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不能赴宴了!”
說完也顧不上一臉錯愕的於助理,便頭也不會地匆匆向迴廊跑去!
轉眼到了‘百花深處’包房門前,江悅不假思索的直接推門而入衝了進去!
當江悅看見餐桌上坐著的五男一女的時候,不禁有點發懵,因為除了其中一個男士有些面熟之外,根本就不見李書音的身影。
而坐在包房裡的幾個人陡然見到江悅闖了進來,也都楞了一下,不過馬上就都恢復了常態:臉上的乖張神情,透露著一種深入骨髓的高高在上和不可一世。
一個穿著明黃色休閒裝的年輕人朝左右看了看,大刺刺地問道:“這柴火妞是誰啊?你們誰的朋友?”
黃西服不見有人回答,便朝著坐在主位的穿黑色t恤的年輕人問道:“樂少,不會又是你的菜吧?”
那個被叫做‘樂少’的年輕人留著簡潔的圓寸頭,膚色黝黑,身上的黑色t恤也沒有任何品牌logo,乍一看和身邊穿著花哨的同伴相比似乎比較質樸,但臉上神色卻是極度的乖張,透著一股傲恨之色,與手腕上帶著的那塊酒桶陀飛輪款理查德米勒極其張揚地交相呼應,渾然一體。
‘樂少’似乎對黃西服的話充耳不聞,深深地吸了一口夾在指間的‘大衛杜夫’,然後冷冷地看了一眼身邊的黃西服,黃西服趕緊道:“我說你能別用那種眼色看我行麼,我有點上頭!”隨後身子前傾,用下巴支在桌上,戲謔地語氣和江悅說道:“小姐姐,你是走錯地方了還是來上菜的服務員?你怎麼不穿工裝啊?”
江悅進屋以後不僅沒看見李書音,且一個認識的人也沒有,原本對自己魯莽的行為有些歉意,但紋身男一再言語無禮、行為輕佻,不禁心頭火起,冷冷地道:“你是小時候家裡大人沒教你怎麼禮貌的和別人溝通呢還是智力有缺陷?用正常的溝通方式以免讓別人質疑你的素質或能力低下,有這麼難麼?另外你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重大疾病的後遺症,必須用下巴做支點才能保證身體平衡?如果不是請你坐好再說話,以免讓正常人見到你的時候都會認為‘身心健康’是一件多麼難得的事情!”
江悅的話音剛落,桌上其他幾個年輕人便‘哄’的一聲發出起鬨式的嘲笑,有一個甚至還打了尖銳的口哨,唯有一個紫色短髮女孩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嚼著口香糖,和那個叫‘樂少’的男孩冷眼旁觀,不懂聲色。
‘黃西服’被江悅一頓搶白,又被自己朋友鬨笑,連忙訕訕地坐直了身體,嘴裡卻不服氣地說道:“操,還特麼來個管教!”
那個短髮女孩用濃重的北京口音說道:“我說你這孫子怎麼一張嘴就露怯呢?非得把你丫進過少管所那點光榮歷史都抖露出來不行是麼?揍性!”
‘黃西服’似乎很懼怕短髮女孩,油腔滑調地解嘲道:“我又把我姐姐惹生氣了,行,我不說話了還不行麼?”
短髮女孩沒好氣地說道:“誰t是你姐!”轉頭對江悅問道:“美女,你什麼事啊?”
江悅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我找李書音。”
短髮女孩冷笑一聲,重新又癱坐回椅子上,斜眼看著樂少,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