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得叫起來。緊追在我身後的肯斯、茵妮他們早就紅了眼,見此立刻大喜過望,肯斯奮起全力,雙手握住闊劍“呼”的一聲響,瞬間劈出兩道交疊成十字的弧光追來。
茵妮也用雙手在胸前合十,櫻唇一張,一道藍色的音波漣漪霎時間從她的唇中射出。
杰特更狠,雙手一揚,左手召喚毒蜂,右手召喚飛蛾,兩種毒蟲匯聚成兩股黑色的洪流急速向我吞噬過來。
十米、三米、二米……
眼看所有的攻擊即將把我轟成碎片,我的身形陡然一矮,從他們面前消失了。
猛獸十八路潛行步法,豹形步!最神速的步法。
肯斯一臉驚愕,雙手握劍呆在當場;茵妮用手捂住嘴巴,一臉難以置信;杰特的嘴巴大張,眼珠差點突出來。而緊跟在他們身後的村長和近百名村名更是絕望的嚎叫起來。
隨著我的消失,三名遺魂師的全力攻擊都擊在了倉庫上。
倉庫裡存放的是數千只靈鼠,目前蒙特爾村的命脈。
“轟!”
第三十一章:戲鬥
倉庫的屋頂被肯斯的劍弧直接削掉了,然後是茵妮的音波轟擊令半邊倉庫崩碎,最後是無數的毒蟲對著倉庫裡存放的靈鼠一擁而入。漫漫塵煙中,可憐的倉庫像是一個跛腳的巨人般搖晃著倒下,村民們對三從位遺魂師的敬畏也在這一刻隨著倉庫一起轟然倒塌。
做為一切的導演,我站在不遠處冷漠的注視著一切,注視著肯斯他們驚詫的表情,也注視著激怒的村民遙遙將三名遺魂師圍住,由村長代表他們向肯斯討個說法。
一切都按照我的劇本在演。
“肯斯大人,茵妮大人,還有杰特大人,請你們停手吧!”在古特等人舉著火把的照耀下,村長抖動著白鬍須,顫顫巍巍的走到肯斯他們面前,一臉悲憤的提出請求。
做為村長,他雖然一直努力忍耐著對三位遺魂師的不滿,可這一刻親眼看到倉庫被轟得稀巴爛,也氣得幾乎快要跳腳罵人了,能保持眼下的冷靜已經算是他涵養過人。
“你們這是什麼態度?”杰特兩眼一翻,不耐煩的掃了一眼舉著火把圍在四周的近百村民,冷哼道:“都圍上來幹什麼?”按他的邏輯,平時這些村民們見到自己就跟只耗子差不多,隨便講話大聲點都能令他們嚇得半死。
肯斯一把拉住杰特,制止他說出更強硬的話,做為三人小隊的隊長,他的見識和心計都比杰特要強,因此敏感的察覺到四周的氣氛不太對。
“村長,我們在執行任務,你們不要阻礙我們辦事,否則星之塔裁判所怪罪下來,恐怕你們擔當不起。”
“執行什麼任務?是要抓方成大人嗎?”古特在一旁怪眼一翻,甕聲甕氣的插口道。
“閉嘴!”村長一拽他的胳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目光從村民們的臉上一一掃過,看到那一張張或悲憤,或惱怒,或不甘的臉龐後,村長彷彿受到了無形的鼓勵,轉身面對著肯斯等三人,用因激動而顯得顫抖的沙啞嗓音道:“三位大人,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理由要抓走本村的恩人,但是關於今晚的一切……”他指了指四周幾乎化為廢墟的房屋、倉庫,一臉悲愴的道:“我也會如實向強殖門的各位遺魂師大人反映。”
向強殖門的人反映?也就是間接報告給星之塔還有長老會?
村長這番軟中帶硬的話令肯斯和茵妮、杰特一楞,三人環顧四周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茵妮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語:“怎麼弄的,這些都是我們乾的……”
雖然遺魂師的身份超然,凌駕於普通村民之上,可長老會和星之塔一直有規定,不允許遺魂師無緣無故的騷擾普通村民,更不能對他們的生活進行破壞。看眼下這副爛攤子,如果彙報上去,絕對夠肯斯他們頭痛一陣子。
雖然不至於受到什麼**處罰,但是類似批評、反省、面壁之類的事肯定不會少。說不定還會影響三人進入“和平役者”的機會。
肯斯的臉色不太好看,他朝杰特和茵妮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們都冷靜點,然後才在刻板的臉上擠出一絲笑意,衝村長、古特和卡諾里這三個站在最前面的村民代表道:“都是誤會,我們在追捕一名逃犯,如果造成了村裡的損失,我們一定會對你們進行補償。”
“逃犯?什麼逃犯,你是說方成大人是逃犯?”又是古特第一個放炮,然後卡諾里和其他怒氣未消的村民也跟著鼓躁起來。大半個村子都被三位遺魂師大人給轟爛了,倉庫也完了,賠償?他們拿什麼賠?難道能像方成大人一樣帶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