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之前在天空上看到的那廣場了。
遠處除了密密麻麻的人群外,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廣場zhōng yāng那十多米的藍sè高臺了,之前那高臺的附近根本看不到人。這會兒李泣卻是能在那高臺上看到有三個並排站立的人影,不過饒是以李泣的目力也無法清那三人的模樣。不過有一點到是可以肯定,說話的便是三人中最中間的那人。
那人不僅在說著話,手更是在不停的比劃著什麼,一道道的光芒不停的跟著那人的手舞動,在空氣中留下一道道的光弧,更有意思的是,三人腳下的那高臺好像有呼應著那人的動作一般,不時不竟然還閃爍幾下,而每次那高臺閃爍,空氣中的靈氣也都會跟著波動起來,顯然,幾者之間肯定有什麼聯絡,而且應該有什麼目地才是。
“他們這祭祀是幹嘛的?得舉行到什麼時候?”不懂就問嘛,李泣轉過頭好有些好奇的朝元鞠問道。
“祭祀祖先,然後為陣法納靈,為明天的chéng rén禮做準備,說起來也挺有意思,扎克族的傳承靠的都是那傳承臺,在舉行chéng rén禮時可以得到一次傳承的機會,不過能學麼什麼就要看運氣了,聽說扎克族最厲害的幾種秘術都是來自那傳承臺。看這架式估計得月上中天才能完成了。”元鞠認直的朝李泣回道,心裡卻是有些奇怪李泣怎麼會對這種事感興趣,在他看來李泣應該是那種超然於物外的人物才是,那樣的人物不是應該沒這麼重的好奇心麼?
“傳承臺?裡面收藏有很多秘術?就那麼放在那裡,他們不怕被人搶麼?”李泣有些無語了,先是浮靈塔,接著是衍虛閣,現在又出來個傳承塔,中九天功法傳承的地方果然是很多呀。
“搶?那也得能搶才成呀,那傳承臺也是整個扎克族護族大陣的核心,傳承臺毀了陣法也就沒了,而要是沒有陣法的話,傳承臺也就沒用了,扎克族本身實力不錯,因為有很多的五行之體,同級之間幾乎是罕有敵手,再有陣法守護,無論什麼勢力想打那傳承臺的主意,勢必都要付出不小的代價才成,為了一個傳承臺可不值,裡面有什麼功法都還不一定呢。”功法可不是越多越好,越是適合自己的才是越好的,中九天各大勢力在功法方面本就不是太稀缺,自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當然,要是那傳承臺中有地級以上的功法就難說了。
“走吧,沒什麼意思,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來看你說的那傳承,對了元鞠,你知道上九天的情況麼?”又看了十多分鐘,見好像的確是沒什麼變化後,李泣終於是轉過了身來,朝著他們休息的那別院的方向慢慢走去,突然卻是想起元鞠是天靜的徒弟,上九天的事情應該是知道不少吧?雖然天靜知道的更多,可李泣卻是不好問天靜這些事情的。
“上九天?師父不讓我們過問上九天的事情的,不過估計應該還是以前的狀況。人類和虛獸一方不能耐何一方,真想早一天到達地境去看看師父說的那恐怖的虛獸呀。”聽到李泣問起中九天。元鞠的眼中卻是難得的閃爍起了jīng芒,顯然是對上九天非常的嚮往,或者說是對那虛獸非常的嚮往。
“你們沒見過虛獸麼?”李泣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虛獸這個名字了,可那玩意到底是怎樣一個東西李泣卻是根本不知曉,所以有些好奇的朝元鞠和母音問道,企圖從兩人身上打探到些東西呢。
“我們怎麼可能見過呀,唉,說起來人類跟虛獸戰鬥了不知多少歲月。可卻是連一頭虛獸的屍體都沒有得到過,不然的話哪怕是死的咱們也能親眼看看呢。”元鞠果斷的搖了搖頭,雖然沒見過,可他卻是知道虛獸的模樣,可那都只是聽師爺的描述而己,哪有親眼看到實在呀。
“誰說沒有屍體的?師父不是說過,數千年前有一頭虛獸直接闖進了中九天麼?當時是一位聖境尊者劃破虛空出現在中九天攔戴下那虛獸的。而且在跟尋虛獸的戰鬥中,那聖境尊者還將那虛獸的頭顱給斬了下來,不過因為去追那虛獸的身體,沒顧得上那頭顱,等那聖境強者驅逐了那虛獸回來後,那虛獸的頭頗卻是不見了。說不定是被什麼人趁機撿便宜給弄走了呢。”元鞠的話剛說話,母音就反駁道。
“師妹,那只是你自己的猜測,這都數千年過去了,要真有什麼人得了那頭顱會一直沒人知曉麼?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虛獸對它們同類屍體的重視。要真有虛獸的身體在中九天的話,上九天的虛獸怕是早就瘋狂的進攻了、”元鞠苦笑了一下。那可能xìng幾乎為零,別以為虛獸最後一腦袋就沒事了,虛獸這種生命非常特殊,哪怕頭顱跟身體分離了,它也能將命核轉移到一部份身分中繼續存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