緻。最吸引齊嶽的就是她在牛仔褲中包裹著的那雙圓潤修長的美腿。雖然沒有莫迪那麼誇張,但卻非常和諧,曲線玲瓏,可惜她那寬鬆的上衣比較肥大,遮蓋住了臀部。
尷尬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上課前不自覺的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