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衰樣。
心頭不由一緊,慕容羽放輕動作,嘴上卻譏諷道:“我看你昨晚那麼厲害,還以為你不會痛呢!”
楊虎已經痛得額頭出汗了。
掙扎著起身,檢查手臂上破開的傷口:“不會痛?你要不要試試,我都疼得想哭了。”
噗嗤!
旁邊的白瓔被他逗得悶笑出聲:“大男人,這麼點痛不用說得這麼悽慘吧!哭都說出來了。”
白瓔這小女人這段時間對楊虎也有些改觀了,至少楊虎不似之前那樣整天糾纏煩著自己。
現在又看到楊虎傷勢沒那麼重了,她語氣裡也透出幾絲輕鬆。
楊虎覺察到小女人心情大好,奇怪的瞟了眼白瓔哼了哼:“男人女人都一樣,身上是肉不會痛你開玩笑呢你。你生寶寶時候不痛啊?”
被他戳極傷口,白瓔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對慕容羽說道:“我帶寶寶回房先。”
楊虎看著這婆娘莫名其妙又鬧脾氣搖搖頭,龍象之力在體內流轉了一圈,除了手臂還有些麻木,體內沒滯行的感覺,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他裂嘴對慕容羽說道:“給我準備點針線,我縫合傷口先。”
慕容羽從書桌上端過他要的東西,冷聲說道:“柳大把子說盡快縫合,否則以後難以恢復。你把傷口開得太大了。”
楊虎拿起盤子裡一把玉刀,把傷口上的藥膏剔除,額頭的汗珠越來越多:“辛苦你了。”
他這聲沒頭沒腦的話,讓慕容羽心底多出幾絲煩亂。
以前的楊虎,即便是受了自己的恩惠,更多隻會表現得畏懼,惶恐,但是絕對不會和現在一樣這樣沉穩的說出這種話。
慕容羽看著低頭療傷的楊虎,冷聲說道:“你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楊虎手中玉刀一挑,一塊凝固在傷口裡的血塊落在地上,他舒了口氣:“以前什麼樣?”
慕容羽微微猶豫了一下:“以前像條狗,現在有些像個人。”
哈哈哈……楊虎突然縱聲大笑起來,抓過旁邊的酒壺灌了幾口,噗,噴向血淋淋的手臂。
拿起針線刺入傷口開始縫合。
他對慕容羽說著:“真是倍感榮幸啊!能得你這樣評價。”
楊虎嘴上說著手下卻不慢,嫻熟的把傷口縫合在一起,那手法比起柳大把子也不差。
慕容羽眼中掠過驚訝!
“對了。既然你對我的看法改變了,什麼時候我們找個時間,把房圓了吧?”
楊虎三句沒好話,死性不改的出言調戲起慕容羽。
“下流。”
慕容羽冷聲叱喝,轉過臉去。
楊虎抬頭滿臉壞笑看著慕容羽玲瓏精緻的身材:“我們是夫妻好吧!圓房的事情都拖了四年了,你就不想生個寶寶?你看小寶多可愛。”
又拿著自己的汙穢戰績來顯擺。
這簡直是在慕容羽的傷口上撒鹽。
慕容羽心底竄起一陣鬼火,怒聲說道:“那就讓白瓔再給你生一個,你不是還有個張豔嗎?她不能給你生?”
慕容羽像只翻毛的老母雞,怒氣衝衝的離開書房。
門口的張豔端來早點,也把屋裡的話聽了個明白,頓時進退兩難,低頭讓在一旁。
慕容羽從張豔身邊經過,冷哼下令:“看好你的城主大人。”
說罷怒氣衝衝的走了。
張豔這才呼了口氣,輕腳輕手的走進書房。
“外面怎麼樣了?”楊虎問道。
張豔開啟瓦罐,盛了小碗米粥端到楊虎面前:“沒有結果。孔武他們把城裡翻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的蹤跡。所有能匿藏的地方都檢查了。”
“明鏡湖那邊還好,沒人敢亂來。”
楊虎提著酒壺倒在傷口縫合的手臂上,輕輕曲了曲手臂,往上面開始塗抹藥膏:“找不到就不用找了。冷秋晨不看著我死,是不會走的。”
“是!”張豔應聲。
楊虎塗抹好藥膏,用白布蒙上:“派人出去,找療毒的藥物,多找些。我重傷的訊息也放出去,這樣他的興趣會大些。”
張豔點頭:“柳大把子已經安排下去了。都是按照城主的意思辦的。”
楊虎扭了扭頭起身,身體晃了晃,接過張豔手中的小碗放在一旁:“不用看著我了,你也吃點,就在床上休息休息。”
楊虎從沒對慕容羽,白瓔說的話倒是對張豔說了出來。
張豔心頭暖暖的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