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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了,看來這些得延期了。”六號說。

五號說:“你們還真挺有閒心的,明天還不知道有什麼辛苦的訓練等著咱們呢。”

八號說:“肯定是非常艱苦的,你們沒聽那個疤拉臉教官說嘛,要咱們把必死的覺悟拿出來。”

美香說:“我想不應該太辛苦吧,我聽說咱們只是要去國外收集情報的。”

“是嗎,真那樣就好了。”六號說。

翌日清晨,美香她們被帶到了靶場。犬野教官命人遞給她們每人一把上好了的刺刀步槍。

“你說是不是要我們學習打槍呢?”六號低聲說。

還沒等美香回答,犬野教官的吼聲已經傳了過來。“六號,出列。”

“嗨。”六號應聲出列。

犬野教官走到她的面前,立即給了她兩記響亮的耳光,六號白嫩的臉上立刻出現了兩排手印。六號被打的手足無措,淚水也隨之流了出來。

犬野教官訓斥道:“不許哭,以後不許在列隊時說話,清楚了嗎?”

“嗨。”六號應道。

再也沒有人敢發出一絲的聲音,美香只能用眼神安慰一下可憐的六號了。

“七號,出列。”犬野教官的吼叫再次傳了過來。

美香險些被一聲吼叫嚇得坐倒在地,她戰戰兢兢的走出佇列。

犬野教官走過來用一雙狼一般的眼睛看著美香說:“七號,你剛才在看什麼呢?”

“我,我……我”美香已經被嚇得語無倫次了,心跳得快從嗓子裡冒出來了,她準備承受即將到來的耳光。

犬野教官又說:“你的條件很不錯,我也希望你能成為最優秀的。今天要進行刺殺訓練,就由你先來好了。”說著他揮了揮手,便有士兵押著一群人走進了靶場。

那群人被像動物般的用繩子綁著串成了一串,一個個衣衫襤褸骨瘦如柴。犬野教官拉著美香來到其中一個人面前對美香說:“端起你的槍刺他。”

美香看著這個年歲過了六旬,十分瘦弱的老頭,他雖然骨瘦如柴,但他並不是木材,他是個活生生的人。眼神中的恐懼表明了他對生存的渴望。

平時連只臭蟲都不敢打的美香,怎麼可能敢對眼前的人下手呢。她的雙手不受控制的抖了起來,跟著是雙腿、最後連牙齒都抖得像蹦豆撞牙的聲音,四肢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了,她下意識的叫著:“我,我,我不能……我不能……”

犬野教官一把抓住了美香的領口吼道:“為什麼不刺他,快刺下去。”

“我,我不能殺人……我……”美香語無倫次的說著。

犬野教官吼著:“他不是人,是木頭,是木頭。”

美香說:“不,不是的,他是人,是活生生的人。”

“八嘎。”美香到底沒能逃過犬野教官的耳光,她被打的暈頭轉向,她真想就此倒在地上,但是犬野教官卻一把把她拉了起來,用自己的手抓住了美香的手,隨即將刺刀刺人了中國那老人地的腹部。

“啊。”刺耳的慘叫聲和殷紅的鮮血同時出現,美香已經被眼前的情景嚇得體若篩糠,不知不覺中褲子也溼了一大片。但是犬野教官可沒有要停止的樣子,他繼續抓著美香的手一刀一刀的刺下去,鮮血和內臟流淌的到處都是,美香大口大口的嘔吐起來,犬野教官一把抓起了她的頭髮,讓她的臉對向那個還沒有完全斷氣的中國老頭,並大聲的叫喊著:“你看著他,這沒什麼可怕的。”

接下來所有的姑娘都遭到了何美香一樣的厄運。她們一個個的被犬野教官拉過去,經歷了美香差不多的過程後,又一個個的嘔吐的爬回去。第一天的訓練過去了,晚飯時幾乎所有人都一口未動。

“啊,我不能,我不能……”美香又一次大叫著驚醒,伸手摸了一下,床單又溼了一片。

“七號,你沒事吧,是不是又做惡夢了。”六號說。

美香說:“沒……,沒事。”

“其實,我也是一直沒敢閤眼,一閉上眼睛,就是那個恐怖的場面,太可怕了。”六號戰戰兢兢的說。

第二天,毫無精神的美香她們又被帶到了靶場。還是一樣可怕的訓練,只不過這次美香刺殺的物件是一箇中國小孩,這個小孩還很小。眼前的情景,還沒有使她產生恐懼,她還睜著天真的眼睛左右的看著。但她也沒能逃過死亡的厄運,刺刀還是照樣刺人了他幼小的身體裡。又是大口大口的嘔吐,又是整夜整夜的惡夢。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天天如此。任何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