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就知道,雲怒說她們是個非常倔強的種族還真不是胡亂說的。
“說開了?嘿,小傢伙,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要是跑去跟那兩位姑娘說是誤會的話,無非就是三種結果,你想聽好的還是壞的?”雲怒在心中有些嘆氣,這世間最麻煩的事情無非就是情遇愛了,反是牽扯到這方面的事情,再小的都可能變成大事。
“這……,聽好的吧?”李泣的心中這會可是煩躁的很,要是想要朝這方面發展的話,他當初又怎麼會有意的疏遠姐妹兩個,甚至還讓姐妹兩個都發現了他那麼疏遠?想想自己要是跟跑去跟姐妹兩個說這是場誤會,李泣都不知道姐妹兩個會是何種反應了。
“好的嘛,自然是姐妹兩個承認這是場誤會跟你沒什麼關係,不過回頭她們要麼自我了斷,要麼就那麼孤身在扎克族中終老。”看了李泣一眼。雲怒將那所謂的‘好’的結果說了出來。
“剩下的兩種可都不是什麼好結果了,要嘛他們背上個弒夫的名頭,先殺了你然後自殺,要嘛她們真不再跟你有任何關係,不過也跟扎克族不再有任何關係,脫離了扎克族,成為真正的流民,到是可以勉強過點普通人的生活,你覺的她們會選那樣?”這種事情或許對很多人來說都不是一件大事,可誰讓扎克族就是那樣一種民族呢?而也正是因為這種習俗。扎克族的女人都以貞潔著稱,絕對是挑選伴侶的最好對像,更別說扎克族本身還有些特殊的地方。
“……。”李泣張了張嘴,不過卻是沒有聲音說出來,李泣很清楚,以笛家姐妹兩個的xìng格,讓她們離開扎克族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最有可能的選擇怕是就那麼孤孤單單的在扎克族中終老吧?一想到這種可能,一種前所未有點內疚感覺頓時由然而生。
哪怕是他承認這分關係。可他有能力照顧姐妹兩個麼?不也正是因為這份原因他當初才會疏遠他們兩個的麼?似乎好像註定了姐妹兩的一生都會因為他的原因而充滿了痛苦,李泣可不認為自己能有能力改變她們能根深蒂固的思想,何況就算他能改變笛家姐妹,能改變整個扎克族。讓扎克族都接受這事情麼?之前他還在奇怪姐妹兩個怎麼不蒙面紗了,以姐妹兩的容貌,怕是很快就能讓整個寰宇峰甚至歸一門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吧?
“看你小子這表情,又不是多大點事情。既然那兩個姑娘對你有情,看你這樣子也不像對她們無意,在一起就在一起了唄。難不成還怕家裡不同意?你要擔心這的話,回頭弄些好酒來孝敬我,我讓人出面幫幫那兩小丫頭,這事基本也就成了,想來你家裡怎麼也得賣我們歸一門些面子吧?”看李泣一臉糾結後悔的在那裡發呆,雲怒頓時有些無語的說道,這又不是多大點事情,李泣沒有一點意思也就罷了,可現在看起來卻是不像,雲怒想來想去還以為是李泣家裡的原因,畢竟這年頭都講究個門當戶對,李泣看起來如此年紀就有這麼一身本事,那家學淵源肯定不錯,看不起兩個扎克族的姑娘也正常,所以雲怒直接就朝李泣說道,在他看來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整個中九天還沒什麼勢力敢不買歸一門的賬吧?
“前輩,不是家裡的原因,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沒有辦法給她們幸福,跟她們在一起只會害了她們。”李泣很是有些煩躁的朝雲怒搖了搖頭,心裡很是有些茫然都不知道要怎麼處理這事情才好了。
“……,這話怎麼說的,幸福不幸福可不是由你說的,你只要用心了,能不能感覺到幸福那就是她們的事情了,她們既然選擇了跟你在一起,那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別擔心她們會後悔,會覺的苦,扎克族人對伴侶的忠誠那可是經過千百年的考驗的,覺的虧欠她們,就對她們好一點,顧忌這,顧忌那,等將來你來了我這年紀肯定會後悔的。”說著李泣的事情,雲怒好像是想起了自己那已經過世的老伴一般,抬頭看著石室頂上,目光也變的有些迷離了起來,這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世界,在情感方面可是沒有那麼多法律的束縛,喜歡那就喜歡,要是因為一些原因而有顧忌的話,心裡肯定會留下疙瘩,這對一個修士來說可是非常致命的事情。
李泣很是有些勉強的朝雲怒點了點頭,他的事情可是比雲怒想像的複雜太多了,偏偏這情況還沒辦法跟雲怒說,所以這事情只有獨自一個人悶在心裡,思考著要如何才能很好的處理這事情。
說完話後,雲怒看了一眼陷入了沉思之中的李泣,也閉上眼睛休息了起來,雖然不知道李泣是在顧忌什麼,不過雲怒卻是知道李泣這時候的心思肯定不平靜,所以也不繼續打擾了,趁著這時間好好修煉一下,雖然不認為一會兒的事情會出現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