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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眉道、

“曹長大人,像您這樣慾望低下的人,是永遠不會了解的。”幾名士兵解釋說。

“快點找船,有船才能過河呀。”富本一等兵說著,加快了步伐,其他人也跟著快了起來。好不容易跑到有人家的地方,卻沒發現船隻,幾個人叫罵著又往下跑了幾百里路程,總算找到了船。

幾個人趕緊撐起籬,駕著小船往上游急駛。當他們返回到剛才那個女人待的地方時,他們聽到了嬰兒劇烈的哭鬧聲。那個女人已經仰面朝天地倒在了水邊,在她的身旁趴著一個不會爬的嬰兒。嬰兒的臉向下,小鼻子栽在枯草叢裡,正在哇哇地哭喊著。

女人全是*身上有多處擦傷的痕跡,血從女人的太陽穴中徐徐而出,靜靜地流淌成一個細長的血線,黑糊糊地匯積在她耳根邊。

富本站在船尾,一動不動地凝視著不遠處的這對母子。

憤憤的說:“真他媽的,明明是咱們先發現的。女子這快的速度啊,會是誰幹的呢?”

“也許被佐藤中隊長髮現了吧。”一名士兵說。

“真得像中隊長大人學呀,只有這樣才不會貽誤戰機。”又一名士兵說。

“真是太不人道了,為什麼不連嬰兒也一塊幹掉呢?”富本一等兵說。

“你,你說什麼……”青木曹長問道,他的話聲還未落。富本一等兵已經舉起槍。“乒”槍聲響起,子彈正中那個嬰兒的腦袋,這是青木印象中見過富本一等兵打的最準的一槍了。

嬰兒的哭鬧聲,赫然而止,河岸兩邊又回覆了寧靜。一個小生命就這樣從世界上消失了,他來到世上還沒有多少日子,就又匆匆的離開了。

“這可是大慈大悲的事啊,如果撒手不管的話,今夜他準會活活地被野狗啃光”富本很自豪的說、他彷彿是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應該被傳為一段佳話。

青木沒有說話,依然矗立在船尾,盯著離自己的視線漸漸遠去的嬰兒和母親,他臉上的肌肉哆嗦起來,緊咬著嘴唇,簌簌地流下眼淚。

他的心裡好是沸水蒸煮般的難受。

經過兩天的行軍、部隊進入了無錫,此時戰火的硝煙還沒有散盡。由於連續的行軍士兵們疲憊至極,他們衝入了市區的所有民宅,爬到老百姓的床上酣然入夢。

部隊要在這座城市裡修整三天之久,每當這個時候,*入體計程車兵們最想得到的便是女人了。他們大步流星地在大街上招搖,像追蹤兔子的獵狗一樣搜尋女人。在華北戰線,這種脫離常規的舉動曾被一度受到了一些限制。

但是自從派遣軍司令部那道殘酷的命令下達,他們就再沒有了任何顧忌了。

他們一個個變得自以為是,像暴君一樣的趾高氣昂,為所欲為。如果在城裡達不到目的,他們便會去城外的農民家翻騰。雖然那一帶還埋伏著一些殘餘敵兵,並且有些老百姓自己就配備著武器,所以危險程度可想而知。但是士兵們非但沒有絲毫的退縮和猶豫,反而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強大的人。在這樣的*支配下,道德法律、反省以及人性等一切

都被拋到九霄雲外,他們已經徹徹底底的從人類的行列裡退出了。

“快下注,下注,捕獵行動馬上就要展開了。”富本一等兵得意洋洋的說。

“我下”“我下“士兵們紛紛取出了錢。

“我覺得這次咱們興許能夠捕獵到足夠多的“花姑娘”,每人分上一個,那麼比賽可就有趣多了。”丸山小隊長笑嘻嘻的說。

“可是,這樣一來比賽就變得不公平了。你們想想看,如果分到的是一位年輕貌美的“花姑娘”肯定能激起無限力量的,如果是個又老又醜的東西,那就無法發揮出全部實力了。”一名士兵提出異議。

“我看這樣吧、咱們把規矩改一改,這回咱們不再以時間論輸贏,改我看誰搞得花樣多怎麼樣。”富本一等兵又想出更加無恥的主意。

“好啊,我看這樣可以。不過這樣得需要有一名裁判員,我看裁判員就由青木君來擔任好了,反正他也一定不會參加比賽的。”丸山小隊長壞笑著說。

“不不不,我可幹不了這個……”青木曹長趕忙搖著頭走開了。

“呵呵呵”眾人一片笑聲。

這時,傳令兵跑來說:“丸山隊長,中隊長大人請您過去一下。”

“這隊長大人找我,這時候他會有空閒找我,該不會要帶我一起捕獵吧。”丸山說。

傳令兵笑笑說:“好像是有任務的。”

“哦”丸山同傳令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