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單的向坐望峰走去。
××××說起留仙山,世上可能知道的人還不算多,可是要說起仙矗門來;留仙山附近的百姓可是很少有人不知道了。仙矗門位於白雲繚繞的留仙山中,卻很少有人知道具體的所在,只是仙矗門的掌門枯葉掌教可是個救苦救難的菩薩,經常替留仙山方圓幾百裡的百姓答疑解難。
不過此刻枯葉掌教就算還是個菩薩,也只能算是一個正在過江的泥菩薩,他目前沒有閒暇給旁人答疑解難,因為他已經遇到了一個天大的麻煩,他手下的得意弟子得罪了雙煞門。
雙煞門的日月雙兇雖然在三大魔宮,神蹟山十八峰的首座眼中還算不了什麼,可是對於枯葉掌教而言還是得罪不起的,他們仙矗門在老百姓的眼中那是和菩薩神仙差不多,可是枯葉掌教還是有自知之明,他對付雙煞一人都是沒有勝的希望,更不要說他們兄弟二人聯手;更何況這麼多年來,他已經養尊處優久了,對於下山的弟子叮囑的最多就是行善無所謂,但是對於魔道門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沒有想到他的弟子倒是謹尊他的教誨,心愛的女兒花燕卻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殺了幾個雙煞門的手下。
陰陽雙煞第二天就下了站帖,約枯葉掌教三天後決戰,言下之意更是要血洗仙矗門,這下殺到了頭上,枯葉掌教已經是避無可避了,沒有辦法,只好派弟子下山求救,只是三天已過,他雖望眼欲穿,可援兵仍然遲遲未到。
坐在掌門人的位置上,枯葉掌教看似穩如泰山,其實已和熱鍋上的螞蟻差不多了,突然沉聲道:“殘劍,神蹟山的同道們還未到嗎?”
門口站著一男一女,男的身形瘦削,五官端正,長的也算不俗,腰間一把寶劍,只是脖子不短,這個時候更像是鴨子一樣,兩隻眼睛幾乎望出火來,聽聞師父垂詢,終於扭過了脖子沮喪道:“師父,沒有。”
枯葉雖然早知道這個答案,還是忍不住嘆息一口氣;殘劍旁邊的女子雖然容顏嬌俏,卻是一副任性的樣子,一直嘟囔著嘴,彷彿滿是不開心,見到枯葉嘆氣,忍不住大聲道:“就算神蹟山的人不來,我們仙矗門還怕了雙煞門不成。”
枯葉臉現怒容,忍不住喝罵道:“都是你這逆女惹出來的禍事,我千叮萬囑讓你們萬萬不可和魔道中人衝突,你非但不聽,反倒殺了他們幾人,如今可好,仙矗門多半要損在你手了。”
那個女子顯然頗為委屈,大聲辯解道:“他們作惡多端,為害人間,我殺他們有什麼不對,如果這樣也算錯的話,我們修道做什麼?”
枯葉掌教氣的渾身發抖,可是偏偏說不出什麼反駁的道理,平日沒有什麼衝突當然可以對他們講些大道理,為人處事了,可是如今火燒眉毛,平日的道德準則自然拿不出口了。一旁的殘劍見狀不妙,心道,別沒有等到雙煞門來,仙矗門先打了起來,慌忙勸解道:“花燕師妹,不是這樣的,師父,師父其實也是為我們仙矗門著想。”
“著想什麼,”花燕絲毫不領情,“我說他是為自己著想才是真的。”枯葉是她的父親,她說的卻也絲毫不留情面,主要是平日的枯葉一直在她心目的地位高大,這下危難臨頭,自己父親的如此表現,實在讓她大失所望。
“也不能這麼說。”殘劍咳嗽了一聲,“一切事情也要量力而為,如果強自出頭反倒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花燕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師兄,“你說什麼?什麼叫量力而為?”
殘劍尷尬的笑道:“我們仙矗門是小門派,如果遇到三大魔宮等人,可不能和他們起了什麼正面衝突,師父也一直都是這個原則,不然仙矗門怎能這久的屹立不倒,如果對方沒有什麼背景,實力也不算強,我們仙矗門自然可以出手。”說到這裡,他也覺得難以自圓其說。
花燕嗤之以鼻道:“這樣的明哲保身也不比什麼魔道強到了哪裡,這樣我們還不如加入魔道,那時候最好不必守什麼所謂的仙道清規,反倒痛快了許多。”
殘劍慌忙說道:“師妹,千萬不要有這種古怪的念頭,仙魔自古勢不兩立,我們就算不能除妖降魔,但是卻也不能助紂為虐。”
枯葉掌教心中暗道,如果真如你說的加入魔道也沒有什麼不可,只不過你以為魔道的日子就好過麼?神蹟山的十八峰的首座豈是那麼好惹的,只是這個念頭是萬萬不能和弟子說的,、冷冷道:“就算我們是明哲保身;也比無端送命的好,你看你的大師兄都明白這個道理,偏偏你執迷不悟。殘劍,我知道你為人謹慎,花燕魯莽惹禍,這次下山才讓你一塊前往,花燕出手,你怎麼不加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