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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胖子勻平的呼吸:“那個偷包的小吳同志你是不是認識啊?”

吳邪無奈地點頭:“你還記得咱們來學校的時候進的那家奶茶店吧。當時那個窗簾不是拉著呢嘛,你說看不到外面就把它拉開了,然後那個女的又把它關上了,你又把它拉開。那個偷包的兩次從計程車那裡走過去,有一次手裡還拖著個行李箱,當時我覺得那個箱子挺像我的,但是外面下雨我就沒出去看。”

胖子傷挺重的,跑了這麼久好像是撐不住了,張嘴就嗆出一口血來。這可把王盟嚇壞了,他一邊手忙腳亂的扶胖子,一邊問怎麼辦。

吳邪倒還好,伸手找了個計程車就準備把胖子送到醫院去。司機見他們這麼狼狽,一看就是小年輕打架鬥毆的後果,明顯的不想載他們。悶油瓶直接站到車前面不讓他走,司機沒法子,只好說:“兄弟,你確定你那兄弟沒事吧,不會就這樣死在我車上吧,死在我車上我可不好辦啊。”

胖子一屁股歪進去,拍了一下司機座位後面的軟玻璃:“你這人怎麼說話呢,咒胖爺死啊。”

幫胖子送進醫院,這是是因為吳邪而起,自然應該他去付醫藥費。悶油瓶跟吳邪一起去的,但是吳邪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囊中羞澀,打架鬥毆這種事又不好跟父母講,講了換來的就是一頓爆栗子。

悶油瓶看穿了吳邪糾結的原因,掏出自己的錢先墊上。吳邪心裡更覺得其實悶油瓶這人真是不錯,他想表示一下自己的感謝之情,又不好上手去拍悶油瓶的肩膀。他這人冷冷清清的,一看就是不喜歡跟別人接觸,冒冒失失拍上去他一怒之下把自己的胳膊骨捏裂了怎麼辦?他只好有些拘束的向悶油瓶點頭:“這帳先欠著,過幾天我請你吃飯。”

吳邪回宿舍給胖子整理東西,這時候他才發現宿舍的門是虛掩著的。他到處看了看,沒看到別人,東西也沒有明顯被翻動過的痕跡。

“奇怪,誰開的門。”

吳邪口袋裡的手機震了一下,他掏出來一看就接了,電話是他的老媽打過來的:“喂,小邪啊,到了學校也不給媽媽打個電話。”

吳邪趕緊說:“哦,事太多了我不小心忘掉了。下一次我肯定會打的。”

“好了,知道你忙,在那邊還習慣吧,跟同學相處的都還好吧,沒有什麼麻煩吧。”

“能有什麼事呢。”吳邪想起這幾次偷竊案頓了一下,“都好著呢。行了媽,我還有事要忙,先掛了啊。”

等到後來吳邪知道那件事的時候,他才真正瞭解到可憐天下父母心,所有的擔心跟憂慮最後強忍著把它們變成一句看似輕飄飄的“沒有什麼麻煩吧”這句話。

可惜現在吳邪不知道,他收拾好東西就急急忙忙又趕去醫院,不知道在他走了以後,有人從他的床下面鑽出來。那個帶著雷朋眼鏡的男人笑嘻嘻的扶了一下自己的墨鏡,語氣上帶了一些誇張的苦惱:“哎呀,小三爺把那個東西放到哪裡去了,找不到就拿不到錢吶。”

胖子的傷是內傷,但不是很嚴重。住院本來是要躺上二十多天的,但是他自持“胖爺我壯的跟牛一樣再躺下去肯定就要發黴了”的理由,只過了一週就從病床上滾下來,說什麼也不回去。

其實主要原因是因為他前段時間看上了一個民俗系的一個小姑娘。吳邪見過她一次,是個漂亮的瑤族姑娘,長得膚白腰細,唱歌的時候聲音嫩的能掐出水來,笑起來也是大大方方的,很招人疼。有個跟她很配的名字叫雲彩。胖子這傢伙整天見到她就撲上去勾搭,不停唸叨著等到畢業了就娶她當媳婦。小姑娘對他態度不明,他也不嫌棄,百折不撓。

剛好又是十一長假,他們準備去旅遊,年輕人火氣旺,放假也不安安穩穩的過,偏要往偏僻的、交通不便的小山村跑。

王盟先說自己不去,要回家陪媽媽。胖子顯示冷嘲熱諷說他是母控,然後就讓雲彩頂上了王盟的位置。

吳邪為了補償胖子,認為反正去山村也花不了錢,就說這次的旅遊他掏全部的錢。他是沒有那麼多錢的,就給他三叔打了個電話,從那個老狐狸那裡敲出一筆錢,還順便還給了悶油瓶。

吳邪沒有跟他三叔隱藏那麼多,直接就把這段時間發生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告訴了三叔,三叔聽完後似乎嘆了一下氣:“好了,你要想旅遊就好好去玩吧。潘子最近沒有什麼事,就讓他跟你一起去吧。”

吳邪答應了,轉手掛了電話,也沒出去,就這站著打電話的姿勢慢慢靠到牆上。三叔的態度他感覺有些不對勁,雖然他沒有插手三叔的生意,但也知道潘子是三叔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