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野獸一般的眾多黑衣人有著說不出的厭惡,他們,還遠遠比不上殭屍,殭屍知道服從,知道為主人獻身,捍衛主人的一切,他們卻為了自己的性命可以殺掉主人,“把這人抬走,”天涯終於說道,語氣中有著說不出的疲倦,伸手一指地上一團形狀的馬公子,“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
很快所有的黑衣人已經消失不見,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只是地上的幾灘血跡證明著剛才的醜陋存在,蒼月吃驚的睜大了眼睛,從來沒有見過一樣望著天涯,彷彿仍在一場夢中。
紅燭高燃,噼啪響動,燭心中不時的波的一聲輕響,綻出數點火星,如同蒼月此刻的目光。
沒有人敢對她留下天涯再說些什麼,她還是把天涯留了下來,她希望他能一直留在身邊,她認為這是上天給她的安排。
桌上的酒罈子越來越多,蒼月也從來沒有發現過一個人竟然能裝下那麼多的酒,憑藉女人的直覺,她隱約覺得天涯身上有些不對,可是她不在乎,她只希望天涯能夠忘卻了心中的憂愁,忘卻了那個曾經給他帶來傷害的女人。
她希望自己在他心中中能有一席之地,她說的很少,天涯似乎也說的很少,他只是一杯杯的喝了下去,似乎希望藉此能夠短暫的忘卻一切,雖然他知道這是絕無可能。
痛苦只能越積越濃,和醇酒一樣,時代的久遠只能讓醇酒更加濃郁。
眼中的綠色已經不見,天涯剩下的只是無盡的憂傷。蒼月心頭一陣震撼,終於忍不住伸手出去,握住了天涯的手掌,只是這一個輕輕的動作,她沒有想到天涯突然站了起來,一把用力的摟住了她,那麼緊,彷彿要把她揉碎一般。
蒼月眼中綻放著幸福的光芒,卻是感覺不到絲毫的痛苦,也是緊緊的摟住了天涯,身體瞬間變得滾燙,她和那個黑衣人說的一樣,還是個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