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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心悅君兮君不知

經習以為常了。

可是去年參加的一次宴請再次重新整理了我對於宴請級別的認知。那次宴請一桌六個人,每人一份兩頭的溏心鮑魚。”

王鈺不屑地說道:“兩頭幹鮑在頂級餐廳多說也就大幾千塊,還六千萬,唬誰呢?”

高光並不理會王鈺,繼續說道:“每個鮑魚殼裡除了放了一隻溏心鮑魚外還放著一把頂配版賓利慕尚的車鑰匙,宴請的東家給我們解釋道,這是當天的主菜,叫‘賓賓有禮’。”

高光說完以後,所有人突然都很有默契的沉默了,餐廳陷入沉寂,突然,坐在高光身邊搖搖欲墜的江悅用一個響亮的酒嗝打破了這片沉寂,李書音趕緊一邊連連撫摸著江悅的後背,一邊倒了一杯水讓她喝下壓一壓。江悅喝了水,皺著眉依偎在李書音的肩上不再動彈。

突然陷入椅子的俞不知歡快地笑出聲來,李書音抬頭冷眼望去,俞不知連連擺手抱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覺得這個姐們挺率性挺可愛的,沒別的意思。”

何潤茗笑著對點了點頭:“看的出來,這位大叔是有些閱歷的,那怎麼樣呢?你說這些想表達什麼呢?”

高光環視了桌上坐著的每個人一圈,最後眼光定格在何潤茗身上,平靜地說道:“其實我想說的很簡單,上帝的歸上帝,撒旦的歸撒旦。商業活動本身是充滿智慧的行為,是極致的理性。喝酒卻是讓人快樂的,而男歡女愛更能讓人類產生極致的歡愉,因此也是最值得讚美的,可那是感性的巔峰!但是如果非把這幾種行為摻和到一起,那就失去了本來的美好,變得面目可憎,就好比這桌上一道道的佳餚,放在單獨的盤子裡是珍饈美味,可你非要全都倒在一個盆裡,那就不再是美食,成了餵豬的泔水,別說吃,看著就噁心,你說呢?”

一旁的俞不知連連拍手讚道:“很精彩的比喻!豈止是一針見血,簡直是深入骨髓!大叔,你這文學水準可以啊!”

見高光沒有反應,俞不知坐直了身體對高光嚷道:“哎,大叔,看著我,我和你說話呢!”

高光側頭看了俞不知一眼,臉上卻全無表情。

俞不知看著高光冷冷地說道:“我剛才和你說話,你就直接無視,現在又裝沒聽見!我的存在感這麼低麼?你記住,本小姐叫俞不知!”

說完也不等高光回答,轉頭極輕蔑地看了看梁樂樂、何潤茗,繼續說道:“我早就說過你們,什麼事都弄的髒兮兮的一股銅臭味有意思麼?什麼年代了?還非得把自己打扮成恃強凌弱、欺男霸女的地主家傻兒子?覺得這樣有勁麼?你們幾個沒病吧?!”

梁樂樂狠狠地瞪了俞不知一眼,把手中的雪茄用力地在餐桌上摁滅,裸露的手臂上稜角分明,直視著高光問道:“你絮絮叨叨了這麼多,到底什麼意思?”

高光淡然一笑:“很簡單,喝酒對於有勇氣有魅力的人而言,是件純粹並且讓人愉悅的事,只有不自信的人才會把簡單的事情搞得複雜,因為沒有一劍封喉的實力。”

梁樂樂身體前探盯著高光道:“激將法?不覺得老套麼?”

高光搖了搖頭:“激將與否因人而異,同一種行為在有血性的男人眼裡是挑釁,但是在懦弱的人看來就是恐嚇。”

梁樂樂盯著高光看了一會,忽然笑道:“你贏了。”說完按了一下桌上的呼叫器,女服務員迅速地進到包房內,以標準的禮賓笑容對梁樂樂說道:“梁總,您有什麼需要?”

梁樂樂冷冷地說道:“把我存的命運之石拿過來四瓶。”

服務員微笑點頭:“好的,您稍等。”

黃子軒有寫訝異地看了梁樂樂一眼,沒有說話。

兩分鐘以後,服務員快速地提著四瓶酒返回,對梁樂樂道:“梁總,這是從您的專屬酒櫃剛取出的四瓶,您是否需要檢視一下專屬封印?”

梁樂樂示意不需要。

服務員的臉上是標準模式的微笑:“好的。那樂總,您需要先開幾瓶呢?”

梁樂樂示意服務員全部開啟,隨後對高光道:“大叔,你剛才的話有道理,把簡單的事情搞複雜確實是一種不自信的表現!我現在就想簡單點,四瓶酒,我和你兩個人喝,喝完,無論什麼結果,丁新嶽公司需要的這筆資金,我投了!”

高光搖了搖頭:“我說了,上帝的歸上帝,撒旦的歸撒旦。這一段時間我仔細查閱了丁總公司的運營情況,我的意見,把其他網站和專案全部關停,只保留‘前妻’這一個網站,那將是一股良性資產,誰投都會有不錯的收益。”

梁樂樂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