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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三郎。”

宣和帝走過去一把就將美人兒抱在懷裡,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朕的女彥真乃天人也!”

明貴妃坐在宣和帝懷裡,一下一下的撥弄宣和帝腰上的博帶,道:“三郎面色不豫,可有煩心事?”

難得女彥主動關心自己,宣和帝心裡美了一下,又想到陸辭和那個從大虞擅自跑回來的沈家女,心情瞬間就低落了,黑著臉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又道:“陸辭雖有錯,但他已經辭官了,卻也不好再罰。倒是沈家那個姑娘,朕給她公主的榮耀,她已經與大虞的太子成了親,如今卻又回國,這豈不是讓朕與大虞交惡麼?只是,陸辭說的也有道理,只怕是大虞的新帝看她礙了眼,若是再將她送回去,只怕也要惹得大虞新帝不快了,殺了她也不太好,要不關起來”

明貴妃突然嗤笑了一聲,淡淡道:“三郎英偉韜略,大梁根基穩固,卻怎麼這般怕大虞的新帝了?”

宣和帝頓覺在美人面前失了顏面,臉色一下子就脹紅了,高聲道:“朕怎地怕他了!他在大梁為質時,還不是要對朕俯首帖耳!”

明貴妃神色依舊冷淡,道:“那三郎又何必為了討好大虞新帝而匆匆處置沈家姑娘呢?”

宣和帝煩燥的擺了擺手道:“不過就是一女子罷了,又能如何?何必為她勞了神,讓她回家去吧。”

明貴妃面色無波的撈過宣和帝的脖頸,湊到他唇上親了親。宣和帝的手就不老實了,摸到起興後,宣和帝一把將明貴妃橫抱了起來,明貴妃身輕如燕,但宣和帝卻是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腳下一虛,險些沒將明貴妃扔到地上。他又是個不願意在明貴妃面前示弱的,明知道那些助興的丸藥吃多了於身體無益,卻還是喚人呈上一丸來,就著水服下了。

他將明貴妃放到榻前壓在她身上,兩手扯開明貴妃的衣襟,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頸來,再往下便是嫩白的胸乳,他兩隻手迫不及待的就覆了上去,用力的揉搓,低下頭去親身下美人的脖頸,全身血脈賁張,手探到下面,明貴妃已是渾身輕顫,宣和帝喘著粗氣,跪坐起來,將明貴妃兩條白嫩的腿兒架起,猛地入了進去。

這丸藥本就不同凡品,宣和帝越來越猛,最後將明貴妃折騰的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床榻上。

宣和帝也是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藥勁兒過去之後,此時的他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倒不覺得累,只是身體觸不到實處一般。過了一會兒,便昏然睡了過去。

明貴妃喚來玉索,聲音有些嘶啞,道:“扶我去沐浴。”

浴房內熱氣氤氳,是早就準備好的,明貴妃的習慣,她身邊伺候的宮人都已經摸清了,完事之後她定要泡一兩個時辰的。

明貴妃靠在浴池邊上,閉著雙眼。

玉索看著自家主子身上那遍佈的紅痕,心疼的道:“娘娘這是何必呢,給那丸藥加大劑量,最後他搓磨的還不是娘娘麼?”

明貴妃臉上露出一絲嫌惡來,“想讓他早點兒死,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玉索低下頭不說話了,過了半晌才又道:“娘娘怎麼為沈意穠說好話兒?”

明貴妃微蹙著秀眉,許久沒有言聲,久到玉索以為她睡著了,想將她挪到旁邊的榻上時,突然發現明貴妃的眼中一滴淚滑落了下來。

明貴妃從浴池裡出來,並沒有回到內殿,而是在偏殿睡下了,殿內燈火微暗,她將頭埋進軟被裡,心裡滿滿都是苦澀。她所愛慕的那個人,心裡從未有過她,她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罷了。昨日,她欣喜的接到他的密信時,裡面卻只有一句話:保護沈意穠。

那個女人,她憑什麼?

她不敢不照他說的做,但心底卻埋著深深的不甘。

回到沈府,淩氏抱著意穠好一頓哭,淩氏本就是個能哭的,如今更不得了了,抱著意穠,就如同失而復得的女兒一般。

沈珩之也是紅了眼圈兒。

沈洵、沈潛也都請了假留在家裡,王沅和孫亦瑩也都在,王沅還親自將承哥兒也抱了來。

這是沈洵與王沅的嫡長子,大名是沈珩之起的,名叫沈安承,他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大人們又是哭又是笑的,也跟著咿咿呀呀的說話。

意穠一一見過兄嫂們,見到小侄兒就將他抱了過來,意穠只在承哥兒才出生時見過他,那時還紅紅瘦瘦的,如今已經長的白白胖胖了。他竟也不認生,任由意穠抱著,後來見意穠給他拿出來一串赤金打造的小葫蘆,便咿咿呀呀的接過來,然後在意穠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把一屋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