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聲被開啟。
“終於知道開門了,憋死了我我找你們算帳!”寧賞嘟嘟囔囔的罵,一個閃電快奔,人影已經不見。
黑白護法恭敬地低頭說:“小姐,宮裡的傳旨太監說讓您入宮一趟,轎子已經在門口了!”
他們氣場極強,即使低眉順眼時,也是不減大俠風采。藍暖心微挑了眉頭,要是能夠把這兩個人收服,肯定比時刻帶著寧賞那個拖油瓶強得多。
心裡算計著,聲音卻冷冷地響起。“讓他進來吧!”
前些日子,北凰和西楚打仗時破天荒的勝了一場,北凰皇族人立馬身價百倍,連宮裡的那些看門的狗也跟著覺得自己是外國名犬,走哪裡都亂吠一通。
“藍小姐你架子倒是不小,還得奴家親自來接……”話沒說完,那個太監一個撲身倒地,行的那個見面禮,簡直大得讓人不敢想像。
剛才還斂神摒氣的黑白護法見了這樣子,也是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來。
藍暖心軟著身子斜倚在床頭,臉未洗,妝未化,更顯得她長相醜陋不堪。“我說公公,你也不用行如此大禮,你看你,額頭上竟都已經磕出了血。”
那公公被剛才那一磕,頭暈眼花找不著方向,寧賞剛從茅廁裡出來,見那公公這模樣,情急之下扶了他一把:“您沒事吧!”她哪裡料想到,這麼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竟然是一個公公。
“嘿嘿,倒是一個可喜的人兒。”劉公公笑,聲音尖細得很。
寧賞心裡一顫,馬上縮了手,躲到了藍暖心身後。
那劉公公在宮裡極有地位,嫁給他當對食的宮女倒也不少,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敢覬覦自己的人。藍暖心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問:“劉公公,請問您來藍府有所貴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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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不該說的話
那劉公公一提及正事,馬上斂了笑,從懷裡取出了聖旨,剛想展開扳旨,手上一滑,聖旨竟然掉到了地上。
“哎呀,劉公公,你這可是殺……”頭字不說,鬼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劉公公面色變了變,趕緊彎腰去撿聖旨,誰知他在彎腰的瞬間,不知何故,竟扭著了老腰,疼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哎呀,寧賞,還不快扶劉公公坐著。”藍暖心尖細著聲音喊,邊喊邊推寧賞往劉公公身邊靠。
寧賞鼻子已經歪到了嘴邊,還是跑過去扶劉公公坐下,那劉公公現在由著寧賞扶著,屁股剛坐下,立即如坐針氈:“你們這凳子,怎麼似有刺一般。”
“有刺嗎,哪有?”寧賞自己坐了一遍,還在凳子上舒舒服服的搖晃了幾下。
劉公公現在已經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艱難的站起來:“藍小姐,皇上聖旨,讓藍小姐入宮見聖。您收拾一下吧,老奴在外面等著。”
藍暖心抬頭無奈的瞅瞅床頂,眼神無光的嘆:“進宮倒不怕什麼,就是最近身體一直不好,頭疼得厲害,一頭疼便會說些不該說的話,見什麼就說什麼,對了寧賞,今天發生了什麼大事,你可一定要提醒我別說漏了嘴!”
寧賞眼睛鼓溜溜的轉向了劉公公懷裡的聖旨。
那劉公公大氣不敢出一聲,趕緊將聖旨捏緊,幹著嗓子笑:“既然藍小姐重病在身,那老奴就回話說藍小姐不方便進宮,藍小姐,你千金之軀可一定得好好養著,老奴先告辭了!”
這一齣戲,倒演得極其精彩。
剛才還昂首闊步大搖大擺進來的劉公公此時竟瘸著腿一步一步往外面跑,即使寧賞好心腸去扶他,他也嚇得直哆嗦,趕緊避她幾米之遠。
寧賞瞅他走遠了,幹瞪了黑白護法兩眼,一個蝴蝶翩飛,飛到藍暖心的身邊:“小姐,想不到你也會以柔克剛!”
廢話,她可不是傻子,有些人能用武力鬥,像劉公公那樣的人,她連拳頭都懶得握起來。“你們兩個都看到了,想怎麼回話就怎麼回話吧!”
傲色一斂,壓根兒就不害怕他們兩個人跟老爺告狀。
黑白護法兩人對望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規規矩矩的退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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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心照不宣
黑白護法兩人對望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規規矩矩的退身出去。
寧賞見他們出去了,趕緊合上門,嘴裡一直嘮叨著:“那個劉公公那個模樣,怎麼還色心不改。他剛才還摸我手呢,小姐,我真想打斷他的手!”
藍暖心漫不經心地坐床上站起來,動了動筋骨,“你打斷她的手?就以你這個小身板,只怕還不夠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