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那麼突出。
魏封說這馬叫絕影,是鼎鼎有名的好馬。
好馬?秀花每次看見夜風都要在心中默默吐槽一番“好馬”這個評價。好馬能是這德行?看起來跑不了兩步就要暈倒一樣。
和它的主人一樣。
也不知道景灝怎麼樣了?
秀花在這面盯著夜風胡思亂想了半天,那邊夜風倒是淡定得很,就是悠閒地吃著槽裡的草料,時不時還晃晃尾巴。
因著夜風這幅樣子,所以魏封也下了不少心思,就連它的飼料都是單獨配的。
話說回來,她在這兒都坐了半天了,怎麼還沒見魏封來?
秀花正想著,就看見阿羅拎著個桶子,往中寨方向走,看見秀花後,笑著道:“秀花姐。”
秀花看見是他,笑問:“身子都好些了?”
阿羅用力點點頭:“早就好了,姐你在這兒幹什麼?聽說大當家的們還在審那個蔣省,你沒去看看?”
“不看。”秀花不耐煩地說,現在的她,厭煩極了那個人。
好容易事兒算了了,幹嘛還要去給自己添堵?是殺是剮,有當家的們做主,她才不管呢。
於是,她問阿羅道:“三哥哥呢?”
阿羅答道:“三哥還在屋呢。”
秀花愣了,魏封是山寨裡出了名的勤快,竟然都這個時辰了還在屋子裡?
“怎麼?三哥哥病了?”秀花忙問。
阿羅藥藥頭:“沒有,三哥今天一大早就起來,把草料添好之後,就回去洗澡了。”
秀花一聽,便笑了出來:“怎麼想著大白天的洗澡了?”
“是元哥,剛拆了藥就嚷著身上癢,非要哥幾個陪他一起洗。”阿羅說著,拎著桶繼續往中寨走。
秀花走過去,幫阿羅一起拎著桶,道:“他們洗澡,叫你拎水,真會使喚人,等我說他們去。”
阿羅嘿嘿笑道:“沒有,我是昨晚就洗完了的,所以幫幫他們。”
***
兩個人說著,就到了魏封等人住的院子。
只見何平安正坐在院子裡,而魏封就站在他的身後,幫他——
梳頭、編辮子、挽髮髻。
秀花承認,穿越之後,這個畫面她看了很多次。
每次看見,都有種畫面太美不忍直視的感覺。
魏封先看見秀花過來,笑道:“你怎麼過來了?”
“你們有功,洗個澡還欺負阿羅。”說著,秀花高聲對屋內道,“合著就元哥哥大病初癒,阿羅就是身體好的。”
秀花剛說完,就聽見曹元的大嗓門透著門窗傳了出來:“什麼叫欺負?我沒讓他幫忙,是他自己要做的!”
阿羅又是嘿嘿一笑,拎著水桶進了屋。
秀花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兒,見魏封也是剛洗完頭,還披著頭髮,就去旁邊的院子裡搬了個高些的椅子,對魏封道。
“三哥哥你坐著,我幫你把頭梳了。”秀花從一邊的桌子上拿了梳子,笑道。
“哦,好。”魏封也不客氣,便坐了下去。
就這樣,三個人排排坐,編辮子。
魏封的頭髮長得比較好,但是有些厚,梳起來比一般人要麻煩些。
魏封笑道:“也不用像上次編的那麼麻煩,拆都不好拆,你就差不多挽個髮髻就行了。”
“那樣整齊,你天天忙著,單純挽個髮髻,容易亂了。”秀花嘴上雖然這樣說,心裡卻在偷笑。
穿越之前她就喜歡給人梳頭玩兒,穿越之後,這裡無論男女都是長頭髮,簡直就是滿足了她最大的惡趣味嘛。
是以這十年過來,山寨裡的男男女女的頭髮,基本都留下過秀花編髮的印跡。
只不過很多人被秀花梳過一次之後,就再不肯讓她上手了。
也只有山花、魏封和姚金山無所謂。山花是個女孩子,喜歡秀花來打扮自己;姚金山年紀身份在那兒,秀花也只能中規中矩地給他老人家梳頭;唯有魏封,每次都要被秀花荼毒一番。
前面的何平安聽見魏封這麼說,笑道:“每次都聽你這麼說,每次也沒見她給你梳簡單點兒。”
秀花側過頭對著何平安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笑道:“怎麼了?我聽人說,城裡的公子哥兒都是這麼梳的。”
這時候魏封已經給何平安梳好了頭,聽秀花如此說,便道:“我又不是那些公子哥兒,難道還要滿頭帶花?”
“我又沒給你帶花。”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