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是一個非常出色的心理專家。只是隻言片語,便能夠調理病人的心理。
除了馬長志與羅老爹兩家,村裡幾乎家家戶戶都趕了過來。秦川與丁方也準備了一些點心,等儀式正式開始之後,由韓木匠將點心分發給眾人。
韓木匠將手中的點心往天上一拋,唱道:“拋糧拋在中,百事如意喜衝衝;拋糧拋在東,日出東方萬年紅;拋糧拋在南,空船出去重船回;拋糧拋在西,日落西天金雞啼;拋糧拋在北,東家年年造新屋。”
小屁孩們立即一撲而上,扯著衣角,接滿天的各種糖果點心。沒接著的,就在滿地撿。
儀式結束之後,秦川與丁方也正是搬進了老學堂。秦川的衛生室也已經掛上了牌子,裡面而專門設定了檢查室、配藥房、治療室。另外還設了一個簡單的病房,裡面放了幾張單人床。作為病床。
秦川與丁方各自佔了一個單人間作為房間。另外還空出一件教室,則作為村裡的會議室。村裡的基層活動也算有了一個固定場所了。
外面的操坪鋪上的水泥已經完全乾了,籃球框也煥然一新。老學堂再次成為金子山村最漂亮的地方。
“六叔,我們這附近就這麼一條河麼?”
老學堂的裝修完成的第二天,秦川與丁方在韓明野的帶領下來到金子山村上游水電站水壩上。
這水壩修得很高。足足有十幾米之高。河裡的水浩浩蕩蕩,可惜因為水壩的原因轉了一個方向。而金子山村的村名卻只能望水興嘆。
“有倒是有,但是隔了幾座山。說起來。那條河也在是從我們村裡經過。但是因為隔著幾座山,我們也根本沒辦法引水過來。如果要引水過來。光是工程量,就讓我們金子山村承受不了。”韓明野搖搖頭。
“修條水渠不就引過來了麼?六叔,哪天我們過去看看,怎麼樣?”丁方問道。
“有啥子看的?根本沒辦法引過來。其實這裡被截流之後,我們也不是沒有想過把水從金子河引過來。但是工程量實在太大,真要是有這筆錢了,還不如直接給村裡人發錢,這樣的話。大家坐著吃都夠了。”韓明野苦笑道。
“沒事,看看也沒什麼啊。”秦川說道。
“那行,今天過去肯定不行。明天,我們早點出發。我帶你們過去。”韓明野還是答應了下來。
回到村裡的時候,正是晌午。秦川與丁方現在配齊了做飯的傢伙什。也不好意思去別人家裡蹭飯吃了。反正糧食都是現成的,冰箱裡也放了一些食材。秦川與丁方簡單地搞了一些飯菜。
“何醫生!何醫生在麼?”
外面有人在喊。
秦川放下碗,走了出去,一看發現來人是馬長志。
“馬大爺,有什麼事情麼?”秦川問道。
“何醫生,我是過來複診的。上一次。你開的方子,我吃了,支氣管炎是好了。但是身體出了一些問題。來你這裡看看是怎麼回事。”馬長志說明來意。其實他的另外一個目的,是想過來看看,還有沒有機會在這裡上工。誰知道這裡的工程竟然早就結束了。而且昨天在他跟羅老爹撕逼的時候,這裡已經舉行了儀式。
“行,去診斷室吧。你的氣色看起來好了很多,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你吃了多少服藥?”秦川一邊走一邊問道。
“吃了十幾服藥。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去做的。”馬長志說道。
“那就好。你請坐,我檢查一下。”秦川讓馬長志先坐下來,已經感覺到馬長志來這裡應該目的不簡單。但是秦川還是按照步驟給馬長志做各種檢查。
“怎麼樣?我的病好了沒?”馬長志問道。
秦川點點頭:“確實好了。”
“不對啊。要是真的好了,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呢?”馬長志問道
“什麼不對?”秦川很是平靜。其實他心裡自然明白馬長志所說是怎麼一回事。
“以前我抽菸的時候。感覺非常的香甜。現在我抽菸不僅沒有感覺到香甜,反而感覺到一股難聞的惡臭味。我的身體若是不出問題。怎麼會有這樣一種感覺?”馬長志質問道。
“你的身體很正常。你之所以得慢性支氣管炎,原因就是因為你經常抽菸。現在你的支氣管炎好了。對味道更加敏感,自然便能夠聞到煙裡面的那股難聞的味道。既然抽菸沒有什麼味道了,你何必再糾結呢?你的慢性支氣管炎不是正好好掉了麼?”秦川如果沒有從韓明早等人口中知道了馬長志的真面目,還真是會以為馬長志只是過來複診的,但是知道了馬長志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