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很奇妙，趙龍天一時間有種不知盡頭的錯覺，可就是停不下來。

趙龍天看著身邊飛速而過的星辰，忍不住道〃道無邊際，永無止境，必須選擇一個開端，那麼世間萬物就是從現在開始。向未來是順著開始，向過去是逆著開始。所謂穿越時空，應該就是選擇倒著開始和選擇順著開始。生命無止盡，就是以現在開始，而向未來、向過去不斷延伸。〃

趙龍天想的很複雜，他只覺得眼前時空突然亂了，他也停在了這片時空中。四周時而是宇宙大爆炸，時而是漫天繁星。時而是一片虛無，虛無總在開始與結束之間交替。

〃萬事萬物，虛無中來，虛無中去。〃趙龍天忍不住又想到了之前想過的問題。他只覺得大腦一陣混亂。

突然間，趙龍天感覺周圍靜止下來，所有的星辰靜止下來。趙龍天就像站在一副巨大的立體畫卷中。

〃轟！〃整片空間猛然崩塌，趙龍天眼前一片虛無。然後出現在趙龍天眼前的是星辰、林曉曉等。

趙龍天耳邊響起孟娜的聲音〃我體悟到的沒你們那麼複雜，我只覺得，整個宇宙物質是固定的，咱們籠統的看空間永遠看不到終點，就小範圍看，它其實就是七行元素摻雜在一起構成的。就像一個有形態的芝麻大餅，它是由麵粉、芝麻、水、油等構成。咱們假如一個隔絕在真空中的芝麻大餅，那真空能夠連能量都能隔絕，阻止能量進入真空中，以及從真空中出來。那麼，那個芝麻大餅上假如沾染著厭氧菌，這一刻它是完美的芝麻大餅，下一刻它可能就長黴了，然後它被厭氧菌吃完，不再存在。當厭氧菌沒有食物時，它們全部都死了。由於真空中能量和物質不能和外界交換，它們可能相互作用，產生新的東西，比如那些物質構成在一起，形成新的東西。整個空間物質不會多不會少，只是它再也回不到起初那芝麻大餅的狀態。這就是宇宙的不斷變化。〃

〃那芝麻大餅是哪裡來的呢？〃林曉曉忍不住問。

〃從外面來的吧，太複雜了，我也想不通，根本想不到邊際。芝麻大餅外面又是芝麻大餅，都快成武大郎了。反正這個宇宙似乎就沒有邊際，可是他的起點在哪裡呢。〃孟娜道。

〃起點就是混沌，我看古籍上這樣說的。〃張樹東接過話。

〃那混沌哪來的呢？〃林曉曉提出問題。

〃你去小吃店問問店家吧，這問題我無法解答。〃張樹東滿頭黑線，事實上他們都能想到趙龍天想的那些。

趙龍天聽到林曉曉等人議論，不發一言。他覺得自己剛才捕捉到了什麼，便不由自主閉上雙眼。趙龍天在沉思。時間是如何形成的、空間是如何構成的、生死是怎麼來的、元素的本質是什麼。都歸結於虛無，趙龍天總覺得太籠統。

〃我連基本都不知道，要考慮清楚本質肯定不可能，還是一步步來，不能一口吃成大胖子。天階修者尚且不能夠一眼看透這個世界，我太急功近利了。〃趙龍天心裡提醒著自己，開始將複雜問題簡單化。考慮著考慮著，又陷入死衚衕。

過了兩個時辰，老黑早已經醒過來。葉湘倌依舊在迷惘。奇怪的是一團白光從牌坊射出來，將趙龍天一行人籠罩。然後，他們被送出星漢門。看得出來，在這地方一直領悟不出來東西，星漢門能夠讓人主動脫離，它應該有時間限制。

重新站在廟宇前面，趙龍天搖搖腦袋道〃想的太多了，腦細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昏昏沉沉的。〃

〃我也覺得昏昏沉沉的，領悟那些東西的確很消耗精神力，我都覺得一個腦袋不夠用，想利用內丹思考，又不知道這東西怎麼用。〃林曉曉接過話。

〃出去後多研究研究就知道了。〃趙龍天想到自己有兩顆內丹，有些憧憬道。只要掌握了內丹，趙龍天就是三個腦袋想問題，完全脫離現在這樣的狀態。

〃好了，咱們不要耽擱了。再去看看那扇門裡面是什麼吧。那碑文上不是說了有什麼典籍，想來應該在那最後一扇門。〃林曉曉道。

〃說的倒是，也不知道這終極寶藏是什麼東西。〃趙龍天暗自點頭，與一干人等邁向最後那扇門框。

門框內，同樣有一個牌坊，兩根柱子。牌坊上寫著〃永恆門〃，兩根柱子上是兩句詩〃古今更替昨月照，乾坤合一作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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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回到高考那時

空間內除了柱子和牌坊，霧影朦朧一片，再沒有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