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保護我。”
秦川搖搖頭:“我也沒事。身上的血不是我自己的。”
“不行,不管怎麼樣,得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萬一有傷怎麼辦?田局長,你看呢?”蔣玉東問道。
“當然是先去檢查傷情。待會我去醫院向秦同志瞭解一下具體情況。剛才確實是我們公安局的一些人在事情的處理上出現了嚴重問題。”田志國這是給剛才劉勝威的行為定性了。在蔣玉東面前將事情定性,時候任憑劉勝威再怎麼跳騰也不容易翻身了。更何況田志國既然要讓劉勝威背這個黑鍋了,怎麼可能給他機會呢?
“那行,小秦,你跟玲玲上我的車,我親自送你們去醫院檢查一下。”蔣玉東說道。
周晚晴一直在檢視自己女兒是不是受到了什麼損傷,查了好幾遍,總算放下心來,看著秦川滿身血跡,又是後怕又是心疼。
“小秦,你身上哪裡痛麼?”周晚晴關切地問道,經歷了這件事情,她對秦川更加滿意了。能夠拼了命都要保護女人周全的男孩子若是靠不住,還有什麼人能夠靠得住呢?
“真的沒事。剛才怕那些人傷到了玲玲,下手重了一點,學沾到身上來了。”到了車裡,秦川才說了真話。
“不管誰問你,你都說那些人持刀威脅到你與玲玲的生命安全,你是正當防衛。不用負法律責任的。”周晚晴是法學教授,又是有名的律師。當然知道有些事情真要鬧起來,有些難以說清。不過實際情況對秦川非常有利。那些人手持管制武器,而且是當街砍人。但是周晚晴還是考慮得更遠。
“我媽媽是著名律師,還是法學教授,你聽我媽的準沒錯。”蔣玲玲笑道。
秦川點點頭:“謝謝阿姨,我知道該怎麼說了。”
“還是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萬一傷到了哪裡,就麻煩了。”蔣玉東說道。
蔣玉東讓司機將秦川與蔣玲玲送到了中心醫院。
高佔婷見秦川滿身鮮血地走進醫院,嚇了一大跳,“小川,你這是怎麼了?哪裡受傷了?”
“沒,沒受傷,這上面的血不是我自己的。剛才跟玲玲一起去看電影,走到路上,碰到那天撞了人送醫院來的傢伙了,他對那天的事情還懷恨在心,看到我就想搞我。然後就變成這樣了。”秦川說道。
“這人真是該死。走,我給你檢查一下,看受傷了沒有。”高佔婷拉著秦川往科室走。
蔣玲玲也連忙追了過去。
蔣玉東與周晚晴交換了一下眼色,顯然他們對秦川與高佔婷的關係有些疑惑了。
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下,發現秦川真沒什麼事情,高佔婷才放下心來。
“秦大夫沒事吧?”蔣玲玲問道。
高佔婷笑道:“沒事。一點事情都沒有。玲玲,你沒嚇到吧?”
蔣玲玲笑道,“一開始好害怕的,但是有秦大夫在我身邊我就不怎麼怕了。”
高佔婷別有深意地看了看兩人,“哎呀,你們兩個發展得還真快啊。”
蔣玉東與周晚晴見秦川與蔣玲玲沒事,總算放下心來。
“小秦,一起到家裡去坐坐,今天多虧了你。以後遇到這種事情,還是要多想想辦法,不要一味靠蠻力,今天這種情況很危險。你要是受傷了,誰來保護玲玲?”蔣玉東對秦川的表現還是非常滿意的。
“小秦,別聽你蔣叔叔的,在那種情況下,你已經做得非常好了。也幸好你有點功夫,不然今天這事情的後果不堪設想。譚山市的治安也得好好抓一抓了。”周晚晴說道。
“咳咳。走,到家裡去再慢慢說。”蔣玉東說道。
“蔣叔叔,周阿姨,我看還是改天再過去打攪吧。明天要上班,我還是早點回家算了。”秦川說道。
“那好。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要有思想壓力。剛才田局長那邊已經打電話過來,說那群人是咱們譚山市有名的飛車黨。公安局那邊有案底。前不久還犯了大案子,這一次進去了,肯定一時間出不來了。”蔣玉東說道。
周晚晴說道,“小秦,以後多到家裡來玩。但是別買東西過來,就當自己家裡一樣。”
等蔣玉東與周晚晴走遠了之後,高佔婷才笑道:“小川,不錯啊。看玲玲父母的神色,已經完全將你當成他們女婿了。”
秦川抓了抓腦袋,“佔婷姐,你先忙著,我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