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川與蔣玲玲一起回家的時候,蔣玲玲有些不對勁。
“玲玲,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啊?”秦川扭頭向著副駕駛位置的蔣玲玲問了一句。
“沒,沒有啊。”蔣玲玲有些慌張。
“難道你不知道你說謊的時候,會將‘我說謊了’三個字寫在臉上的麼?”秦川笑道。
蔣玲玲也忍不住笑了笑:“真的沒什麼。我們還是回家再說吧。路上車多,你小心一點。”
“那好,回去你要不老實交待,我要執行我們秦家的家法了。”秦川威脅道。
“你們秦家真的有家法麼?我看爸爸在家裡都是聽媽媽的。如果這是秦家的家法的話,從今天開始,我也要執行家法了。”蔣玲玲笑道。
“不是這個。”秦川很是無語。老秦不爭氣啊,簡直有些喪權辱夫啊。
“要不我打電話問問媽?”蔣玲玲衝著秦川眨了眨眼睛。
“這個不用問。秦家的規矩,我還會不知道麼?”秦川硬撐著。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你記錯了呢?”蔣玲玲狡黠一笑。
“你別顧左右而言他,我問你究竟有什麼事情。你瞞著我就是你錯了。回去之後,我要懲罰你。”秦川說道。
“真的沒什麼。”蔣玲玲有些猶豫。
“真的?”秦川這一次似乎很淡然,然後一句話也不說。
兩個人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蔣玲玲才有些心虛地說道:“回去,我再告訴你吧。”
蔣玲玲知道瞞不住了。只好準備坦白從寬。
“我黨的一貫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秦川的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蔣玲玲笑道。
“丫頭,你是非要我執行家法了,是吧?”秦川問道。
“誰怕誰!”蔣玲玲見秦川的表情緩和了。心情也輕鬆了不少。
回到住處,秦川把房門一關。直接抱起蔣玲玲往客廳走。
“我還沒脫鞋。”蔣玲玲無奈只能將鞋子蹬掉。
秦川將蔣玲玲放在沙發上,然後揚起手掌對準蔣玲玲的翹臀:“現在該說實話了,不然的話,我要執行家法了。”
蔣玲玲臉色羞紅:“別。我說實話了。”
“好吧。鑑於你還是初犯,而且主動承認錯誤,我暫且原諒你這一回。以後不許再犯!”秦川警告道。
“好好。以後不再犯。”蔣玲玲連連求饒,等秦川鬆開之後,連忙整理了一下某人的鹹豬手搞得有些凌亂的衣服。
“嗯,趕緊交待啊。”秦川說道。
“川,其實這一陣,我們那個的時候,我都沒有采取安全措施的。”蔣玲玲微微低著頭說道。不時地抬頭看秦川的表情。
“那個?哪個?”秦川還沒有反應過來。
蔣玲玲白了秦川一眼,她以為秦川是故意為之:“那個,就是那個。”
實際上。秦川在自己的話問完的時候,就已經反應了過來,不過他還沒弄明白蔣玲玲為什麼要說這個。
“今天,我在醫院做了一個檢查。發現我有了。”蔣玲玲又偷偷看了秦川一眼。
“等等,你說我們做那事的時候,你一直都沒吃藥。你懷孕了?”秦川有些激動地問道。
蔣玲玲不知道秦川的激動究竟是高興呢。還是不高興,小心地點了點頭。
“你還有別的事情瞞著我?”秦川問道。
蔣玲玲用力地搖頭。堅決否認。
“那你這麼做賊心虛地看著我幹嘛?你懷了咱老秦家的種,這是好事啊!”秦川說道。
“怎麼是老秦家的種?不能是老蔣家的種?爸說了,生的第一個孩子姓蔣。”蔣玲玲嘟著嘴巴說道,她心中也很歡喜。
“不是,他們最後商量好的是第一個孩子,不論男女,都得姓秦,第二個孩子才姓蔣。以後生多少都得姓秦。”秦川解釋道。
“最多隻能生兩個,還生多少。”蔣玲玲笑道。
“這可不一定,咱們先在國內生兩個。然後到國外去,想生多少都行。”秦川笑道。
“你想的得美。我可不想生一大堆孩子。”蔣玲玲嘟著嘴巴。
“有多少天了?有沒有感覺不舒服?”秦川問道。
“沒事,沒什麼感覺,本來這一陣要來了,一直沒來。我才懷疑自己有了。今天在科室裡面順便檢查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懷上了。”蔣玲玲靠近秦川,抱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