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麼?為什麼有人把莫無言的記憶給自己,為了讓自己給莫無言報仇?假設莫無言沒有死,那麼,真正的莫無言又在哪裡呢?而那場意外,如果記憶中的一切都成立,莫無言是不可能活著的,義大利的死亡峽谷,不要說時速200上的飛車,即便是走路掉下去,也是粉身碎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都是由李詩雅來陪著莫離度過的,偶爾莫離也有點不控制的發生一點小摩擦,畢竟乾柴烈火,不過都能在或者意外或者非意外的情況下被打斷,剩餘的這些時間,莫離一直在陪同幾名研究人員研究自己腦袋裡面的這個東西,正如這些老頭所說的,這玩意對自己有利無害,那麼自然要弄明白如何使用它的另外一個功能——即使催眠。這天中午,莫離正在農莊內喝著熱牛奶,坐在窗前看著外面飄落的雪花時,呂凡走了進來,看到莫離安逸的樣子,呂凡不由也安靜的坐到了旁邊,這幾天他沒負責別的,只是負責將莫離寫的信郵寄回去給遠在中國那個小城市的父母。這也是莫離唯一沒有斷掉的聯絡方式吧,最近幾天日子來,莫離的話越來越少,就連站在莫離身邊的山崎葉也是感覺地尤其奇怪。並且每天晚上山崎葉都會被莫離在噩夢中的舉動驚醒,後來李詩雅告訴莫離牛奶能讓人安眠。這幾天莫離就不停的喝著這個東西,呂凡忽然覺得莫離這幾天變地有些小孩子氣了。往日的那種成熟於穩重完全是時隱時現。莫離自己也是清楚的很,但是他現在處於錯亂的狀態,如果這一切真相大白,結果自己步是莫無語,而只是一個被刪除並且移植了別人記憶的人,那麼自己只是莫離,那麼自己只有20歲,那些所謂重,完全是根據記憶移加過來的。自己其實真的才只有20歲。“已經把信傳回去了,大概1個星期左右就能收到了,到時候應該是藍先生幫你轉達,就說他去學校看你的時候你讓他幫帶的信。”呂凡不知道莫離為什麼突然對家這麼懷念起來了,其實很多人都清楚。家是一個庇護地港灣,在堅強的人,都有需要庇護的時候。不管這個家有數百平方米大還是隻有幾平方米,但在有些人的心裡,他就是很安全的地方。對於莫離來說,現在有父母在地家裡,就應該是這樣的。時而莫離的本身,時而莫無言地記憶讓他有些很難符合,如果一切都是假的,那麼他是不是一切都白做了呢,年華,最銳利的年華他應該在學校裡面聽老師講課。於女同學很羞澀的牽手,然後回到家中狠狠的卡通……然後書中那些所說的花季、雨季在他的眼裡呢?完全是不存在的,為了一個根本瞭解甚至是虛無的目標。在不停的一步步地冒著生命的危險走下去,最後的結果是自己竟然做了別人地試驗品。就算是自己是莫無言,然而這個讓自己做試驗品的人,更是可惡。莫離已經猜測地差不多了,既然是對付左手,有利莫家,那麼這個後面的罪魁禍首自然是莫家,或許莫家並不是一無所知,而是根本早就開始了行動,不過他們做的很隱蔽、很另類,讓人根本看不出。莫家既然能將計就計的將自己實驗室的尤里卡核心給自己,那麼莫家實驗室要做出其他也不是不可能的,比如自己腦袋裡面的這個生腦,也就是江醫生所謂的CVu|東西,不過看起來似乎不是很成熟,因為莫離的科學家們說這種東西只有0。01%的機率於人腦融合。莫離長長的吐了口氣,覺得心裡很壓抑,轉頭看了看旁邊站著的山崎葉:“你做吧,每天站著不是很累麼?我有的時候在想,你現在應該是在東京大學裡面接受各種男孩子的約會而不是站在我的身後保護我的安全。”被莫離這麼一說,不僅山崎葉,就算是呂凡都是納悶了,這也不像莫離說話的口氣啊,平時都是那種天塌下來他自有辦法的樣子,這段時間怎麼變的這麼現實了呢。山崎葉木訥的坐了下來,莫離轉頭看了看呂凡:“你去把李詩雅叫來。”這時的李詩雅正在馬場裡餵馬,對於他來說,雖然兩個多月來一直在這種地方很想念自己的妹妹,不過現在情況所迫,自然還是要苦中作樂的。不一會的時間,呂凡將李詩雅帶了進來,莫離看著3人,忽然笑著抽出一直香菸,剛要點燃,但卻看了看,忽然將煙丟到了一邊:“我想,這些日子你們看我一定很奇怪吧,其實我自己覺得自己也很奇怪。”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忽然覺得可能是莫離腦袋裡的那個東西讓他變的精神不正常了,不過莫離卻是接著說著:“在這裡,我只有你們3朋友,呂凡……我們一直都是朋友,詩雅同學啊,…對你還是有點非分之想的,不過恰當點的稱呼也算呢?我沒當你是我的報表,其實我想說的是,我們兩個人才是最相似的兩個人,我們最應該成為最好的朋友。”莫離的話一會帶著先前的調侃味道,一會又帶著些壓抑的味道,幾個人都覺得不對,莫離忽然苦澀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