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一定要帶走東青,不管你同意與否。”文戰對視著陌森,男人的戰火一觸即發。
藍魅急的跺腳,卻無從下手,站在海東青的立場上,文戰是他們‘首領’的朋友,站在老闆的立場上,文戰就是他們的敵人。
兩個人男人就這麼無聲的較量著,誰也不肯低頭。屋裡的氣氛壓抑的連呼吸都很艱難,藍魅只想逃離手術室,可她不能,她不願意看到事情變得更糟糕。
“陌森,你就是個冷血,無情的男人,真不知道東青跟了你這樣的男人究竟是她的幸還是不幸。”文戰的額上青筋暴起,一向溫潤,玩世不恭的文戰很少發這麼大火,但在看到床上那個臉色蒼白的女人時,他的怒火忍不住的蹭下竄起來,點燃他的雙眸。
“這就不勞文少關心了。”陌森很不舒服,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受傷,他該把這個女人給圈起來。
“陌森,你聽著,如果東青有個什麼,後果你是知道的,我文戰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實現。”文戰突然不想和陌森爭這些,因為東青還在昏迷著,如果她醒來看到這一幕,肯定會傷心的。
不知道她的傷心有沒有一點點是為他呢?
“好好照顧她。”文戰看著東青。
藍魅連忙點頭:“文少放心。”她的後背被汗水浸透。
“我改天再來看她。”留下這句話,文戰轉身離開。
桑一到現在還沒有一點訊息,這是個很不好的預兆。
迷迷糊糊中,東青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幸福的夢,她夢見自己坐在了旋轉木馬上,和一群孩子開心的旋轉著,旁邊站著一個人,不過看不清他的臉。
嘴角掛著微笑,東青不想醒來。
“老闆。”藍魅欣喜的喊道。
陌森的嘴角抽搐著,張張嘴,在等東青睜開雙眼。
睜開雙眸的東青,很不適應屋裡的白。又閉上眼睛一會兒,再次睜開,才看清屋裡的一切,這是一間手術室吧?
“海東青小姐醒了。”藍魅激動的喊道。
陌森衝著她豎起食指,藍魅立即會意,捂住小嘴。
陌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東青,幽黑的眸子如同夜空中的繁星。
東青很感動,醒過來的她忙挪動著雙手去摸肚子,卻被痛的齜牙咧嘴,冷汗直流。
陌森抽出紙巾,為她擦拭被冷汗打溼的臉頰頭髮。
“老闆,我去取湯。”藍魅適時的走了出去,她在留下來,要礙事了。
迎著陌森黑亮的眸子,東青的嗓子哽咽著:“我的手是不是廢了,我們的孩子是不是沒有了?”
問完這些,整個人彷彿掉進無盡的?淵中。
東青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打溼,蒼白的小臉更是白的嚇人。
陌森的心痛的如被萬箭穿心,咬著東青的耳朵沉啞的說道:“沒事,孩子在你的肚子裡,你的手只是擦破了點皮,沒事的。”這一刻的陌森如同一個愣頭青。
“你騙我?”卓婷婷瘋狂的舉著石頭砸她的雙手,怎麼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緊緊的擁抱著她,陌森真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這樣就不用每天都擔驚受怕。
“真的,我們的孩子好好的,你的手也好好地。”陌森重複著這幾句話,他知道東青現在最想聽到的就是這幾句話。
“你走吧,我的雙手廢了,只會給你添麻煩,你走了,就徹底的甩掉我這個麻煩了。”東青冰冷的說道。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包括陌森。
“我不會走的,因為你是我老婆。”心悸的男人氣息打在東青的脖子上。
東青的全身僵硬,攆人的話再也說不出來,她害怕陌森在這個時候拋棄她。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她讓你走,其實是在告訴你,她需要你,你不要離開她。
東青是個女人。
緊緊的用胳膊攬住陌森的脖子,一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人味道竄進她的大腦。
時間彷彿停止了。
端著雪燕的藍魅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進去會打擾老闆和海東青,不進去海東青小姐的身子太虛了,如果不好好的進補,肚子裡的小寶寶是要受屈的。
陌森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走到藍魅的面前接過雪燕窩粥端到東青的面前。
“來,乖。”在吹過試著不熱後,陌森用小勺喂她。
東青太虛弱了,虛弱到想坐起來都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
陌森喂好她後,東青很快的又