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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生生扭曲五行,眾人何不害怕。

“不錯,在龜裂陣之下無論仙道魔道都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亡!”被揭穿了陰謀,原該驚慌失措的天隕子居然在此刻插口道,他此時臉上哪有半風事敗的害怕,反倒是一臉得色。

古月等人都是一怔,眾人都是心機深沉之輩,隨即明白已經中了老祖的圈套,天隕子並沒有背叛老祖,而是將計就計將他們引了進來。尤其是古月,以為完全把握了天隕子,想不到梨娘和權力竟還不及他對厲袍老祖的忠心。神族這次的算計可謂一子落錯,全盤皆輸,只是這局棋的代價未免太大了點,整個神族的首腦,甚至可以說是天下仙道的領頭人物,將在此地全軍覆沒,以厲袍老祖老祖的手段,加上事先安排妥當,古月等人都心中清楚,想要活著離開只是妄想。

在古月等人的臉如土色中,厲袍老祖忍不住“哈哈”大笑,笑聲激盪在寬闊的大廳之中。就算是早已心靜如水的他,這刻因神族眾高人自做聰明,自投羅網而得意。

免褻瀆大神與古芒、古覺握緊了手中劍柄,打算臨死一拼,挽頟道人更緊張得冷汗直冒,若不是古月免褻瀆大神均在此處,說不定他立馬便崩潰了。龜裂陣的名號太過響亮了,當年此陣殺死神族人無數,除非修為達到飛昇之前真正意義上的三清元嬰,擁有絕世高人的手段才有可能在龜裂陣發動時保住性命。

古月臉色雖然蒼白,但強自鎮定,望著厲袍老祖道:“縱然天隕子沒有背叛你,不過他左右顛倒,比那牆頭草好不到哪去,你就這麼放心他?”

聽到古月說的這番話,天隕子臉色變成慘白。死死瞪著古月,天隕子喝道:“古月,你說什麼呢?老祖,我……”臉上冷汗淋漓而下,他深知為上者最忌屬下懷有貳心,只要有了懷疑,就算不加誅殺,以後也休想得到重用,這魔道至尊的寶座便終生與他無緣了。

厲袍老祖又發出一聲長笑,道:“古月,你確實是個人才,臨死之際還想假我之手除去天隕子,你可知天隕子由我自小撫養長大,又身為妖族,對魔道自然忠心耿耿,我又怎能中你之計?”

天隕子這才長吁了口氣,神色緩和,道:“老祖待我有如子侄,我也尊老祖若親父一般,古月,你這番挑撥。。。。。”他說著這話的時候,腳步也在不停移動,到了接近厲袍老祖不遠處時,話還未說完,驀然雙手一揚,一把紅灰毫無預兆的灑向了厲袍老祖。

厲袍老祖絲毫未曾料到天隕子突然間的發難,來不及閃躲,便已經被那漫天飛揚的紅灰塵盡數侵遍了全身。

免褻瀆大神與古月亦同時高高跳起,揚手亦是一把血紅色的毒灰灑向大殿中的厲袍老祖。古芒古覺猛然間由身後抽出雙劍,望空中各劃了一個半圈,光暈與劍身揮動的嗡嗡聲徹響整個大殿,咫尺峰神族首座的輓額仙人卻朝空中灑下了一張閃著金絲的大網,如此多人同時行動,說時遲,那時快,亦不過瞬間之事。

厲袍老祖一被那把紅灰噴到身體,鼻腔之中亦吸收不少,立刻只覺得全身一陣麻木,天旋地轉的感覺頓時蔓延到了身體四處。但他修行將近有五百餘年,盛譽魔道亦有四百來年,修為深厚,當世除了連番奇遇的殭屍之王天涯,只怕再也沒有人能夠跟他匹敵,便是連死了的白眉大仙亦都不是他的對手。那陣麻木一傳來,厲袍老祖全身真元幾乎便是條件反射的衝上將麻木感壓抑了下去。厲袍老祖又氣又急,見到古月免褻瀆大神的紅霧立刻又到,身影一閃,射出一道虛影。飛快的躲了開去。同時古芒古覺的攻擊亦劃破空氣而來,那雙劍嗡嗡作響,交擊之聲不絕於耳,朝厲袍老祖夾擊而到。漫天的劍影帶起劍氣,往厲袍老祖躲開之處齊射,厲袍老祖頓時被劍影淹沒在了其中。

厲袍老祖甩開雙袖,撲起陣陣厲風,分別擊向古芒古覺的雙劍。這一切似乎都是計劃好了的,古芒古覺雙劍一到,輓額道人撒開的金絲巨網亦朝正在纏鬥的三人同時網來。古芒古覺飛快的對視一眼,雙眼頗有默契的閃過一陣詭異的目光,躲過厲袍老祖凌厲一擊後,兩人忽然同時雙雙躍起,猶如兩隻人形大雕,在空中滑翔了十幾米遠,躲開了巨網攻擊範圍。待兩人飛開後,輓額道人一捏口訣,那覆蓋了方圓十丈來寬的金色大網頓時又暴漲一倍有餘,漫天的蓋下。

望著輓額道人謹慎嚴肅的面孔,厲袍老祖亦覺得金色大網並非表面看來這麼簡單,急急縱起,想要躍出大網覆蓋的範圍。卻不料那已經被壓抑不見的麻木感覺此時又迅速逼來,擴散到了他的全身。並且越發強烈。厲袍老祖額角冷汗直冒,全身修為好像亦是抵擋不住這種毒的衝擊,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