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的地理位置,在楊虎的計劃中是極為重要的一環,只要拿下這裡,就可以建成為通往臨城的一道天險,到時候誰也難以攻破這道天險。
楊虎不愁城池建設,所以,這樣的好地方一定要拿在自己手中。
對於進攻這樣的城池,柳大把子幾乎不用費心,因為楊虎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鋪墊好了,他只需要簡單的執行,完美的執行就可以了。
柳大把子把計劃捋了一遍,沉聲對瞎子說道:“張總指揮,依照計劃行事。記住不要太多破壞城池的城牆。城主有用。”
瞎子回頭看了眼身後列隊的兵卒笑了起來:“重甲軍士和我藉機奪取南門城門後,威力最大的就是連發弩了。估計還破不開牆體。”
柳大把子也笑了起來,抬頭看看天色:“準備吧!在天亮之前拿下白城。”
“是!”
瞎子轉身向後走去。
沒一會,帶著百名重甲軍士上前趁著夜色向白城走去。
柳大把子傳令:“柳一,率領連發弓弩手潛伏向前,準備應策。”
柳一帶著粉紅軍團的連發弓弩娘子軍,列陣上前與重甲軍士拉開一段距離,才悄無聲息的向前潛伏去。
這是粉紅軍團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戰,為了預防女兵們心中的忐忑壞事,柳大把子特地把傳授她們弓弩技巧的柳一調了過來,充作陣前指揮。
瞎子帶著重甲軍士上前,點燃的火把像一條火舌從山坡遠處蜿蜒向前,吸引了白城兵卒的目光,城頭的守軍吹響警戒的號角。
城頭也點燃了更多的火把!
臨近白城,瞎子帶重甲軍士靠近城門百步舉著火把上前。
走出數十步,城樓之上傳來一個喝聲:“站住,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大半夜出現在城外?”
瞎子舉手,停下隊伍對城樓上的守軍喚道:“我們是臨城的兵卒,前往迎接返回楊家婚慶的城主,想要在城池中休息一晚。”
他說著,舉起手中的臨城虎符示意自己的身份。
城頭上的兵卒,藉著微弱的火光,已經看到瞎子手中舉起的令牌。
說實話,臨城雖然和別的城池沒那麼交好,但是始終還是楊家城池防禦體系裡的一環。
還是友軍。
他們的防備之心沒那麼重。
城樓上的守軍對瞎子喝道:“你獨自上前來,我要檢查你的令符。”
瞎子微微一笑,舉著火把令牌獨自上前。
城門之上也有守軍下來開啟一道小門,湧出一隊守軍,其中一名身穿將領服飾的兵卒,瞎子上前遞過虎符。
那將領仔細看了看令牌,的確是臨城的虎符,又仔細對瞎子看了看:“這麼晚了這麼還要趕路?山那邊不是有崗哨營地可以借宿嗎?而且我們沒收到崗哨傳來的訊息。”
瞎子苦笑起來:“我們也是沒辦法。我們那城主的脾氣大人你也知道,臨時接到他傳來是訊息才出發,一路也不敢耽擱,到了這裡就是這時辰了,只能在白城借住一宿,我們明天就離開,還要向前趕。”
那白城守將面上露出幾絲不屑搖搖頭:“也就你們臨城的城主是個奇葩。”
他掃了眼站在黑暗中重甲軍士,對瞎子揮揮手:“行了。帶他們進來吧!”這守將對城樓之上喝道:“開啟大門。是臨城的兵卒他們借住一宿。”
城門在他的喝聲中緩緩開啟。
瞎子對後面揮了揮手:“進城,不準發出聲響。擾亂白城百姓。”
重甲軍士放輕腳步上前。
不過百十步的距離。
那守將臨要進城時,帶著面上的幾絲不屑正對著瞎子譏諷了幾句,無意間回頭……
火把的光影,在黑暗中異常的顯眼,那一團團的橘色散開出的光暈,撒在重甲軍士異常厚重的鎧甲上,泛起異樣的光彩。
重甲軍士手中的盾牌和戰刀反光,同時出現在他眼中。
一絲不祥突然掠過那守軍的心頭,他突然轉身停了下來張口對瞎子想要問些什麼?
“不用問了。白城是我們的了。”
沒等他開口,瞎子卑微的躬身上前一步,在別人眼中像是和那守將要說什麼,但是落在守將耳中陰惻惻的低語卻是索命的幽芒。
靠近守將的同時瞎子的兩手閃電般的拍了出去,那守將只覺得胸前彷彿被一柄大錘擊中,瞎子兇悍的掌力湧入他胸膛,瞬間擊得他胸膛向內凹陷下,口中還沒問出話話語,也隨著胸膛擠壓出是鮮血噴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