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對方逼她寫出——或者是她自己因為無聊所以寫出這個筆記,這個行為無疑是被對方同意的。但是當對方發現陳文錦的筆記裡還有日期的時候就不讓她寫出這個日期了,理由嘛,太多,各人有各人的看法。”
吳邪的手指一疼,就好像是被燙紅的鋼針紮了一下。他的煙已經燒到了他的手指,他剛才想的太入神,所以沒注意。他說:“你說的理由也有可能,不過我覺得她忘記時間這個可能性不太大,因為她能把在下海之前的所有時間記得一清二楚,這就說明後面的時間她不可能一點都記不得。至於第二個她被人囚禁了,所以寫出這個筆記……我覺得不管是對方逼她寫出來的,還是她自己寫出來的,她肯定會在這個筆記本里留下線索。因為她留下了線索,所以對方把他留下大量線索的地方給撕掉了。”
他又問胖子:“可是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對方為什麼還要把這本筆記本留下來,來引起後人的懷疑。如果我是囚禁她的人,我完全可以逼迫她寫出另一篇筆記。這也就回到了我第三個猜測的那個問題,如果是你,你是覺得直接毀掉這個筆記本來得快,還是跟他媽傻逼一樣到處找地方藏來得快。”
胖子搖頭,他深吸了一口煙,噴出一大口青煙,把菸灰彈到地上,說:“天真你不能這麼想,為什麼要把這個筆記本毀掉?”
吳邪:“你這是什麼意思?”
胖子呲牙笑了一下:“這要你來想了。它是你家的東西,有可能在你們家的那個有頭髮精的地下室裡呆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