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究竟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南將軍前腳剛走,下一步便有人匆匆進來。此時的南將軍府裡一下子鬧開了鍋。在那兩個神秘人走了之後,南將軍府裡上上下下所有人竟都渾身無力,連帶雞犬,都撐不住倒了下來。
倒月鉤鉤住了帷簾,任中銀坐在床上,以內力逼出了體內的毒素。
V34
南將軍快步進入任中銀的房間,看他那樣子,也是剛把毒素逼出,所以力氣還沒有恢復,低聲道:“十三爺,這次讓那兩個人逃走了,微臣該死!”
任中銀的臉上,少了一分玩世不恭的笑,多了一份沉穩:“沒事,我看他們這一次來只為了殺我,這一次他們殺不了我,肯定還會有下一次。你注意一下這默城近日的動靜,還有,我想知道西修羅身長多少?”
“微臣以前未見過西修羅,不過聽人說他身長七尺餘(南朝計量:一尺約25。8cm),長相絕美,且行事手段獨辣,聽聞前一段時間梁城一家青樓被毀,就是他做的。”
身長七尺?可是他今天見的那個瘦小男子六尺多一些,那自然不是西修羅。那熟悉的雙眸,即使人影已經消逝許久,已經在心裡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那你可有聽說西修羅身邊可有什麼人?”任中銀沉聲問道。
那南將軍搖頭道:“微臣長年駐守在默城,上一次他去了北凰城,十三爺您應該見過他才對啊!”
任中銀若有所思地望著地面:“確實應該見過,只可惜我現在都忘記了。”
南將軍無奈的點了點頭:“西楚之前倒來過一些人,西楚太子司徒氤也曾來過,當時也沒聽他提及過司徒宣,所以微臣確實不知。”說完突然想起什麼,道:“不過前些日子梁都出事的時候有人說在司徒宣身邊有一個戴面具的小個子。”
任中銀紫眸眯了眯,看來他確實和司徒宣是一夥的。
想完眉宇微蹙,難道對她覺得熟悉就是因為曾經相識?
若只是普通相識,可是為何她的眸裡竟是那麼深深的悲傷?
任中銀執起霜毫筆,明明只見了一面,他卻輕易的將她的模樣畫出,尤其是那一雙眸,美如月桂。這般的熟悉,心底,又空了。
他深深的望了一眼,道:“我將畫相畫出,南將軍,你勿必要將此人尋找出來,無論男女,只要模樣與其相似的,通通找出來!”
……
雖說剛才危險,不過幸好,兩人都沒有受傷。兩個人在忽明忽暗的月光下,快步飛躍著。她已經有些累了,她不像司徒宣,司徒宣有內力抵著,她之前用的全是真正的力量,造成她此時疲憊模樣的人還因為——心也累了。
此時兩人在安全的屋頂停了下來。
他挺拔修長的身姿立在面前,原本就極俊的臉,被月光一照,似幻似真,簡直如從畫中出來一般。
她抬頭上目光一瞬不瞬地望著他,而他端然凝立在那裡,一身白衣長袍著他高大的身形,微被掩去的月光下,他總算有了一絲沉色。“活過來了?”他道,聲音裡有一絲淡淡的怨懟。
藍暖心被他那複雜而意味深長的一眼看得回了神,冷冷地側頭望過去,掩住了眸中的複雜之色。前世,她從不願意相信任何人,因為她的生活環境她的身份已經註定了她不可能像個正常人一樣依賴別人。她原本以為,他是值得託付終生的人,可是,他卻忘記了自己。
任中銀,下次見面,我絕不會再對你手軟。既然忘記了,我從不奢求你能記起,也許下次我們相遇時,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
司徒宣的眸光,凝在她的手上。
她的手背上,已經有了一條細細的傷口。司徒宣一漢,自懷裡取出一把素扇,其實他應該叫百面修羅,在外人面前表現得夜潤如玉,一把素扇微搖,人賤*人愛,殺人時噬血無情,從不手軟,人見人怕。
一直知道他隨手帶著這把素扇,卻不知連這素扇都有玄機,他輕按了一下,緩緩自扇內抖出了一些粉末。
“你隨身帶著金創藥?”
“普通的金創藥我也不屑於用,若然不是這些東西,我只怕早被你殺死了!”
藍暖心背不知不覺地僵了僵,自己來北凰三年,傷的最多的人便是他,但是他也是她唯一一個連殺數次卻都無果的人。想完,心裡有了一絲歉意,抬頭淡道:“我說過會幫你攻下默城,就一定會做到。”
司徒宣漫不經心地抬頭,叉開了話題道:“這一次來守城的是十三王爺。你可想清楚了,如果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