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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餘:“……”
“所以你真的連大小姐叫什麼都不知道?”風少羽又問道。
宋餘:“……”
風少羽再次問道:“如果表白了,大小姐會有什麼反應?”
宋餘:“……”
風少羽長長嘆口氣,比如意方才還惋惜道:“其實喜歡一個人,也不必得到什麼,但是如果能讓人那個人知道,肯定是一件非常令人歡喜的事,哥你真的沒有告訴大小姐你喜歡她嗎?那她豈不是一直看你當路人?好可憐啊!”
宋餘飛身上馬,打馬就走。
風少羽:“……”
他抬手摸摸臉蛋上飄落的一滴水珠,放在舌尖舔了舔,鹹的。
李大老爺等到如意和海棠回到轎子旁,把兩個人罵的狗血噴頭,警告他們兩個再不聽話就把人送走。
直罵道他口乾舌燥卻發現如意坐在轎子裡睡著了,他才跳腳的不罵,帶著人怒氣衝衝的回到西李大宅。
一道家,他就把如意交給一個管事婆子帶下去,他自己人背的轎椅回到永春堂。
大夫人帶著妾室和一雙小女兒已經等在了門口。
“怎麼這麼晚回來?山路很難走嗎?”大夫人抱怨道:“地裡忙著雙搶,大管事多要了五十把鐮刀,我去哪裡弄啊?要我搶嗎?沒有刀他不會多找幾個人用手拔?工錢總比鐮刀便宜吧?再不濟還有那麼多流浪漢,你說這點事兒還要找我們,我都要被氣死了……還好聰兒在,他腦子活,有能張羅事,幫了我不少忙。”
任聰是大太太的孃家外甥,大太太一直想把二女兒家給他,但是大老爺想留著女兒送到京城去,興許將來有用,所以遲遲不肯給女兒訂婚。
他更嫌棄任聰家裡還沒遇他們家西李闊綽,連帶著對任聰不怎麼待見。
大老爺聽她囉哩巴嗦一些沒味道的事,揹著手推開他的手,徑直往屋子裡走道:“我遇見蕭閣老家的太爺了,看樣子是受了傷,我已經派人去盯著他落腳的地方,你快快去庫裡,把家裡那棵五十年的參找出來,我親自給他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