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覺到了一種很特別的蛇的氣味,於是,她斷定,附近一定有一條蟒蛇,長期盤踞,於是,她趁著去廚房的機會,找來了份量不少的硫磺,再加上秘製的蠍子粉,別說是百年大蛇,即便五百年,她也不怕。
可憐的大蟒剛剛恢復元氣,被這一折騰,足足休息了三天,才又恢復過來。一恢復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那可惡的女人算帳。可誰料到,第二次更慘。
她竟然拿了石灰,混合在硫磺裡,差點連他的老命都拿去了。→文·冇·人·冇·書·冇·屋←
他氣極,恨恨地說道:“你怎麼每次都來這招,能不能換點別的……”
誰知,某女睜大眼睛,無辜地攤攤手:“我也想的,可是,他們只拿這些來害我,我又沒有錢買別的……”
某蛇氣極,還說沒有錢?是誰將他現行的蛇衣賣了五百兩銀子,才一轉頭,就說沒錢了……
可他哪知道,那五百兩銀子,只轉了個身,她就將街頭的一個檔口盤下了,然後交給了一個剛剛救回來的小乞丐?
思忖間,某女又湊了進來,神秘地說道:“或者說,你告訴我,你還怕什麼,下次,咱們再試試……”
某蛇直接暈菜。
“衣服,我去找行不?可是,你得先放了我……”見過不怕蛇的,可是沒有見過拿蛇來當奴僕的。
寬敞的屋子裡,幻化成人形的大蟒蛇正漸漸現行:“你若不幫我解了這硫磺藥,我可哪都去不了啦……”
這女人,要多可惡就有多可惡,就在他剛剛想了辦法將她的藥解掉時,她就立馬想到了另外一種,而且,屢試不爽。
只能說,栽到她的手裡,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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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公子,你剛才是怎麼知道那錢是賣肉的啊……”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青兒一邊跟在洛暖心的身後,一邊扯著她的衣袖,想要問問,別人解決不了的事,為什麼她的小姐舉手之間就分得清清白呢?
“青兒,你再問,我就不帶你出來。”洛暖心終於發火了,她一甩袖子,開始斥責好奇心過剩的小侍女。
她剛才不是解釋得非常清楚了嗎?
今早洛暖心帶青兒出門,才走到街上,就看到兩個模樣兇狠的男子,在追著一個瘦小的男子在打。
洛暖心本來不想管閒事的,可是,剛要躲開,卻發現一個大著肚子的女子,正在拉扯著那兩個男子,哀求他們不要打自己的男人。
但那兩個男人如何肯聽,只一甩,就將婦人甩開,然後繼續毆打那個雙手抱頭的男子。
四周圍觀無數,可沒有人敢上前。
洛暖心終於看不下去,她扶起了快要摔倒的婦人,然後擋開兩個男子的拳頭,問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聽兩個凶神惡煞的人道來,她才搞清楚,原來,那兩個打人的,是兩兄弟,今早起來的時候,才發現他們攢了好久的兩吊錢不見了。最後,竟然從瘦小男人的懷裡搜到,但這男人卻說是自己賣肉攢的,打死都不給,這才有了開頭的一幕。
“那錢,真的是我相公賣肉攢的啊……”懷孕的婦人痛哭著掙脫青兒的手,撲倒在自己男人的懷裡:“我相公沒有偷他們的錢,真的……”
聽到他們各執一詞,圍觀的人議論紛紛,大家指責兩個漢子不應該打人,在什麼事,應該交給府衙去解決。
“我們兄弟丟了兩吊錢,就是他偷的,還要找什麼府衙?”
一聽婦人幫她的相公,再聽聽周圍人的話,兩個漢子更生氣了,一個將婦人一拉,另外一個大大的拳頭,又要揮過去:“給不給,再不給,打到你給為止……”
洛暖心伸手擋住了他。
她望著氣勢洶洶的兩個漢子,說道:“這樣吧,這錢能告訴我們,究竟誰才是他的主人……”
“銀子,真會說話嗎?”站在前面的男子,衝洛暖心晃了晃拳頭,色厲內荏地說道:“若這銀子真不能說話,你以後也不要再說話了……不,應該是說別在這太平新路上混了……”
洛暖心扯了扯唇,手中的摺扇張開,給了男子一個“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走”的眼神,冷冷地說道:“銀子會說話,就如我們人要吃飯,有些狗卻偏偏喜歡吃屎一樣,莫非兩位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
洛暖心的話很毒,一上來,就暗喻兩人是狗,前面的男子臉色變了一下,忍住沒有發作,可是,後面的男子,卻按捺不住了。
“你……”他一下子跳了出來,手指差點兒指到洛暖心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