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感性思維?
有那麼一瞬間,蘇楠極為恍惚的抓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隨後垂下眼簾。
最後,她提起筆。
在新買的筆記本上寫著。
……
“什麼?我爸給你介紹物件?”蘇么兒瞪大眼睛。
林木南點頭。
“然後你去見面了麼。”
“去了。”
回應很是有些無奈。
蘇么兒低頭。
不在說話。
……
她一邊學著稍顯稚嫩的文筆在寫著林木南的視角,一邊又接著在寫這邊蘇么兒視角的故事。
兩個女生在名為世俗的洪流之中。被衝得七零八落的。
蘇楠的文字要比那林瑤瑤文藝得多了。
或許用矯情更恰當。
由她來主筆,整個故事彷彿在一瞬間,便多了一絲晦澀。
只是這寫得很是有些難受。
她放下筆。
揉了揉太陽穴。
思緒有些飄忽,在這兩天裡的思緒似乎被蒙上了一層烏雲。
她摸了摸小腹。
“果然。”
各種意義上可以名正言順發脾氣的日子。
她走進房間裡,從櫃子裡翻出某種看上去類似是太型創可貼的白色物什。
她拆開包裝,右手捏著那張天使的翅膀,維持著一種極為古怪的姿勢,呆愣在了原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猛的站起身。
啪唧一聲,將那未曾用過的姨x媽巾猛的一摔。
天使的翅膀粘在了牆壁之上。附著不穩定,緩緩在那牆壁上滑落。
“去tm的蘇裕城,去tm的大x姨x媽。”
……
蘇楠拿起筆,將之前寫過的那幾千個字的稿紙給扯去。
寫什麼悲劇。
她說。
寫什麼秒五。
她罵自己。
寫著寫著快把自己繞進去了。
無辜的平行世界神作,就這樣沒理由的被黑了一便。
這一次。
《香樟樹下》裡的兩個人彷彿多了一份勇氣。
分開的兩個人,在故事之中。再一次走到了一起。
她們手牽著手,沿著一條鋪滿著香樟的路途上。
並肩而行。
“我們私奔吧,我的楠。”蘇么兒說。
“好。”林木楠笑著點頭。
“離開了我爸就沒有大房子住了。”
“那我們租房子。”
“也許生病了也去不醫院。”
“沒關係,我養你,你知道的。我唱歌很好聽。”
“我們可以去街頭賣唱。”
“嗯,好主意。”
“你唱,我負責拿碗收錢。”
“喂,什麼嘛。”
“如果這個世界在沒有我們兩個立足的地方,我的身邊,就是你的世界。”
……
小說中出現了一首歌。
蘇么兒捧著一把青木吉他,低聲在輕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