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從來都沒勝過。他只會把自己搞的筋疲力盡,最後還得乖乖的躺下睡覺,還得任由蚊子們光顧他的身體。
不一會兒,他又已經累得氣喘虛虛的了,無奈的躺下了下去。雖然,時不時能聞到自己身上的酸臭,還有蚊子的不斷打擾,但是一路行軍的疲勞還是讓我很快的睡著了。
半夜裡,突如其來的一陣大叫吵醒了所有的人。“來人啊,著火了,快救火呀。”我聽到這個聲音,趕忙爬了起來走出門去。青木軍曹也隨後跟了來。
我們來到街上一看,是中隊長臨時指揮所起了火,火勢還真是不小,不少人已經開始救火了。我剛要下命令救火,只聽得離我們不遠處的哨兵大叫:“這裡有個可疑的傢伙。”
我聞聲一望,只見哨兵已經衝向了他發現的一名中國人。就在哨兵接近那個中國人的時候,那中國人突然亮出了背在身後的一把菜刀。“啊。”一聲慘叫,哨兵被那中國人砍倒了。
我對著我的人大吼著:“別愣著,上呀,抓住他。”
我的人應聲衝了上去,那個中國人很是頑強,還在繼續反抗。怎奈雙拳難敵四手,到底還是被我的部下們按倒在地,結結實實的綁了起來。
我說:“快去把醫務兵叫過來。”
丸山曹長檢查一下那名哨兵,對我說:“用不著醫務兵了,他斷氣了。”
“八嘎。”我的手下們氣憤的對著那名中國人進行著拳打腳踢。
我向他們擺了擺手說:“好了,夠了。”
我走上前去,在火光的照耀下。我看清了那名中國人。那是個青年,約莫二十三四歲。衣衫襤褸,脖子,手上。腳上滿是汙垢。
我對他吼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攻擊皇軍,那邊的火也是你放的嗎?”
那青年直直的瞪著我,“呸”隨後他把一口口水吐在了我的臉上。大喝:“什麼人,老子是中國人。你們這群缺了八輩大德的小鬼子,老天爺真是不開眼,怎麼沒讓大火把你們都燒死呢?”
“畜牲。”青木軍曹憤怒的抓住了那個青年的領子,重重的打了他幾記耳光。青木君根本聽不懂那青年在說什麼,只是因為他把口水吐到了我的臉上。
丸山曹長惡狠狠的說:“真該活剝了他的皮。”
我抹去臉上被吐的口水,說:“押他去見草野中隊長。”
我們押著那名中國青年,走向了正在燃燒中的中隊臨時指揮所。草野中隊長正在焦急的指揮著士兵們滅火。
我上前說:“報告中隊長,我們抓住了那個放火的傢伙,他剛剛還殺害了我們一名哨兵。”
“什麼。”草野中隊長聽見我的彙報,他走過來看了看那個中國青年。
“八嘎亞路。”草野中隊長怒吼著拔出了戰刀,看來他是想親手處決那名中國青年了。
這時,在熊熊燃燒的烈焰中有一大塊房瓦突然塌陷了下來,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草野中隊長被嚇了一跳,他轉頭看了看。然後收起來戰刀,對我說:“山上君,把這傢伙帶到一邊去,處決掉吧。”
“嗨。”我接受命令。
我帶著人走了大概兩百米的距離出了村子,來到一條小河邊。河岸楊柳成行,田原遼闊。天空中明月高掛,四處一片靜寂,月亮的倒影輕輕地映在河面上。這裡沒有一絲微風,一派柔和的景色。有幾處農家小院星星點點地散落著,卻瞧不見一個人影兒。我們跳過幾具中國兵的屍體,在小河堤上停住了腳步。即將凋零的野*一簇簇地相依在水面上,綻放著殘留的花蕾。田野中的炮彈坑裡積滿了水,形成了一個個新的原型水潭。
我收住腳,轉過頭來。那個青年正垂著頭,沮喪地凝視著靜靜流淌的河水。一匹死掉的中國馬淹在了水裡,露出了圓圓的肥屁股,馬鞍周圍掛滿浮萍,馬頭沒在水中。
我看了那青年一眼對他說:“怎麼樣,現在怕死了吧。”
那青年瞪圓了眼睛對我:“去你媽的吧,老子怕什麼死。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十八年之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不像你們這狗東西,這輩子就是群殺人放火的畜牲,下輩子投胎還他媽得做畜生。”
這傢伙說的這幾句話的時候底氣十足,可以看出他真的對死亡不是特別的畏懼。
我心說:這小子行啊,夠個漢子。我從心產生一絲不想殺他的想法。
我部下們瞪著莫名其妙的眼睛看著那中國青年和我,也不知道我們剛才都說了些什麼。此時,我覺得我自己真是夠倒黴的。那名中國青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