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三個丫頭倒也是極警慎的人,見了獨月來了,立即給他行禮。
藍暖心嗔道:“我有讓你們停下來嗎?馬上按照我之前所吩咐的去辦!”
獨月已經算是極強勢的人了,此時被她一嗔罵,竟也覺得氣勢矮了半截,剛想說話,卻聽司徒宣在一旁淡道:“獨月,你過來!”
獨月忙應道:“是,主子!”嘴上雖如此說,眼睛卻恨不得將藍暖心瞪開花。
藍暖心輕嗤一聲,司徒宣還真不會養狗呢,這樣的狗亂咬人,遲早會給他帶來危害的。
今日的司徒宣穿著一身冰藍色的衣裳,從未見他穿過藍色衣裳,今日初見,倒失了一分冷漠,多了一分柔和。
獨月跟在他的身後,語氣極為不善:“主子,為何要讓那個女人來?主子當真喜歡她嗎?她如此囂張,我們西楚裡任何一個女子只怕也比她強!”
司徒宣漫不經心地問:“那你告訴我,西楚女子比她強在哪?”
一席話說出口,獨月已經知道主子此時的想法,縱使她覺得西楚女子比她漂亮一千倍,也覺得西楚女子比她溫柔體貼,可是這些話怎麼能說出口,皇子看上的就是她的囂張,她的銳利,她的犀利。
“若然有下次,本皇子絕不輕饒!”司徒宣面色不改地站起,目光微微一側,卻是盯著那張冷傲的臉。確實不漂亮,確實太囂張,只是如她這樣的女子,倒也不多了吧!
藍暖心訓練那三個侍女的方法很特別,不是讓她們每日練舞,而是拼命的練她的韌勁和劍法,不到三天,原本一點劍法都不會的女子,竟然也能跳出極為出色的劍舞。
雖然這劍舞不敵藍暖心的驚豔,但是若再稍加以雕琢,日後必然能夠讓人驚豔一把。
司徒宣滿意地看著面前的三個女子,她們雖是侍女,但是能在司徒宣身邊侍侯的,也都是頂尖的美。鵝黃著衣衫,輕躍嫋娜腰,若藍暖心是個男人,只怕也會忍不住多看幾眼,也怪不得司徒宣此時看得眼睛都有些直了。
“既然劍舞已經學會,那我就先告辭了!”藍暖心冷冷地說,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下次如果三皇子再有什麼苛刻的請求,那就不要怕當場拒絕了!”這一次,她全當是給他面子,如果他還不知道收斂的話,那就不要怪她手上的暗器不長眼睛了。
司徒宣笑盈盈地看著她,手上卻已經攔著:“藍小姐應該不介意與我閒聊幾句吧!”
話畢,獨月已經在司徒宣的旁邊安置好了位置。
“聽說藍小姐你的棋藝超群,本皇子一直沒有找到一個能夠比已匹敵的對手,不知道藍小姐你願不願意跟我下一盤!”他倒是張狂。
西楚使館裡最漂亮的地方便是這個竹苑了,密密麻麻的秀挺翠竹,一些極細的竹條微微低垂著,而此時,司徒宣的頭頂上正好就有一株細竹,似乎只要他一抬頭,便會靠近那細竹一般。
獨月將棋盤擺好,此時對她的態度雖算不上恭敬,但絕對不似以前那般無理了。
司徒宣道:“你先挑棋!”
藍暖心慵懶地瞥向他,怪道自己這麼生氣,原本這句話以前都是自己說的,而今日,卻被他搶了先機了。
藍暖心輕哼一聲,一雙黑溜溜的眸子怎麼也掩不住那囂張之氣。
獨月在司徒宣身邊站著,不禁覺得渾身汗毛直豎。這兩個人,氣場都不是一般的強,以前跟主子並肩而立時不覺,此時兩人同席而坐,那懾人的架勢,倒讓他有些不敢看。
難看主子會那麼看中她,原來兩人竟是那麼的相似。
藍暖心選的是黑棋。
司徒宣不動聲色笑著舉起白子,安然下棋。“你的武功是誰人教授的?”
他一直對藍暖心的武功很好奇,看似毫無章法,卻招招致人命,且,每次與她對敵時,自己都不能保證自己是否能全身而退,即使他感覺她的內力非常薄弱,薄弱同只有三腳貓功夫的人一樣。
藍暖心抬頭盯著司徒宣探究的模樣,冷聲道:“我討厭下棋的時候有人說話!”說完將怒火衝向了獨月:“三皇子下棋的時候需要有人在旁邊一瞬不瞬的看著麼?我又不是老虎,三皇子你又不是小貓。”
獨月臉上的肌肉抽了抽,也不知此時是該做何反應,司徒宣手一揮,示意獨月先行退下。陽光直瀉,一米之外的竹影被照得頗為漂亮。藍暖心夾起棋上的一子,剛想下棋,突然胸中不適,驟咳了起來。
司徒宣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嘴上卻道:“火氣太大,傷及肝肺。拿一些清熱的藥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