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這還大白天的呢你就胡言亂語。沒吃錯藥吧?我耳朵要沒問題的話,可還記的你要拆人家骨頭來著?”向虎的話讓馬旦樂了,他可不認為剛才向虎是在開玩笑,是在嚇唬錢森他們。老馬完全相信,剛才李泣只要隨便點下頭的話,羅儒他們身上的骨頭肯定要被向虎給拆了,可這傢伙轉瞬就又在這裝起慈悲來了。所以直接就被老馬給鄙視了。
“嘿嘿,我可不是在亂說,那兩個傢伙要是被槍斃了也就罷了一了百了。可要是還活著的話,下半身卻是隻能在床上度過了,你們說可不可憐?”向虎和老馬的關係現在可是好的很,所以一點也不介意老馬的話,嘿嘿的笑著朝老馬回道。
“……,你剛才暗地裡動了手腳了?”馬旦愣了下,然後就頗有些無語的朝向虎看了過去,向虎既然這麼說了,那老馬肯定是不會懷疑向虎的話的,原本好好的兩個人,要真如向虎那麼說的話,那肯定是被人給動了手腳了,不過老馬剛才可是一直有注意向虎那裡,貌似沒看到向虎動手腳吧?
“老馬,可別冤枉人,我離他們那麼遠,想動手腳也沒那能力呀,不過剛才他們將人抬起來時,我發現那兩個傢伙的手腳好像有問題,仔細注意了一下我才發現,那兩個傢伙的手腳好像被人給廢了,嘿嘿。”向虎不滿的翻了翻白眼,卻是跟李泣他們說起這他猜測的原因,末了還不忘朝別墅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意思不言而yù了,既然他沒有動手,那動手的肯定是將人給抓過來的聚寶女了。
“沒什麼好奇怪的,那女人,這要是沒惹到也就罷了,可要是有什麼事情落到了她的手上的話,那就很難有完整的,別看她整天笑嘻嘻的,可在栽在她手裡的人絕對不比栽在蘇著手上的少,特別是抗戰那會兒,殺鬼子就是她最大的愛好,每天不殺百八十個的她就不舒服,現在,改了很多了。”賀奎朝別墅的方向看了一點,確認聚寶女聽不到他們這邊的談話後,這才小聲的說道,他們這些人就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能走到這一步,又有哪一個沒經歷過無數風風雨雨?
“……,唉,可惜呀,晚生了幾十年,我要也生在那個年代的話,那可就有意思了。”聽到越千面說起抗戰,向虎突然一陣羨慕,沒能力也就罷了,但凡有點能力的,又有幾個不想回到那血與火的年代?洗刷那段屈辱的歷史?
“要早生幾十年你就絕對不會那麼說了,那個時代,不堪回首呀。”越千面搖了搖頭,沒錯,想起殺鬼子確實是熱血沸騰沒錯,可想起那些倒在鬼子屠刀下的老百姓,越千面他們就不想再回憶下去。
“想那些不愉快的東西幹嘛,來,給你們喝杯好東西。”李泣搖了搖頭,或許是因為生於那偏僻的李家寨,沒有看過太多過於那段時期的歷史,所以雖然李泣知道關於那段時間的一些事情,可畢竟沒有向虎他們知道的多,甩了甩腦袋後,李泣卻是取下腰上的碧玉葫蘆,朝幾人的酒杯倒了過去。
同樣是腥紅的液體,不過跟之前那百血生相比,李泣這次倒出來的這些顏sè也稍微淺了一些,液體所透出來的生命氣息也比百血生少了不少。不過卻是比百血生更多了一股淡淡的酒香,除了向虎的只是倒了那麼小半杯外,其它人的那小杯子中,李泣都給倒上了大半杯,這玩意雖然肯定也有一些其它的作用,不過光看名字就能知道,更多的作用還是和來當酒喝的,所以李泣也不小氣,拿出來每人倒了點。
“這……,十血醉?”賀奎和越千面都聽李泣說過血釀的名字。李泣倒在杯子中的這些,他們一眼也就看出來跟剛才那滴的區別,所以一下也就跟剛才李泣說過的十血醉聯絡到了一起,因為百血生的原因,他們到是暫時將那十血醉給忘了,卻是沒想到李泣這麼大方,這會兒竟然就拿出來給他們喝了,這東西雖然看起來比百血生差了不少,可那也只是比百血生差。拿出來那也絕對是寶貝呀。
“沒錯,十血醉,說實話,這玩意拿在手上我們也還是第一次喝呢。請!”李泣點了點頭,以前他們是被那些血釀散發出來的氣息給嚇怕了,完全忘了他們當初之所以差點出事,那是因為他們所在的地方正是釀那些血釀的地方。氣息本就濃厚,所以一直沒敢也沒機會試上一試,今天卻是正好想起來了。
聽到李泣說請。早已經給那味道饞的有些不像話的向虎和馬旦就不客氣了,拿起杯子,兩人都輕輕的將那杯子給送到了嘴邊,杯中的十血醉剛進入嘴中,兩人家的臉龐便通紅了起來,待不知不間一杯酒下肚後,兩人腳是好像睡了過去般,滿臉享受的靠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馬旦和向虎的表現讓越千面和賀奎的臉上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