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著一個寶貝,不多學學才是傻呢。況且這個空間的歷史與秀花那個空間的歷史完全不同,雖然有很多故事異曲同工,但是自秦始皇統一之後,歷史就跑偏到不知道哪個方向去了。
正因為存著這樣的心思,所以秀花才會安心在房間裡待著。
這一天,秀花拉著丫頭與自己一起寫字,秀花雖然不通軟筆書法,但畢竟前世學習能力極強,所以只一個月的功夫,就頗帶點兒樣子了。
而丫頭年幼,又是剛練,所以練起來要困難許多,比如現在,她畫在臉上的墨就比寫在紙上的墨要多許多。
“瞧你,也不知是寫字還是化妝呢。”秀花笑著拉過丫頭,輕輕幫她將臉上的墨擦乾淨。
丫頭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尤其是一雙眼睛,帶著水光。秀花在和鏡子中自己的容貌對比了之後,認為丫頭確實比自己看起來更像個大家閨秀。
秀花膚色雖然比面似黑鐵的姚金山白了許多,眉眼之間卻像極了姚金山,長眉入鬢,眼睛又大又亮,帶著英氣。
姚金山也曾經說過,秀花的鼻子嘴巴都像玉妹,好看卻不像其他女子那般大氣。
綜合來說就是秀花長得很大氣,更中性化一點兒。
丫頭安靜地讓秀花給自己擦臉,突然說了一句:“秀花和以前不一樣了。”
秀花的手頓了一下,繼續為她將唇角的墨水擦淨,才問:“哪兒不一樣了?”
丫頭歪著脖子,認真地說:“你以前可不會在屋子裡呆這麼久。”
說罷,看看被秀花一天收拾一點兒是以煥然一新的屋子,加了一句,“也不會把屋子收拾地這樣好看,寨子裡的嬸嬸都說這屋子仙女都住得了。”
一句話將秀花逗樂了。
不過笑過之後,秀花又嚴肅地問丫頭:“那丫頭,你覺得我現在這樣子,好不好?”
丫頭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後還是點點頭,道:“好,不好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最近倒是聽了許多故事。”
秀花又笑了:“丫頭,你覺得不覺得,最近我爹他們,表情都怪怪的,都不笑了?”秀花用不滿六歲的丫頭能聽懂的語言解釋了一下“凝重這個詞。”
丫頭點點頭:“是。”
“所以呀,”秀花拉著丫頭的手說,“我爹他們都在為寨子裡的事兒憂心,所以我們也不能整天的混鬧,要學好本事,將來一起保護姚家寨,你說對不對?”
前半句丫頭沒聽懂,但是後半句的“保護姚家寨”她聽懂了,連忙道:“嗯,我可喜歡寨子了。”
“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全新的秀花了,要好好地學本事。丫頭也和我一起,好不好?”秀花覺得自己的誘導非常完美。
事實證明,也確實很完美,丫頭這次也不用側著腦袋想半天了,只是拼命點頭:“好,我和秀花一起學本事。”
兩個小女孩兒在屋子裡有說有笑的,卻不防窗子突然被推開,一個七八歲,身形瘦長的男孩兒探出腦袋對著屋內說:“秀花,丫頭,你們在做什麼呢?”
來人叫魏三,是落雁山下新村的人,只因為孟商族人屠村,父母妹妹都被人殺死了,他雖然躲過了被殺,卻在逃難途中被孟商部族的人販子抓走,充作奴隸,還是姚金山救了他,並帶回了山寨。
魏三年紀雖然小,但是個子比同齡孩子要高一些,性格活潑,腦子也機靈,尤其是有一項本事人人稱奇——會學語,只要是帶聲的東西,他只要聽兩次,都能學得惟妙惟肖。
因為如此,所以姚金山讓他跟著山上養馬的田老漢學著養馬,魏三自己也爭氣,只一年功夫就把田老漢的本事學了個五六成,以至於田老漢笑言再過幾年他這把老骨頭就無事可做了。
魏三一直很喜歡和秀花玩兒,平時還很護著秀花,以至於寨子裡的孩子都笑他跟著女孩子轉。
不過秀花知道,魏三是真的將自己當妹妹看。
因為秀花的耳後與魏三的妹妹一樣,有顆痣。
秀花見他來了,笑著叫了一聲:“三哥哥。”才發現窗外的世界早已是一片白茫茫的。
這年冬天的頭場雪。
丫頭也看見了,忙拉著秀花說:“秀花,下雪了!”
秀花知道丫頭雖然話少,卻是孩子天性,這段時間總被她拉著讀書習字,心中早就想出去玩了。
而且,秀花也覺得自己應該出去多走走。現在身體已經適應得差不多了,也是應該恢復習武了。
想到這兒,秀花先站起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